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四月,你去哪里?”王氏急忙扯住去往对门的薛四月,急道,“咱家在这里啊!”
“那不是我家。”四月狡黠地眨了眨眼,指着陈春家,笑道,“我去看陈姨一眼,等会儿再回去。”
这是什么事?不看完自己亲人,反倒是先看别人?王氏拽拉她不过,气哄哄地要去寻帮手,却被薛四月手中的一块碎银子哄住了。
“婶子,你跟他们不一样。”四月贴了一步,把银子攒入对方怀中,狡黠道,“咱们才是一家人。婶子,我的未来你定是也猜得出吧。只要你帮我,那时候我有钱了,一定好好孝敬你。”
薛四月吃定了薛家人的传统就是爱钱,钱氏是,王氏是,自己更是。
果然如四月所料,王氏咬了咬那银子,微怒的脸转为惊讶脸,继而嘴咧开笑起来。哄着王氏离开后,薛四月整理几下衣襟,敲了敲陈家的门,轻唤道,“陈姨,我是四月。”
陈春开门后,便收到四月一个大熊抱,撒娇道:“陈姨啊,上次的事情你可千万别生气。”
松开陈春后,见她的脸仍沉的厉害,薛四月只道不好,急急其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递了过去,笑道:“陈姨,上次我不是答应你,要给你调理身体,再来个‘第二春’嘛,你看看,这是什么?”
陈春脸色稍稍缓和一些了,四月深呼一口气,抱怨几番,心道果然大多数女人都是可以收买的,这个陈春前些日子一见到我还咬牙切齿的,没想到一瓶促情药就把她迷得七荤八素。
“四月,什么事?”陈春嗅了嗅那些胶囊,面露怪异,忙问,“这药不会把人吃坏吧。我咋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要?”
“陈姨,你放心!绝不会把人吃坏了。”薛四月拢住陈春肩膀,嘿嘿一笑,“其实我来是为了你东街那个好久没用的小门脸,不瞒陈姨,我想租几个月。”
药立刻被扔回来。陈春叉起腰:“四月,不是陈姨不帮你,只是那门脸本来就是好地方你想着用一瓶药就想租我几个月的门脸?我可……”
“谁说单单一瓶药了?”薛四月眼睛冒出一丝精光,“陈姨,我要租半年,半年的租金你开价。”
陈春没有迟疑:“三千两。”
薛四月睁大眼睛,心下骂道:好一个陈春!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嘛!普通的门脸半年租金三十两顶天了,她那个小破门脸竟然敢要三千两?
“陈姨啊,您是不是说笑了?您要三千两?”
陈春摩挲着手指节,忽地抱臂靠在门槛处,阴阳怪气道:“三千两还少?再说,你家的楚公子一伸手就是几万两几万两的出,我要三千两一点都不多。”
好!你牛气!薛四月朝陈春伸出大拇指,无奈一笑:“陈姨啊,您这逻辑可真是奇葩。四月自愧不如。您这店面太贵,我要不起。您还是留着那店面继续吃灰吧。”
刚走一步,四月就被对方轻轻箍住,急道:“四月你这孩子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呢?陈姨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看看你……”
“多少钱?”
陈春摩挲着手指节,低咳一声:“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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