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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鬼东西。

谭子真默然。

随后，她发现她得到“谭子真”这个身份的记忆，里面有花圃鬼手的称呼，还有“谭子真”的过去、幽都的一些常识。

谭子真将记忆简单地整理了一番，想见识一下白燕城。

记忆中，白燕城的历史比大燕仙朝还早，现任城主是白燕王。

白燕王来历神秘，其外表是一个温和友善的中年女鬼，交际极广，连鬼帝都会来探望她，与她喝茶、聊天。

据说白燕王生前是大燕仙朝的王侯，白燕城中处处残留着大燕仙朝的痕迹便是证明。

但鬼同样有寿命，城中没有几个鬼是从仙朝存在到今天的，仙朝的痕迹也随着光阴的流逝消失。

踏出家门，谭子真抬起头看天。

天上挂着一颗昏暗得像是马上就会熄灭的月亮，月亮周围是同样黯淡的星辰，这画面与听香在孙见冰的记忆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谭子真知道，月亮是鬼帝的左眼，星辰是鬼帝的头发。

想到头发，谭子真摸了摸自己的长发。

这长发是女鬼的标志性特征。

她观看灵异恐怖片，面对女鬼们千篇一律的形象，曾思考过女鬼披散长发会不会被遮挡视线，然后想象女鬼登场时因为看不清地面，吧唧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害怕的情绪完全消失了，只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