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你没听到么?”
苏母气结,砰地一声把碗砸地很响。
这段时间苏母听到外面施工的声音基本上每天都要发火,苏仁雄自知没资格说她也由着苏母发一通火。
可是一向在苏家坐稳实权的苏母突然像失了做主的权利,连自己最喜欢的地方都保不住,心里难免有一种落差感。
何况每天都跟慕容雪在同一桌子上吃饭,心里的那口气怎么可能说忍就忍了?
慕容雪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之前她只是让苏母替她做几顿饭,没想到就因为苏沐庭在婚礼上逃婚苏母就以为她再也不可能回到苏家,那她还给苏母留什么情面呢?
她慕容雪一向都喜欢把别人踩在自己的脚下。
苏仁雄是,李雪影自然也不能意外。
而苏沐庭,她是一定要得到他的心的!
“啪!”
慕容雪将自己手里的大闸蟹剥开,露出了蟹黄。
“妈,我一会儿就告诉那些人在我们吃饭的时候不要施工,好吗?”
慕容雪微笑着说。
苏母很生气地一摆手,背靠着松软的椅子,露出很不屑的神情。
现在慕容雪无论做什么事情在苏母的眼里那都是在羞辱她,哪怕是慕容雪对她说好话她都认为那只是慕容雪变相的讽刺的话罢了。
慕容雪将苏母的表情收纳至眼底,两人都没注意到她嘴角划过一丝邪恶的笑容。
她就是要这样做,苏母依旧是苏家最尊贵的女人,苏家也是苏母说了算,但是苏母的事却是她慕容雪说了算。
“妈,您也别着急,放心吧,当初您远的这一快地很大,修成游泳池后面积很大的,我们一家人都可以在里面游泳,您说是不是啊爸?”
慕容雪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眯眯地望了一眼苏仁雄,又假惺惺地给苏母夹了筷子菜,一副好媳妇的样子,苏母却嗤之以鼻。
“呵呵,是啊是啊。”
苏仁雄赶紧点点头,却被苏母瞪了一眼。
苏母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眼前这两个可以气死她的人。
一时之间气的胸膛上下起伏,表情僵硬的似乎定住了般,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座没有生命的蜡像。
“你们……很好!”
苏母直接甩手走人,苏仁雄在背后叫了两句苏母也不理会。
慕容雪则是继续吃着她手里的螃蟹,一脸享受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苏母每天都目睹原来的一片花海衰败成一堆没用的废土,心里别提有多伤心了。
这种感觉简直比掉了几百万还要难受,更令她心寒是的,自己的丈夫居然帮着外人说话!
经过苏母与慕容雪的一番争执后,家里的下人都知道如今慕容雪才是苏家真正有权利的人。
同时也都惧怕慕容雪会因为他们哪里做的不好赶走他们,一时之间下人们都变得诚惶诚恐的。
……
苏沐庭在办公室里看完一个文件之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时间不知不觉像行云般的飘走,似乎同时也带走了那些零碎的时光,这几天不知白天黑夜的忙活,苏沐庭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只不过就算他瘦了也不有人关心他,每个夜深人静,连窗外的马路上都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的时候,苏沐庭觉得世界上似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那种空虚的寂寞,像是维持了百年千年,一切都拜叶雪薇,这个他一生挚爱、铭记的女人所赐!
她的离开,同时也带走了他的一半的灵魂。
唯一让苏沐庭觉得高中的事情就是这些天终于没有再受到慕容雪的骚扰。
只是这美好的时光太短暂的,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公司度过一段时间的,没想到第二天苏沐庭就收到了苏母发过来的电话。
“沐庭啊!你快点回来看看!慕容雪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简直是疯了!她把我最珍贵的花园重新修建成游泳池不说,如今……她居然还把咱们住了几十年的家变了另一副样子!”
苏母在电话哭得撕心裂肺的,苏沐庭不禁骤了骤眉头,心里也是一阵火气上来。
慕容雪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她的身份不能让他动她,她早就不可能再出现在他身旁,自从公司接受了慕容雪的投资后,麻烦是一件接一件得找上他!
苏沐庭黑着脸安抚了一下苏母告诉她他晚上就回来,好话说尽才止住了苏母的哭声。
晚上的时候,苏沐庭开着车驶过经过家里的那一条小路,那里的法国梧桐开的十分茂盛,还记得当初叶雪薇说她很喜欢这些树,说他们以后结婚了就要在苏家的花园里栽种几棵法国梧桐……
想着想着,该死的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砸在苏沐庭冰凉的手背上,他感到一种灼烧的温度,心却是很疼很疼……
一回到家,苏沐庭都不认得这竟然是自己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一整栋坊风格建筑的房屋鲜活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苏沐庭脸上的眉毛不断地扭曲扭曲,再扭曲……
“慕容雪!你给我滚出来!”
苏沐庭发布地踏进客厅,抬起头,大声地对着楼上咆哮。
几个佣人纷纷吓得躲到了客厅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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