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呀，很简单的，这种小手术，我没有干过一千，也干过八百了，很简单的。”

“那最后活下来到现在的有几个？”

“额，应该是不到十个了吧。”

张之庆：“？？？？”

开什么国际玩笑，小一千个人，活下来不到十个，这尼玛还玩个锤子。

“不行，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行不行！”

零号觉得逗张之庆很有意思，一声狞笑。

“那可由不得你了，既然选择了，就得遵守规则，这是你的了，而且概不退换。”

不是一般只有离柜了，才概不退款嘛，我这还没离柜呢，而且我也不是退款，我就是想换一下都不行吗，当然这话张之庆是不敢说的。

换眼睛自然是不可能的，张之庆还不想早早就瞎了眼，好说歹说，零号才停止这个在张之庆看来，疯狂到不切实际的想法。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行吧，这东西给你，我就不帮你换了，哎，真是可惜啊，我都快两年没有做过这种手术，有些怀念了呢。”

张之庆接过器皿，很是无奈，这东西就是传说中价值十个亿的宝贝，总感觉自己被忽悠了，关键自己也没有关系找地下拍卖行帮自己拍卖，哎，失策了，早知道还不如选哪个沙雕呢，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零号一边往柜台里走，一边嘱咐张之庆。

“记住哈，这东西你带走以后，若是哪天想通了，就和我说，带着东西来找我，我可以免费给你换。”

张之庆撇了撇嘴，换你妹，同时仔细打量着这器皿中的眼睛珠子，总感觉这个眼睛珠子像是活的一样，用手去碰了一下上面的莲花，却是没想到原本盘成莲花形状的血丝，突然一下子全都散开了。

张之庆一愣，接着就听到零号说到。

“对了，你还要记住，千万不要直接触碰这东西哈，这非常重要。”

“额，那碰了会怎么样啊？”

张之庆看着不断扭动，仿佛活了一般的血丝，有些不安得提问到。

“这个问题问的好，可惜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只是一般这种需要借助某种特定器官，才能生存的异灵，在被活体触碰后，多半就会强行与这个活体建立联系吧。”

张之庆看着已经缠住了自己手指头的血丝，想把手抽出来，却是怎么弄都弄不掉。

声音有些颤抖的继续询问到。

“那强行建立联系的结果呢？”

“结果？结果肯定就是无法匹配，然后产生巨大排斥呗，接着就爆体而亡，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你换眼睛珠子，闲得慌嘛，只有换眼睛，才能把排斥降低到最小，从而不至于让你爆体而亡，懂不懂。”

“哐当！”

器皿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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