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副楼主救了我，打死陆显，张洋逃走了。

“陆山长老见到陆显被打死，打伤她，好在堂姑来了，裘副楼主没事。

“……我娘执意生孩子。

“我跟她说，我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弟弟，她跟我哭。”

陆子堂听得头大：“这都是什么事啊！你娘三四十岁了，还嫁人生孩子？”

陆望兰露出讥诮之色：“我娘觉得男人比我可靠，非要嫁去男人家；她认为儿子才是她的根，我迟早会嫁出去，不能侍奉她终老。”

顿了顿，她说：“哥哥，你应该多读点书。人的脑要长到二十五岁才成熟，凡人女子的最佳生育年龄是三十岁至三十五岁，但是凡人男子过了二十五岁就不行了。”

还有三年就不行的陆子堂：“……望兰，你看的是什么书？”

陆望兰道：“元婴期炼丹师写的书。”

陆子堂默然。

兄妹俩大眼瞪小眼，陆子堂咳了一声，说：

“你娘非要生，让她生。

“你不喜欢弟弟，不认他便是，反正他亲爹姓陆，家族不会不养他。

“至于你娘，你是她生下的，她即便不干活，吃穿住也不用愁。”

他的话听起来很冷酷，陆望兰咬唇：“我不能不管我娘，万一她被欺负……”

陆子堂旁观者清，问妹妹：

“你几岁？她几岁？

“你是她娘，还是她是你娘？

“她嫁给了断袖之癖的男人，后果理应她来负。

“你为你娘追踪那男人，被谋害，若是裘副楼主没有救下你，你怕是尸骨都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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