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查探一下,有情况就立马呼叫。”
十五号下完命令,就独自前往操作台处,不给其他人驳斥的机会,张之庆张了张嘴,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分开查就分开查呗,话说我一个学计算机的,不是更应该去瞅瞅控制台什么的嘛,虽然我学的不咋滴,但专业说不得是对口的嘛。
这地方宽是没多宽,主要是长,张之庆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中间的一张桌子上,桌子中央放着一只碗,看起来虽然普普通通,但是张之庆坚信,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这东西绝对不简单。
十四号和十六号各自观察起左右两边的图纸图册,张之庆则快步来到桌子前,这桌子是焊在车上的,没有椅子,也不知道人是怎么坐的,难不成坐在地上?
张之庆想到这里便试着坐在地上感觉了一下。
“我丢,这破桌子怎么这么高,这还坐个锤子。”
张之庆坐地上的话,这桌子都到头的高度了,除非你能离地两寸远,不然这破桌子就是个扯淡的,总不可能人走的时候,把椅子也给搬走了吧。
随即张之庆又换了一种姿势,就是跪在桌子前,哎呦,这个高度好像可以哎,就是有点费膝盖,话说这不是红日国才会有的姿势嘛,难道这车是从东海那边开过来的?
可是这车不是同样阴间十三站嘛,难道红日国那边,也归阴曹地府管?阎王他老人家手伸的不短啊。
不再去纠结这些荒诞的小方面,张之庆的目光转向那只碗,碗中盛放着清水,没有一丝波澜的水面,倒映出张之庆的脸。
目光在水面的影像上流转,恍惚间张之庆闭上了双眼,好像有一股暖流从喉咙划过,带着丝丝酸楚,那是眼泪的味道呀。
太阳光沐浴全身的感觉,即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外面的亮堂,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张之庆,你再不背,我就走了哈。”
咦,这个声音,这不是那个谁,那个谁谁嘛,一时竟然叫不出名字,略微有些尴尬,张之庆赶忙睁开眼去看,却只看到另一个男孩,以及他的母亲,从教室远去的背影,接着教室门哐当一下关住,门外传来锁门的声音。
“哎,刘勋我丢你老母,你踏马又关老子!”
咦,我为什么会说又?话说我要干什么来着,奥奥对了,背课文,雷雨。
“满天的乌云,黑沉沉的压了下来。树上的叶子一动也不动,蝉一声也不叫。……”
张之庆一把把语文书扔在地上,还背个锤子,检查的人都走了,背会了也没有人检查啊。
张之庆深刻的记得,下午的时候,柳科才老师说背课文,背不完不许走,然后检查自己的人是刘勋,那家伙和自己关系不好,还说就不检查自己,就不让自己过,而自己也是个受不了气的人,哼,不检查就不检查,爷还不背了,我不背你也走不了。
于是乎,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明明下午三点半就放了学,他们两个愣是耗到了五点。
结果就是刘勋的妈妈来了,也是学校里的老师,叫王小燕,刘勋那个家伙和他妈妈不说实话,只说老师让他检查我背诵,我不背所以他也不能走。
王小燕当时就很生气,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一个死不成器的东西,凭什么耽搁她儿子宝贵的时间,然后就大声的质问我,到底背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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