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你敢跟着她走?”钱氏一声怒吼,立刻撼得树杈乱颤。孙氏急急地抱紧薛四月,吓得脸煞白。
“娘,我在您后面,您随着我一点点向下走。”四月确认孙氏可以稳稳踩住梯子后,开始引导她向下走。
“娘啊,我已经跟您说过好几遍了,别听我奶的话,她是什么人您还不明白?她就是一个无赖,乡村泼妇。前些日子把我扔出去差点冻死我,之后又百般虐待你。其实我……”
“死丫头!这么点事儿你就要记一辈子了?”钱氏抱着树干,低声咒骂着,“你现在不是好生生的?又不是冻死了……”
“奶,我那时候其实就是冻死了。”薛四月浅浅勾起嘴角,眼底忽地划出几分凄凉,不由地再次为原主感到难过,“我是新的薛四月,不再是曾经那个任凭你作践的傻孙女。”
薛四月搀扶孙氏安全下来后,撤掉长梯,拍着娘的手背,蹙眉道:“娘,您真是的,明明楚风已经跟你说明白了,你要是听他的话,阿爹一定能回来,可你现在又听钱氏的话,这不是违背了……”
“娘知道,但是婆婆家里实在忙活不过来,我又担心一家老小的……”
“有什么好担心的?”薛四月为娘擦拭着热汗,“你忘了他们是怎么曾经是对付你的?反正为了爹为了我,不要再回去。”
拢着孙氏向回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钱氏刺破耳膜的叫骂声。薛四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搀扶着孙氏走得更快:“娘,我有些困了,快点用完吃食后就眯一会儿吧。”
身后的怒吼渐渐化为撕心裂肺地呼嚎。
薛四月决心给她一个教训,所以并不怎么理会,可刚坐在屋室用吃食没多久,就被另外一个消息打断。
孙氏一听钱氏的咒骂引来不少村里的人观看,一下子悬住了心。急道:“四月,我们还是放你奶下来吧。”
薛四月正仔细地位楚卫剔除着鱼刺,闻此无奈一笑:“娘,你就是心肠软,她才会这么多年一直专门欺侮你。再说我奶是那种特别能蹬鼻子上脸的人,假如真的因为她的污蔑而让我们妥协的话,那下次她当然还会再用这一招威胁我们。”
薛四月抿紧了红唇,眯着狡黠的眼睛笑道:“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能惯着她。帅卫,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楚卫端碗筷接过四月的吃食,轻声道:“有道理。”
四月嗤嗤笑了起来,一拍楚卫肩膀,揶揄道:“你要是在羊蝎子事上这么开明就好了。”
“为何经商?”楚卫知晓在东英国,最让人看不起的职业便是商人。若不是为了名利,大多数人绝不会放弃务农而经商。
“当然是为了赚钱了?毕竟一个国家的四种大职业中,只有商人是挣钱最多最快的,我当然那成为钱最多的人了。”同楚卫说明后,在等对方“裁决”。
说我掉钱眼儿里也行。在四月小声嘀咕,她只把钱看的最重,其余一点都不会扰她的心。
楚卫为薛四月夹了一勺菜,漫不经心地道:“但做我薛家的儿媳必须守妇道,你这么行事,不妥。”
薛四月瞪大眼睛,忽地弹坐起来,眉间扭成一个结:“我怎么不守妇道了?你楚家不就是做生意起家的,咋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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