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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佑越说越激动,唾沫四溅,那张在他记忆中平和的嘴脸,忽而化为张牙舞爪的野兽,一点点地将自己撕裂。
“我可以去打工,欠你多少钱,我都会还你的。”
勤佑一把甩开他的手,不留情面道:“你还的起?你别忘了,你当初跟我走的时候,口袋里一个子都没有,哪里凭空能给我这么多钱。还有你妈那边的医药费,化疗费跟个无底洞一样,你就算去外边打一辈子的工,你都还不起!”
7.一丘之貉
“所以你一开始帮助我,只是为了……”
他难以启齿,说不出那些肮脏的话。
“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勤佑也懒得再解释了,他点了根烟,吐着烟雾不紧不慢地讲着,似乎是蓄谋已久,试图去说服对方,“岁岁,时先生样貌好,家里又有钱有势,况且年纪也就比你大了个两三岁,你们是同龄人又能聊得来,跟着他不好吗?”
从前,他觉得干爹跟自己关系好,才会叫自己小名。
可如今,这声“岁岁”,却如覆骨之蛆,钻到了自己的血肉里。又痒又痛,不是滋味。
“可是从始至终,你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的声嘶力竭,却只换来勤佑云淡风轻的一句,“岁岁,从你当初跟我走的那天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好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勤佑收养林岁安,又给他的母亲付了高昂的医药费,都是有预谋的。
勤佑私底下并不像外界中传言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心地善良的慈善家。
相反的是,他是一个唯利是图,视金钱至上的奸诈商人,擅长利用伪善的外表,无可挑剔的手段,去专门帮助一些长相好看,成绩优异,但是毫无背景可言的孩子,并且将他们抚养到成年后,再当中介找个理由把他们给卖了。
勤佑最近搞了个项目,想要找人投资,而那位名为时逾深的男人,就是他从众多大亨中挑选的一位巨款。
岁数不大,没那么老油条,家里还有钱,刚刚打理上家族的庞大企业。
没谈过恋爱,不喜欢女人。
打听到一定的喜好后,勤佑毫不留情地,将林岁安给推了出去试探。
没想到,还真成了。
此刻,林岁安当着他的面,跪了下来,无比虔诚而又奢望的恳求着,声音早已喑哑的不成样子。
“干爹,我求你,不要让我干这种事好不好,我不喜欢男人,我不想出卖自己。”
林岁安再怎么求也没用,勤佑怎么会半途而废,他一贯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没了笑容,冷冷地瞥了一眼林岁安,威逼利诱着,“你母亲这个月的医药费要交了,你看我是把她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还是继续让她在病床上躺着接受治疗?”
喉腔像是卡了一把刀子,将里头绞的血肉模糊,声带那疼的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打断了林岁安的欲言未止。
见他没讲话了,勤佑继续说着狠话,笑的阴冷,“现在大街上,可都是流浪汉,拾荒者,你母亲这样病弱无力,指不定会有个三长两短,别到时候又落了其他的病根,救都救不回来。”
听着勤佑的胁迫,林岁安真的怕了。
他一无所有,无权无势,像勤佑这样的人,随随便便动根手指,都能玩死自己。
勤佑没了性子,用夹着烟头的手指,掰过他的脸蛋,没了血性的问了句,“岁岁,想好了吗?”
滚烫的温度,灼过自己的皮肤。
他心里起了畏惧。
“干爹不逼你,你自己选择吧。”
勤佑抛了话,“跟着时逾深,还是回到从前那种苦日子。”
8.认命
林岁安头疼的厉害,没了声音。
他双膝跪到僵硬冰冷,过了会儿后才缓缓地抬了头,眼眶微红地盯着勤佑看。
喉中泛酸哽塞,始终吐不出一个字来。
勤佑快刀斩乱麻,没一点情感在的,他掏出手机摁着号码,对林岁安说道:“我现在就跟医院打电话,撤掉你妈的床位。”
“至于你,就给我滚吧。”
勤佑冷哼,“惹了我,你以后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也被彻底的浇灭。
勤佑真没想放过他。
这是场彻头彻尾的陷阱,而他就是那个可怜的猎物,不仅被圈的死死地,就连挣扎都是无力的。
林岁安的瞳孔逐渐暗淡,咬牙颤声道:“别打,我答应你。”
可自己却始终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被时逾深这样的人看上。
要谁不行,非得是他?
勤佑瞬间轮转了一番神色,伸手要去擦挂在他眼角的泪珠,却被自己避了个空。
只听见勤佑说,“岁岁,你也别恨我,怪只能怪你……”
他顿了顿,将烟头踩到地板上撵灭了,意味深长道:
“天生长了副好皮囊,但是命太不好了。”
林岁安面色发白,失了神色。
小的时候,听他母亲讲过那么一嘴。
她曾经去找过一个师父算过命。
那个人是个瞎眼的,但是算气运很准。
说自己是天煞孤星,这辈子注定批麻无情,一亲当倾,骨肉分离,家破人亡。
还有跟男人,纠缠不清一生。
她母亲当场就给人翻脸了,说自己的孩子是个男娃,怎么可能会跟男人纠缠不清。
简直就是一个骗子。
说的肯定也都是些胡话。
那时的玩笑,却一步步的成了真。
父亲带着情人跑了,欠了一屁股的债,母亲为了还钱,只能没日没夜的干活,最后熬成了重病。
而他……
林岁安艰涩一笑,从思绪中拉扯回来,一把拽住勤佑的手臂,说道:“我只有一个请求了,能不能让我给母亲,打个电话问好。”
他自从跟勤佑来到这里后,再没见过母亲一面,就连偶尔的嘘寒问暖,都少之又少。
勤佑帮母亲转了家大医院,却没告诉自己地址,所以只有他知道联系方式。
“岁岁,你母亲好好的,没事就别联系了,人一旦病了,心就比较脆弱,你一打电话过去问候,她不免会担忧你的。”
勤佑说的言之凿凿,但话语之中,却显得是那样的不近人情。
但为了安抚他,勤佑也没把话说绝,留了一些余地,“等你安定好了,高考结束后考上了个好大学,再跟你妈报喜吧。”
“到时候,她的病,也该好了。”
林岁安有那么一点认命了,也没再执拗,他松了手,心如刀割,“行。”
明明他和勤佑的距离,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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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之遥,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再也回不到像从前那样的亲近。
“准备一下,去见时逾深吧。”
这是临走前,勤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9.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林岁安被勤佑双手一推,出了门。
“让司机送你吧,我还得跟你刘叔打牌。”
勤佑咧着嘴笑,一口白牙森森,渗的人背脊发凉。
外面的风寒,吹到身上,汗毛直竖。
林岁安心凉了半截,这会儿连笑也笑不出来了,对着勤佑,连道别也没有,只是那么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后,头也不转的走了。
半个小时后,司机将他送往了目的地,是一栋私人别墅。
时逾深作为家里的独生子,刚刚接管上家族的企业,自然现在的处境,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不能出现一点污点,更别说还把刚看上眼的小情人,光明正大地带到自家的宅子里豢养着。
林岁安进了屋子,他杵在原地,也没讲话,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板。
时逾深似乎是刚睡醒,眉眼之中还带着点倦怠感,眼神慵懒的睨着他,声音低低沉沉地说了句,“怎么又哑巴了,勤佑没把你教好再带过来?”
过了几秒后,林岁安像是做足了决心,当着他的面,“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时先生,像你这种身份的人,不应该有这种怪癖的,你放过我吧,那些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他语气艰涩,说的很是诚恳和认真,听得时逾深却起了坏心思,有点想笑。
喜欢玩男人,是怪癖?
时逾深被林岁安这么一跪,困意顿时散去,精神了不少。
他用手抬起林岁安的下巴,说道:“你倒不如撅着个屁股,把腿张开让我操,等我玩腻了以后,再一脚把你踹开,还来的实际点?”
“我要你的钱?我只想干你而已。”
时逾深薄唇微微翕张,话语直白且粗暴,把林岁安听得面红耳赤,席卷而来的耻辱感像是涨潮而来的海水,一点点地将自己吞没,直至窒息。
他攥着惨白的骨节,咬紧牙关,声音几近从喉腔里磨了出来,满是不甘,“为什么非得是我?”
时逾深笑了下,他弯了腰身,捧过林岁安的脸颊。
冰冷的指尖如同蛇信子,吐过自己的皮肤。
温热的气息从嘴唇里吐了出来,喷到他的耳根。
林岁安只听到他说,“因为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别的……”
林岁安睁圆了眼睛,澄澈的瞳孔骤缩,没了光亮。
时逾深继续道:“欠操。”
混蛋。
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林岁安听完后,猛地扭过了头,脸蛋憋出窒息的红,时逾深掐着他的脖颈,强迫着自己与之对视。
“你这种人,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
10.高烧不断
没有意思。
那为什么还要找上自己的门?
有钱人的怪癖,兴许是他不能理解的。
时逾深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将他扔到了沙发上,说道:“不爱讲话也没事,只要做的时候,会叫就行了。”
身上的人一凑近,他就忍不住应激性的避开,如见了毒蛇的青蛙,放大的瞳孔里只剩下恐惧。
就是这么一点下意识的动作,却让时逾深莫名的不悦了起来,他语气不耐烦的逼仄道:“你躲什么?”
林岁安从心理上来看,是个百分之一百的直男。
怎么可能会去喜欢男人。
更别说跟一个只见过几次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了。
时逾深的粗暴,他也不是没见识过的,怎么可能不怕。
“对不起,时先生。”
但他惹了对方不开心,只能低着头认错。
时逾深没给他好脸色看,眼神阴鸷,冷冰冰的说道:“别影响我搓火,再不听话,就把你送回勤佑那去。”
送回勤佑那里,他更没什么好下场。
时逾深不要他,勤佑也会把自己送到别人那里玩。
但是如今,好不容易母亲的医药费有着落了,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听着时逾深刚才的话,无非是要自己不要这么抗拒这样的事。
林岁安忍着恶心,抬头去亲时逾深的唇。
但还没碰到,他的嘴唇,却落了个空,只磕碰到了对方的下颌。
“臭婊子,我让你亲我了吗?把身子转过去。”
时逾深睚了他一眼,打断了自己的主动。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他涨红着一张脸,趴到了沙发上,时逾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至了手腕处,打了个结
做完后,林岁安吐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跪倒在马桶边,眼中只剩下模糊热灼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砸。
浴缸里的热水,还在哗啦哗啦的往里面灌着。
时逾深将指间的烟头,踩到地上浇灭了。
他的耳边,只留了一句。
“自己会处理吧。”
中途的时候,保姆来了,时逾深有事,就先走了。
还好,没有折腾他太久。
林岁安没胃口,洗了个澡连饭都没吃,就上楼睡觉去了。
保姆在门外敲门,说道:“饭我放在锅里热了,林少爷你要是饿了,就下楼吃点。”
什么少爷。
林岁安自我揶揄,笑了。
他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中途发了高烧,他全身都冒了冷汗,喉咙疼的跟刮了刀片似的,满是血腥味,连呼吸都难受。
夜黑的厉害,又好像快亮了。
时逾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把他拖到了浴室里面,重新冲了次澡。
刺骨的水冲到身上,他嘴唇哆嗦,骨头直打着颤。
“不是让你自己处理掉吗?怎么还在里面。”
林岁安这才知道他嘴中的处理,原来是这个意思。
手指插到他早已肿胀的地方,将混着血丝的液体,给扣了出来。
他痛的眉头直皱,呻吟了下,泛白的骨节,不自觉的掐紧了浴缸的边缘。
时逾深盯着他病态单薄,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却只是冷不丁的说了句,“活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他没必要对林岁安有任何的怜悯。
毕竟对方只是自己用高价买回来,可以肆意蹂躏,糟蹋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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