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四月嘴角微抽,干笑几声道:“我也这么觉得,不然还是这样吧,我们还是穿上什么保护物什,一面真的被对方揍。”
“不必,有我在。”楚卫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因着薛四月进去,还没等进门,里面已经传来刺耳的尖叫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定要让害我的人不得好报!”
薛四月讪讪地笑着,扯停楚卫欲要向回走,可立刻被对方捞起:“她没有道理生气,你不必怕她。”
说是这么说,薛四月挠了挠头,嘀咕:“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毕竟我将来可是要嫁给你的,要是跟你的所有亲戚闹得都不开心,那我还咋嫁过去啊。”
“你嫁得是我,又不是她。”楚卫已轻轻打开门,视线所及,是刘夫人一张褚红的脸以及被揍得娘都认不得的叫花子。
薛四月陡见叫花子,讪笑着。说来对方也算是自己害得,她砸了砸嘴,刻意地回避对方的目光。
“原来是楚卫和四月,怎么你们还嫌我不够惨?”刘夫人掐着腰,蓬头乱发的,昔日的精致端庄已在这个疯婆子身上寻不到一点踪迹。
楚卫轻轻上前一步,沉声道:“小姨,我们来此,一是向你道歉;二是希望你能在不适用四月秘方的前提下,公平地开店。”
刘夫人的脸顿时臭了数度。薛四月在一旁无奈地摇头,她早就劝楚卫不要来此做无用功,可对方非得找这不痛快。对方可是刘夫人,是和我奶一个级别的,要她服软那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你是什么意思?又开始偏袒你那未过门的丑媳妇?”
丑媳妇?薛四月额上一团黑线,她想要立刻和刘夫人理论,可又恐楚卫在其中为难,只得走向叫花子,同他话家常顺便请求他的谅解。
“叫花子前辈啊,你说你这个人吧,我是该恨你呢,还是该恨你呢。”
叫花子启合着肿胀的嘴,无甚表情道:“你在那配方中到底加了啥?咋烤鸭一端到客人面前,就变了颜色?”
薛四月挠了挠头,不知该咋跟他说,总不能说她上辈子是学医的,对很多化学反应都了如指掌吧。
若是刘夫人的鸭子里让人上瘾的成分,那一定放了类似于罂粟壳一类的东西,检验这种东西存不存在有好多种法子。薛四月只是在那张配方中加了其中一个最容易现出颜色的食材而已,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好。
“哈哈,其实也没啥,食材与你那毒鸭子反冲,所以颜色发生了一点点改变。但你们做的要是正常鸭子,是绝对不会出事的。”
薛四月一面解释着,余光还不断地睥睨着一旁的楚卫,对方目光微炯,仍在同刘夫人理论。
“楚卫,我还是那一句话,秘方的事我不知道,这鸭子也是我们一只一只做出来的,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薛四月趴在一个桌子上,歪着头沉沉地望着刘夫人,不觉笑了起来。让一个抄袭的人否认自己是原创原本就艰难,而且眼下事实即使摆在眼前,她也是死鸭子嘴硬……
“薛四月!一切一定都是你挑唆的!”刘夫人气得牙根痒痒,沉声道,“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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