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三章 法王疗伤(二) (9)(2 / 2)

奴妻要翻身 猫眼黄豆 11033 字 2024-04-13

罗朱几乎是训练有素地不断重复著吞咽动作,喝光了一壶虫茶,吃下了糜烂的犛牛肉、蔬菜和面食。等到她打出一个小小的饱嗝後,赞布卓顿停止了哺喂。他顺势缠著她的滑嫩小香舌嬉戏逗弄了好一会儿,把她口腔里的每个角落都扫荡数遍後,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舌。

“乖猪,吃饱了吗?”粗砺的大掌在她胃部轻轻抚摸。

脸上的红晕更深,温度更高。身体轻飘飘的,酥软软的,仿佛漫步在云端,说不出的舒适,连下身的酸软痛涨似乎也变得不是那麽难以忍受了。

“嗯……”她抬头看著拥抱自己的男人,哼应似有若无,波光潋滟的眸子里迷离而茫然。

凝视她的鹰眸深邃暗沈,有爱怜的光芒闪动。赭红丰润的唇瓣微微弯出个优美的弧度,男人味十足的性感下巴上印著一圈半弧形的暗红牙印,伤痕边缘的皮肉被温泉浸泡後,微微有些发白,却无损这张脸庞的英俊,反倒在狂霸尊傲的凌厉冷酷中添染一抹诱惑的暧昧旖旎。

咬得这麽深,恐怕会留下痕迹,那禽兽王岂不是被毁容了?她不是故意要咬那麽狠的,只是当时痛到了极点,迫切地想找个东西咬一咬分担痛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不咬他的胸膛或者脖子,而是选择了下巴来下口。难不成是那嵌了一道凹弧的下巴更顺眼顺嘴?她觉得胸口有些滞闷,脑袋越来越晕乎,混混沌沌地不能进行有效思考,看来是温泉泡得太久了。

“起……起来……我要起来……难受……”她捂著发闷的胸口,虚弱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腻。

鹰眸里的爱怜更浓,流溢出一丝惊喜。这样柔顺乖巧,迷迷糊糊的猪猡真是越看越可爱,软腻的声音里还含著一点委屈的娇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就软了心肠。原来和她欢爱後再带她浸泡温泉会有这种惊喜效果?唔,被喜欢的女人撒娇的滋味……果真很美妙。

“我抱你起来。”赞布卓顿亲亲她的花瓣圆唇,抱著她从水里站起。

猪猡的身体不比他强悍,的确不能浸泡太久,不过出水後又很可能会冷到她,还得想个办法才行。残留在鹰眸中的情欲逐渐浓烈起来,他将她放平在池边铺著的厚软毡毯上,来回打量著。肉嫩嫩的滑腻身体泡得红通通的,像是裹染了情欲的潮红,显得分外娇豔诱人。眸子眯了眯,把她的两条滑嫩肉腿儿抬到臂弯,雄健火热的身躯小心地覆上去,尽量不压到她的胸腹。

他操控阳物从她莲房中退出,轻缓地挺送胯臀,只在龟头顶端碰触到闭合起来的娇嫩花心後就往後撤退。一个个灼热的吻落在红烫的迷糊小脸上,两只大手也不闲著,从圆润的肩头抚过,揉捏起高耸的乳房。抓揉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却也不同於原来的凶残粗暴。修长的手指捻住两颗娇嫩粉滑的乳珠,放轻力道地捏挤拉扯,用长著粗茧的指腹擦磨。不一会儿,粉嫩的可爱乳珠就凸挺涨大了,掌心里的乳房也涨大了几分,越发挺翘沈实。

“嗯啊……王……嗯嗯嗯……王……王……”细碎的娇媚吟哦从花瓣圆唇中泄出。秀气的小眉尖仍旧会微微蹙起,但迷离失神的眸子里却没有了多少痛苦。那吟哦娇软娇娇的,迷蒙蒙的,像撒娇的初生小兽,勾得他心一阵阵发痒。恨不得立刻像马车中那样将她从里到外使劲蹂躏个遍,但偏偏那吟哦中的迷蒙娇气又让他心里生出不忍的怜惜。

身下的女人是他喜欢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能勾起他怜惜的女人。虽然这种太过轻柔的力道让他完全不能尽兴,但他可以暂时忍耐一次,以奖励她此刻难得的乖顺娇软。专心於从实践中摸索取悦女人身体技巧的赞布卓顿没注意到他已经越来越习惯委屈自己,关注罗朱的感受了。

当手指间的乳珠硬挺得好像两颗小石子时,他的吻蜿蜒而下,吻上罗朱烙著奴印和莲女印记的右肩头,接著一口咬住右乳的乳珠。一边回想某些书籍里的记载,一边对这颗乳珠吸吮亲舔,啃咬刮磨,不时张嘴将滑嫩的乳肉一并吞入口中大力吸吮。

罗朱的脑袋在毡毯上不停地左右摇摆,口里咿呀媚叫不停。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胸口被强劲的吸吮弄得又痛又麻,却又舒服到了极点,好像灵魂都快要被吸走了。没遭到禽兽王唇舌爱抚的左乳尖胀痛痒刺无比,强烈渴望著也能得到相同的爱抚。

“左……嗯嗯……还有左边……”她忸怩地娇喘。手指插进赞布卓顿的发中,胸部难捱地微微往上挺起,搭在他臂弯间的双腿也晃荡起来。

赞布卓顿低笑出声,顺著她的心意含住左边的乳珠吸玩,手指则捏著才从口中吐出的右乳珠,放肆地捏搓起来。既然乖猪已经动情了,那麽他稍微使点劲,应该不会让她感觉太痛吧?

“啊啊……王……好舒服……嗯嗯……好舒服……”罗朱扬起下巴媚声叹息,极致的渴望被满足,被大力吸吮的疼痛中是说不出的舒爽快慰。

好舒服?赞布卓顿咬磨著口里的硬嫩乳珠,挑眉再三回味。似乎在马车里和乖猪欢爱时,并没有听到她冒出这三个字。唇角往右斜斜一勾,决定让她更舒服些。他停住下身的耸动,先用舌绕著乳珠转圈亲舔了一番,接著用双唇含住乳珠并乳晕用力吸咂,发出啧啧的声音,手指也不停歇地连连拉扯拨弄另一颗乳珠。果然,乖猪的叫声更淫浪了。

酥麻的强劲电流夹著几丝尖锐的疼痛从胸口蔓延,迅速流蹿四肢百骸,罗朱浑身都抑制不住地轻颤起来。然而下身隐匿的火辣空虚却在胸部的火热爱抚中显露扩散,从子宫到甬道生出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顺著尾椎直往骨髓里渗浸。

第二百七章温泉池的旖旎(二,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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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使劲……我……我要……使劲动嘛……”她嘟起红豔的花瓣圆唇,对体内火柱的蛰伏十分不满。额心竖纹绯红冶豔,眼眸里除了情欲还是情欲。双手揽著禽兽王的脖颈,两腿自动架到他的肩头,翘臀娴熟地挺耸抽抬,磨拭著静止的火柱。在密殿中被魔鬼法王和释迦闼修连续玩弄数天,她的身体已然学会了自主寻找快乐。

听到那糯软无比的娇声哀求,赞布卓顿身子一僵,缓缓从她胸口抬起头。鹰眸里灼暗一片,他轻咬她柔嫩的唇瓣,邪狞低语:“乖猪,这可是你求我的,就算後面疼得快死了也得咬牙撑著。”

“呜……求王使劲……我……我不怕死了……”罗朱回咬他的唇瓣,扭著身体娇声软求,还带了几分煎熬的暗哑泣声。

“乖猪,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为了填满情欲饥渴,竟然连最畏惧的死亡都不怕了,简直就是头发情的淫荡母兽。白玛丹增会不会把你的身体调弄得太过头了?”他由著她在他唇上急切啮咬吸吮,吃吃哼笑,眸中邪光更胜,“不过,我非常喜欢。”话音刚落,腰臀猛地往前使劲一挺。

罗朱“啊呀”一声似痛似乐地大叫,眼前一阵眩晕,身体被强劲的力道顶得往後退移了近乎半尺,胸腹偏下一点的地方倏地冒出一团硕大的凸起。宫颈被强行扩张绽开,坚硬火烫的巨物钻进子宫,重重地顶上娇嫩的宫膜,剧烈的酸麻疼痛从下身蔓延,奇异地缓解了渗进骨髓里的空虚和饥渴。

“这大包好有趣。”赞布卓顿的火热大掌罩上那团凸起,隔著肉嫩嫩的粉滑皮肉捏握抚摸,唇角的笑意有种意味深长的淫邪,“乖猪,感受到了麽?你的小莲花把我的阳物裹缠得又紧又密,还在不住地蠕动吸吮,像是贪婪饥饿的小嘴儿,到底是想吸出什麽东西?嗯?”最後一个尾音沈沈厚厚的,弥漫著噬魂的性感,掌心对著那块凸起重重一压。

“啊──”罗朱又痛又爽,失声尖叫,平躺的身体像落进沸水锅里的小虾般往上使劲弹动了一下,接著轻微抽搐颤抖起来。下身使力收缩,泌出大股滚热芬芳的蜜液,尽数浇淋在体内的火烫阳物上。

赞布卓顿眉头轻皱,唇齿间泄出压抑的呻吟,五官呈现出几分扭曲。乖猪的小莲花把他咬得好紧,蠕缠的媚肉不但像是千万张小嘴吸吮,还像一团团娇嫩软滑的活物正不断地在阳物上起伏叠挤,汪汪滚热黏滑的蜜液浸泡著阳物,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刺激和滋味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铺天盖地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他顾不得再逗弄她,双手钳住她的腰胯,挺摆腰臀抽动起来。最开始的速度并不快,只是次次都力道十足。赤黑色的阳物长根抽退到花嘴处,卷带出紧绞的嫣红媚肉和丝丝芬芳透明的蜜液。接著又狠狠地尽根没入,将花嘴边的小花唇连著翻出的媚肉一并卷带进去,捣开花心,冲撞上柔韧娇嫩的小莲房,使乖猪肉嘟嘟的胸腹上的大包消了又冒,冒了又消。

“啊啊……坏……王坏了……王……要坏了……轻……轻点啊啊……”罗朱浑身打缠,黑曜石眼眸忽闭忽睁,泪光莹莹,花瓣圆唇半开,娇颤带泣的哀吟婉转勾魂。脑袋难忍地左右摇摆,双腿在禽兽王肩上时抬时绷,两手在身侧的毡毯上胡乱抓扯,舒然失措。高耸的丰嫩乳房随著妖娆扭摇的身体晃荡出一波波起伏的诱惑波浪,显然完全沈沦在了痛并快乐的情欲海洋中。

“王可没有坏,乖猪又在胡乱哭嚷了。”赞布卓顿状似嗔怒地冷哼,“而且刚才才求我使劲,怎麽转眼就让我轻点?你也太难伺候了吧?”他坏心地加重了顶撞力道,灼暗鹰眸在罗朱的胸腹和下身来回移扫,最後钉在两人的交合处,著魔地注视著。随著噗嗤不断的抽插淫靡水声,花道里的嫣红媚肉紧簇著慢慢加速的赤黑阳物在花嘴处时露时隐,丝丝透明蜜液沿媚红的花谷滑落毡毯,逐渐翻出白色泡沫,分外淫靡摄魂,勃发情欲。

口里低吼一声,他陡然失控,两手放开罗朱的腰胯,改为抓住她架在自己肩头的两条小腿肚,凶狠地往下倾压到她的头侧,阳物疯狂地挺耸撞击起来,发出啪啪的响亮的肉体拍击声。

狂暴残忍的猛抽使罗朱啊啊地连声浪叫,甬道拼命地紧缩抵御,动情的甜蜜爱液滚滚冒涌,极致的痛和极致的快慰在瞬间攫获了她的全部灵肉。泪水从眼角狂奔而出,流进鬓发中与汗水湿黏成一片,似悲似苦,似嗔似怨的神情令人琢磨不清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赞布卓顿没有片刻停顿,额头突起数根青筋,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罗朱情红遍染,莹汗涔涔的肉嫩身体上,像是一朵沾染了朝露和粉霞的迷人格桑花。鹰眸眯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闷声低喝,雄腰猛挺,大开大合地奋勇驰骋开拓,将那团娇嫩的花心顶撞磨蹭得不住痉挛颤抖,无助地开开合合,任由阳物侵略蹂躏。

“嗯……乖猪……你的身体好美好紧……吸夹得我好舒服……快要登入极乐……极乐世界了……”他一边用力地抽动,一边低头叼住她晃荡的豔红乳尖轮流使劲吸咬,“乖猪,待在我身边……我什麽都给你!啊……乖猪,别夹太紧了!”低压暗沈的欢愉咆哮响起,他用尽全力地撞击著罗朱,任凭罗朱的双手在他肩背上抓抠,始终不肯歇息半分。

在这样密集狂猛,毫无半点间隙的抽插下,罗朱小巧的脚趾和秀美的十指都蜷曲起来,身体的颤抖加剧,甬道和子宫一起疯狂痉挛。她拼命地缠抱住禽兽王,瞳仁微微上翻,断气似的喊著:“啊……王……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到了啊……要死了……死了……啊呀──”

随著她歇斯底里的叫嚷,赞布卓顿只觉好大一股浓烫的液体接连不断地从莲房中喷出,溅进肉锥上的小孔,冲刷著整个阳物。巨大的酥麻从尾椎迅速攀升後脑,全身似乎都被这种极乐麻痹了。他仰头嘶吼一声,索性放开精关,臀肌抽搐著将所有的炙滚岩浆喷射出去。

“啊──啊──烫死了!”罗朱直著脖子高声媚叫,浑身僵直紧绷,眼前白光闪掠,被滚烫有力的岩浆迅速推到更强劲的高潮中,过多快慰也让她承受不住地陷入了甜美的眩晕中。

赞布卓顿喷射後便将整个身躯覆压在了罗朱肉嫩的滑腻娇躯上,埋首在她鬓边粗喘了好一会儿,才从癫狂的畅美中回过神来。他一翻身,让罗朱压在他身上,扣著她的後脑缠绵悱恻地热吻,久久才意犹未尽地分离。

“乖猪,我抱你再泡泡温泉。”他神情餍足,搂著她重新滑进池中,下身仍然与她紧紧相连,片刻也不愿分开。

“唔……”罗朱梦呓似的应了一声。浑身绵软酥麻地瘫在赞布卓顿怀里,神思昏沈,几分倦意涌来,眼皮不由微微阖上,她这样的依赖和柔顺恰恰拨动了隐匿在禽兽王心底的那根柔软情弦。

赞布卓顿目中柔光涟涟,再没有继续挑逗轻薄她。他抽出阳物,单臂轻揽著她,让她舒适而安心地倚靠在胸膛上阖眼休憩。拎起酒壶自行斟满一杯酒,慢慢浅酌,回味著与猪猡欢爱的美妙滋味。

第二百八章温泉池的旖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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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闼修赶到时,弥漫在温泉池边的情欲气息已经随着瓢荡的微暖水雾消失得差不多了。

他将四周半卷的水晶帘子逐一放下,顿时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空间。薄薄的水雾只能从水晶珠帘的缝隙间缓慢透出,外面清寒的气流也被无形阻隔,帘内的温度略略上升了两分,也朦胧了几分。顶盖中间浮雕着三朵银底金边莲花,中间莲蓬的莲子全是小指大的夜明珠,柔和的珠光倾洒下来,让七八平米的狭小空间无端多出几分暖昧旖旎。

放下水晶帘子后,释迦闼修双膝跪在赞布卓顿的左手边,恭敬地为他斟满了酒杯。

一股浓郁纯冽的酒香迅速发散到空气中,闻之沁脾欲醉。这酒是中原商人进献的新酿竹叶青,据说借鉴了元人的制酒方法。色泽依旧金黄带绿,纯净透明,喝起来柔和中带着微微的香甜,但酒劲与原来相比则要烈上许多,几乎能媲美元人自酿的烈烧酒。在那麽多种上佳贡酒中,冷酷骁勇的王独独偏爱这种柔和略带香甜口味的醇厚美酒,实在与他的形象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此刻,在缭绕的薄淡水雾中,王端杯斜倚池边,神情缱蜷餍足,鹰眸闲适慵懒。几缕湿漉漉的棕黑长发比干燥时要卷曲几分,轻轻贴着他的面颊,垂落在他强健宽阔的膛上,柔化了几许凌厉冷酷,整个人竟与杯中的竹叶青无比相衬。而能让他有这种改变的,无疑正是软靠在他怀中阖目休憩的小猪猡。

“烈,下水把猪猡洗刷干净。”

正要不露声色地朝小猪猡打量过去,王暗哑低厚的声音在耳边淡淡响起。他一怔,难言的复杂滋味蓦然涌上心头。

“是。”他迅速卸掉武器,脱去衣袍、皮靴及所有饰物,浑身上下只着了一条菲薄的雪色绸缎里裤跨进池中。小心翼翼地从王手中接过憩睡的小猪猡,拥着那具肉嫩嫩的粉滑身体,复杂不堪的心顿时只剩下沉甸甸的满足和恍若没有边际的怜爱疼宠。

小猪猡额心的竖纹胎记变得十分浅淡,眉梢眼角处却犹带倦怠春意。脸蛋红艳欲滴,湿漉漉的浓密长睫好似停歇的蝶翼,在嫩如凝脂的小脸上投下两道浅浅的阴影。花瓣圆唇肿胀破皮,红嫩瑰丽。裸露在水面的脖颈和肩背上烙着玫瑰色的红印和浅浅的齿痕,呈现出一副被男人彻底疼爱过的模样。

他抱着小猪猡略略与王隔开距离,坐倚到王右侧的池边,伸手从散落在池岸的衣袍中掏出一小拳头大的紫檀木小罐,拧开盖子,挖出一大坨透明的淡粉色药膏,轻轻涂抹在小猪猡的脖颈上。粗糙的掌心逐渐炙热起来,贴着涂抹了药膏的秀美脖颈缓慢游移揉按。

“这又是法王调制的东西?”赞布卓顿浸在水中,侧身斜趴在池边,头闲适地枕着右臂,看着释迦闼修的举动。

“是。法王说用丑陋虫子调制的药膏效力是最强的。”释迦闼修如实回着.手里并没有慢下一分。揉按的力道恰当好处地掌控在既不会弄疼小猪猡,打搅她的睡梦,又能最大发挥药效的程度。而这种伺候女人的精细活绝不是王小心放轻力道就能做到的,还必须具备一定的医理学识和技能,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王其实也算拥有自知之明的美德。

赞布卓顿鼻中发出一声冷嗤,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酒杯,眼帘微微垂落,掩住鹰眸:“丑陋的虫子不是被那个不省心的东西视为宝贝吗?他舍得送给法王调药?”

“他当然舍得。那两个月里,法王调弄猪猡的身体时,一旦需要用上虫子,他可是没有一丁点皱眉和不舍。”释迦闼修的语气渐渐轻松起来,在不知道与王拥有同母血脉之前,他和王之间便是亦君亦友,有时也会将恭谨放到一边,与王随调笑两句。当两人的血亲关系被法王捅破后,虽然他与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维持原本的君臣关系。但事实上,还是有什麽东西在悄悄改变着。尤其当两人共同拥有小猪猡后,这改变更大更快,只是他和王都心宣不照地沉默不言。最终结局是好是坏,他无从得知。不过无论哪种情况,他都欣然接受。

“哼,小小年纪就心思不纯,贪恋美色。”赞布卓顿不屑地冷哼。抬起下巴,喝干了酒。丢开酒杯,将精美的酒壶拎在手里把玩。

释迦闼修没有接话,手掌揉按过罗朱的肩背后,又挖出两团药膏,涂抹到她的两个乳房上。药膏遇水后需等一炷香工夫后才会逐渐融化,在这不短的时间中,小猪猡的肌肤能够将药效充分吸收。

他自后捧起她的乳房,在水中揉按起来。透过明澈的浅碧色水液,能清楚地看到小猪猡的丰挺乳房上也布满了玫魂色红印和浅密齿痕。顶端的乳珠被躏摧残得又红又肿,娇嫩的表皮甚至还有些微破损。不好好敷药的话,至少两天都不能穿戴衣物。手掌里的乳团娇弹滑软,手感绝佳,一股热流从心口迅速蹿至小腹,阳物不由自主地滚硬起来,隔着宽松的里裤,紧紧贴在小猪猡的臀下。要是没有王在旁边观摩,他指不定已经对小猪猡肆意轻薄起来了。

暗暗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跳跃的情欲火焰。大掌从小猪猡的乳房上揉按到她的胸腹,接着落在肉凸的小腹上。小腹上印着五个紫红色的指印,比往日还要外凸些,摸着虽然很是嫩滑,却没有往日的柔绵,变得微硬,像是被灌满了东西。

他的手指叠上那五个指印,掌心下正是女人子宫的位置,看情形王又威胁小猪猡了。暗色长眸里立刻掠过一抹心疼,手上的动作不由轻柔了许多。

“烈,力道太轻的话是压不出我射进猪猡莲房里的阳精的。”赞布卓顿似笑非笑地睨他,“你得把猪猡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

“是。”释迦闼修沉声应道,恢复了手里的力度。

赞布卓顿无声地勾勾嘴角,翻转身体,头仰靠池边。左手高举酒壶,闭上眼,酒液淅淅沥沥地往嘴里倾倒。甘醇透明的黄绿酒液大部分流进了口中,小部分则从嘴里扑溅淌溢出来,濡湿了整个下巴。

下巴上的牙痕因酒液的刺激生出些疼痛,他回忆起猪猡在马车里咬上他的狠劲。那时,她的确是痛极了吧?明知她痛,他却没法收手。她是他喜欢上的女人,是他的奴隶,再痛也必须学会适应他的欲望。事实证明只要咬牙熬过最初的痛苦,他也能给予她女人的癫狂快乐,而不是让她畏惧的死亡。把猪猡的身体调弄得弹韧而敏,恐怕也是白玛丹增做的最令他舒心的一件事了,唯一遗憾的就是要与两个男人共享猪猡。

白玛丹增撇去不谈,烈·释迦闼修是真真切切地喜欢着猪猡的。这是他第一次观看烈为猪猡洗浴,粗犷英武的面鹿上狰狞残佞尽收,深暗的长眸里涌动着化不开的柔情,嘴角的酷厉被宠溺的微笑取代,活活就是个醉入爱河的痴傻男人。哪还有半点血腥修罗的模样和气势?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表情一直是笑着的吧?

甘醇的液体从喉咙徐徐滑落,柔和的微甜中有丝冰凉的灼意。自从讨厌的白玛丹增将他和烈的血亲关系说破破后,虽然他们依旧选择维持原本的君臣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间在悄悄改变着。他对烈加深了防范和猜忌,却最终松口允诺与他共享猪猡。原本的打算是用他喜欢的女人将他的忠诚牢牢掌控在手中。但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每当看到烈对猪猡流露出的温柔爱意时,他对他的防范和猜忌就会减弱。一边嫉妒着,一边不经意地想起,这个男人不仅是忠诚守护了他二十年的臣下,也是与他同母的血缘兄弟。

同父的血缘兄弟他杀了许多,还没有杀过一个同母的血缘兄弟。王者有时太过寂寞了,隐隐的,他竟不太想打破这个戒律。而且他自诩可以确保猪猡命无虞,却深知自己永远无法做到像烈一样精细伺候。猪猡是个娇气别扭的女人,心思重,脾气倔,子淡,他身为古格王者,很多时候会无暇顾及到她。或许,留烈在她身边随时伺候,随时监视,是个不错的选择。

烈,我允许你我兄弟共享喜欢的女人,但你最好别辜负我难得生出的仁慈。

第二百九章温泉池的旖旎(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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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闼修见小猪猡小上腹的指印消失得差不多后,便抱着她从水中站起。将小猪猡的上半身轻轻放躺到毡毯上,拉过自己干燥的衣袍盖在她身上,在水里捉住她的一条肉腿儿,从脚趾开始,合着药膏慢慢往上揉按。

哗啦的出水声打扰了赞布卓顿的冥思,也引来他的侧目。

无数道水流顺着烈裸露的黝黑上身蜿蜒流淌,在柔和的珠光中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微卷乌发半干半湿,桀骜不驯地凌散於肩。那贲张的肌肉块块分明刚健,起伏的钱条流畅优雅,同时又兼其了狂野性感。身上数道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伤痕印记彰显着一个博巴武士的忠诚和荣耀,也使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嗜血的残冷杀戾。

烈身上的伤痕极大一部分是小时候为了保护他而受的,胸腹下方那道几乎横贯身体的最长的细窄伤痕曾令烈在死亡线上昏迷挣扎了十几天,养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走动。而那时,烈还只是个刚满八岁的孩童。

赞布卓顿静静地注视着这个陪伴了他二十年的臣下,这个同母兄长,眸色深暗得好似万年不见天日的渊水。

即使没有转头,释迦闼修也能清楚地感知到王正注视他。投射过来的两道视线淡漠得好像没有丝毫感情,然而仔细辨析,淡漠的背后又似乎潜藏了错综复杂的情绪。

心底轻轻一笑,他将揉按妥当的肉腿放回水中,捞起另一条肉腿继续专注地揉按。他只认定自己忠诚守护的职责,并不在乎王怎麽看他、猜忌他。七年前,他就留下了烈·乾罗纳和烈·坤罗达两个值得骄傲的后代,自己这条命是生是死,说实在的,他真的不在意。身为臣下,王需要他死,他便心甘情愿地赴死。需要他活,他便好好地活着守护王。如果真要说有什麽留恋不舍,就是揉按在手里的小猪猡了。单单作为一个男人,他想陪她一辈子,陪她经历无数个六道轮回。

揉按完两条肉腿儿,他将小猪猡的身体往池中挪了挪,让她的肉臀刚好躺在池边。再把双手仔细洗净,重新挖了一坨药膏涂染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轻分开小猪猡的双腿,温柔的长眸瞬间暗了暗。

浅碧色的池水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蒋漾,一波波地漫过池边,冲刷着小猪猡的腿心。俏嫩媚红的花蒂从薄薄的粉皮中冒出圆滑的头顶,好似害羞的姑娘般可爱迷人。花瓣娇艳肿胀,水嫩莹润,微微往两侧分离,露出遮掩的花嘴。此时的小花嘴不是平日见到的窄小细缝,它又红又肿,从花道里翻出的红嫩媚肉还没有收缩回去,在花嘴处形成一朵淫靡诱惑的小肉花。靡丽滑嫩的嫣红肉花紧紧团簇,中间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流溢出一丝乳白,仿若正在艰难吐蜜,释迦闼修站起身后,池边的水液只淹到大处。原本还能勉强控制阳物,让它不至於太过勃发,引起王的注意。现在却不行了,在这种极度考验男人定力的极致诱惑下,他看得口干舌燥,额头冒汗,下身的阳物遽然膨胀得更加粗长,将湿漉漉的菲薄里裤直直顶了起来,高翘翘地冒出水面。赞布卓顿是从侧面看过去的,被罗朱的大一挡,自然没有看到那种极致诱惑。不过,他却把释迦闼修的身体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唇角恶意地弯起,淡淡提醒道:“烈,你在磨蹭什麽,还不快点把猪猡体内的阳精清洗干净。”

“……是。”释迦闼修咬牙应道,强压下舔吮的强烈渴欲,眸子里滑过一丝尴尬。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王是故意出声提醒的。呼——他缓缓吐出一口热烫的浊气,稳了稳心神。涂着药膏的手指抚摸上小猪猡娇嫩的花瓣,细致地揉捏。

他尽量保持着半个医者的心态,在嫩花瓣消肿之后,不敢多做流莲,涂着药膏的手指轻巧地挤开紧簇的肉花中心,慢慢往里探入。微微撑开的膣壁媚肉褶皱又滑又嫩,层层叠叠地紧紧绞缠住他的手指,不住地蠕动收缩,酥麻的销魂感从指尖传出,下身阳物饱胀得发疼,但他却不能做丝毫的纾解。

左手覆上小猪猡的肉凸小腹,轻缓地揉动按压,探进花道的两根手指曲起,在里面抽送挖掏,母指没入花道口,将紧黏两指的花嘴微微扯开,一缕缕白浊含混着透明芬芳的蜜液流了出来,融进淡碧色的池水中。蒋漾的温热水液也顺着撑开的小缝随他抽动的手指钻进花道,在里面涌动冲洗,将更多的白浊黏液流带出来……

罗朱再是疲倦死睡,也被这样淫邪的亵弄给弄醒了。张眼看见的是三朵浮雕的银底金边莲花,瞳孔骤然被光线刺激,又倏地闭上。耳边清晰地听到男人有些粗重的深长呼吸,小腹里的饱涨感逐渐消失,有手指在身体里不断抽动挖掏,弄出兹兹的淫荡水声。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麻麻的,难以言喻的舒适让她瘫软慵懒得什麽都不愿去思考,只想永远沉沦在这种舒意麻热中。突然,体内的手指触碰到甬道某处的嫩肉,一道极强的电流飞速蹿出。她蓦地睁眼,身体往上弹了弹,娇媚的呻吟旋而婉转泻出。赞布卓顿幸灾乐祸地欣赏着释迦闼修汗流浃背的竭力隐忍,同样身为男人,他自然深知这是一种多麽痛苦的忍耐和折磨。以往烈为猪猡洗浴时,乘他不在旁边不知大肆轻薄了猪猡多少次。虽然那时他的回避是故意给烈制造轻薄的机会,意图让他对猪猡迷恋更深,更易为他掌控,但此刻回想起来,心里就止不住泛出淡淡酸意和后悔。

突然,他看见猪猡的身体抽搐似的弹动一下,接着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软娇呻吟,小腹顿时一热。他不再戏瞧释迦闼修的苦苦煎熬,从水里冒出,拎着酒壶坐到罗朱身边,笑吟吟的俯视她:“乖猪,被烈弄醒了啊。”

一句话,让罗朱立时明白了此刻正在亵玩她身体的男人是凶兽释迦闼修。这些不要脸的禽兽魔鬼,从来就没将她当成个人来对待,凌虐、折磨、淫辱依次上阵,如果她不是拥有着强大的心理承受力,早已经在清醒时抹脖子上吊,咬舌自尽了。

在体内肆虐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对着那团最敏感的小肉戳弄揉按,强劲的酥麻电流连绵不绝地蹿出,身体逐渐烧灼起来。她颤抖地媚声叫喊,大腿主动分得更开,好让体内的手指能往更深处插入。两条小腿在水中蹋伸不断,拍击起朵朵水花。

“乖猪,来,喝些酒,你会更舒服。”赞布卓顿不怎麽喜欢看到她在释迦闼修的手中迷离失神地欢叫颤抖。遂含了一口酒低头封住她的唇,堵住所有的欢喻娇吟。

“唔唔……唔……”罗朱喉间哼吟,毫无反抗力地被迫看下微甜的纯冽美酒。

赞布卓顿又接连灌喂了好几口,几乎将剩在壶中的小半壶竹叶青全喂给了罗朱。他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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