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不等男的有表示,听香直接把丹药扔进女的嘴里。
女的立刻醒了,一巴掌刮在老公脸上,并把另一颗准备给女儿吃的听话丹强行塞进老公嘴里,气冲冲地下命令:“趴下!狗是怎么打滚的,你就怎么打滚!狗是怎么舔人的,你就怎么舔我!狗是怎么走的,你就怎么走!现在,汪汪汪,马上给我学狗叫!”
“汪汪汪……”
男的学狗叫、打滚、舔女主人、四肢着地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夫妻俩互相折磨,听香静静地旁观,脸上的表情不像看戏,像在进行观察。
把老公当成狗使唤了一刻钟,女主人气消了,问听香要来一颗解听话丹给老公吃了,说道:“你的丹药不错。我的女儿即将嫁给湖神,你可以借住在我家喝喜酒。”
听香点头称是。
听话的新娘子三天后出嫁,听香在这三天里或主动或被动地打听到一些情报:
湖里的妖怪是金丹后期,但它在水里、水边能发挥媲美元婴修士的实力。对付它得把它从湖里引出来,或者寻找机会接近它,对它搞偷袭。
是日,天气晴朗,全镇都在为新娘子嫁给湖神做准备。
新娘子穿上喜庆的绣着鲤鱼戏水的红嫁衣,被她的兄弟背进红彤彤的轿子,紧接着鞭炮声响起来,人们敲锣打鼓地护送新娘子出发。
听香和别人一起看着花轿出发,大家喜气洋洋,她面色如常。
新娘出门,宴席开始。
听香坐在郑家安排的位置上,没有吃菜,只是尝了一口洗净的果子。
酸溜溜,不好吃。
她放下筷子,看向笑盈盈的人们。
把同类送给邪恶的妖怪,他们很高兴。
他们理应让她也高兴高兴。
“啊!”
尖叫声响起来。
有人脸朝下摔倒在地,别人把他翻过来,发现他死了。
接二连三地,人们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表情永远地凝固在脸上。
“这是……”
“谁下毒!”
“她!一定是她!”人们指着唇畔微微上扬的听香,“恶魔!你这个下毒害人的邪魔!”
他们操起棍棒扫帚冲向她,要把她打死。
可他们不动则已,一动,体内的毒加速发作,死得更快。
从容地将人们的死状尽收眼底,情绪缺少波动的听香,此时高兴得显而易见。
害人者,人人恒害之。
许他们将不愿意嫁给妖怪的郑家女儿强行嫁给妖怪,怎么不许她毒杀他们?
有人会说法不责众,可听香不是法,她是一个人。
一个不介意毒杀全镇的恶人。
毒下在水源里,除了听香和可怜的郑家女儿,没有谁能逃得过中毒身亡的下场。
理了理身上不沾尘垢、不会褶皱的药仙服,听香站起来,施施然地越过地上的众多尸体,顺着新娘子出嫁的路离开小镇,在小镇与大湖之间找到送嫁队伍。
送嫁之人死光了,身上的红艳艳衣裳就像他们流出来的血。
听香掀开了花轿的帘子,对花轿内默默垂泪的新娘子微微一笑:“出来吧,我送你去湖边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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