他再也受不了了,曲起她的双腿,长驱直入……
自从手术后,为了保证她的身体恢复,他一直没敢碰她,至今已经两个月有余,真是憋死他了!
而之前,因为怀着孩子,要她的时候也是轻轻的,生怕动作大了伤到胎儿,现在得了机会,他非要好好要她一番,把这两个月失去的通通补回来。
一场冗长的战斗后,裴锦程搂着她,沉沉睡去。
顾言汐早上醒来时,全身酸痛不已,睁开眼睛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发现是酒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雪白的肌肤漏了出来,她急忙拉起被子遮住身体,忽然发现身上有许多吻痕。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微微拿开被子再看了看,没错,就是吻痕!
吻痕?怎么会有这么多吻痕?!
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
顾言汐一下子慌了起来,脑袋还有些痛,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身上这么多吻痕,她是被人睡了吗?
谁睡了她?是谁?
裴锦程吗?裴锦程睡了她?
是他,一定是他,她听到过他的声音,她嗅到过他的味道。
那种烟草烟,是他的专属,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顾言汐咬着唇,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
她忽然害怕起来,如果……如果昨天晚上不是裴锦程,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衣服,就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勉强站起身,下床走到房门边,轻轻拉开门,探出脑袋望了望。
裴锦程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拿着手机,正在讲电话。早晨的阳光照进来,投出一抹高大的阴影。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顾言汐也能准确无误的分辨出是他。
是他,她就放心了。
虽然要跟他离婚,但现在还是夫妻,行夫妻之礼也是正常的,对吧?
如果是其他男人,她可能……只有去死了。
顾言汐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衣服不知道去哪儿了,她只能乖乖的躺着。听到开门声响起,她慌忙闭上眼睛装睡。
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低沉的声音,顾言汐感到有人在靠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裴锦程走到床边坐下来,叠起双腿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真是有趣,明明醒了还要装睡,他就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坐在床边玩起游戏来,服务员送来他先前预定的早餐,他将床头柜往外拉了拉,故意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离顾言汐最近的位置,馋死她!
预定的早餐都比较丰富,牛奶,蛋糕,三明治,鸡蛋……应有尽有,样样散发着香气,飘进顾言汐的嗅觉里。
顾言汐昨晚吐了三次,早已饥肠辘辘,这样的的香味对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折磨。
可她又不好意思突然醒过来,心里埋怨不已,该死的裴锦程,吃早饭也不叫她,还故意放在她旁边,好想吃。
她偷偷咽了咽口水,却没有逃过裴锦程的法眼,看着她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顾言汐倏然睁开眼,恰好对上裴锦程含笑的双眸。
她知道自己被耍了,用脚踹了踹他。
“做什么?”裴锦程瞪她一眼!
“你早就知道我醒了?”
“知道,又怎样?”
“你……”顾言汐咬了咬唇,撑着枕头坐起来,用被子遮住身体,“我的衣服呢?”
“挡什么挡,我又不是没看过,昨天晚上仔仔细细看了几小时。”裴锦程不屑说道。
“我的衣服!”
“衣服?扔了。”
“你把我的衣服扔了?那我穿什么啊?”
“还在垃圾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捡起来继续穿。”
顾言汐握了握拳,深深吸了一口气,给了他一抹清浅的微笑。用被子裹住身体,下床往浴室走去,没有找到衣服又去另一个房间找,当她看到丢弃在垃圾桶里的衣服时,她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裴锦程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她回到房间,将床头柜上的早餐全移到了茶几上,脸不洗,牙不刷,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
裴锦程走到沙发旁坐下,放下筷子端起牛奶微微抿了一口,斜倚在沙发扶手上,问她道:“你还记得你昨天说过什么话吗?”
顾言汐正在吃早餐,听闻此话,转头看向他:“我昨天……说什么了吗?”
裴锦程只是点一点头,修长的手指夹着牛奶杯,轻轻转动着。
她今天若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把她废在这里。
顾言汐拿起三明治咬了两口,在口中细细咀嚼着,转了转眸道:“我说什么了?”
“想睡我。”
“所以昨天晚上,是我把你睡了?”顾言汐忍不住笑了起来,酒醉后说出这样的话,她并不惊讶。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在床上**,她也会说这样的话。
可裴锦程应该是了解她的啊,她说这样的话多正常啊!他至于故意拿出来说?
裴锦程原本温和的脸,忽然变得有些戾气:“我没有同意。”
“我就把你强/奸了?”看着他脸色发青,顾言汐不敢再笑,用力咬着唇忍着。
“你有那个本事?”裴锦程深沉的眸子闪出凌厉的光,注视的她,不放过她的一神一色,“你说了一句可能会让你死在这里的话。”
顾言汐被那道目光吓了一颤,心里头紧张起来,她到底说了什么话,会严重到让她死在这里?
她放下手中的三明治,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强挤出一抹微笑给他:“我……说什么了?”
裴锦程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你不用知道你说了什么,你就跟我说说,你花了多少个五百块,睡了多少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