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有娘生，没娘养，不会说话也正常。”一个侍女说。

“呵，街边乞讨的，嘴巴不甜会饿死。”另一个侍女说。

她们粗鲁地将苏雪染拉出去，把她带到墙上镶嵌着一颗颗夜明珠的地宫，交给一位面白无须、肚子胖得凸出的中年男子。

乍然见到了模样漂亮可爱的苏雪染，这个白面男胖子的眼睛多了几分光彩，像嫖客打量青楼女子一样打量着她，说：“这孩子长得乖，听话么？”

苏雪染觉得他的目光非常恶心，本能地缩了缩，躲到侍女的裙子后。

侍女比苏雪染了解男胖子，她躲着男胖子，侍女有意无意地挡住男胖子的污浊眼神，道：“不是很听话，得请您给她种个暗示。”

“不听话你还护着她？”男胖子笑呵呵，对苏雪染招招手，装成和善的长辈，“小丫头快过来，叔叔疼你。”

苏雪染攥紧侍女的裙子，不敢过去。

另一个侍女推了推她的脊背：“别害怕，出去。”

苏雪染不肯。

男胖子失去了耐心：“果然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你们俩走开，我要亲自教育她！”

两位侍女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你一个人制不住她，我们帮你吧。”

说着，她俩分别抓住苏雪染的手，强迫快要哭出来的小女孩来到男胖子面前。

“啧啧啧，哭起来真可爱。”男胖子戳了戳苏雪染的脸，短粗的手指在她脸上流连，“叔叔喜欢你，想把你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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