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氏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钱氏怒从心头起,从后背抽出烟杆,狠狠地抽打孙氏一下,叫骂道:“我说啥你听不懂?快滚去做饭!”
孙氏自来不走。钱氏怒火中烧,捏紧烟杆再次打了过去。可半路上就被暴怒的四月截住。
薛四月一把抢过烟杆,使劲一掰,烟杆顿时折成两段,被狠狠扔到远处。
“娘,她摆明是欺负我们娘俩儿。”薛四月眼底泛着冷,扯住孙氏向前走,边走边劝,“听我的,娘你跟我住,咱们娘俩以后无论去哪里,相互依靠着起码不受气。”
孙氏怔怔地,还在想着那胭脂膏子,忽地意识到四月刚才做的事,骇的走不动:“四月,你刚刚是不是把你奶的烟杆掰断了?你奶最喜欢那烟杆,你……”
“我管她喜不喜欢,我只知道她拿那东西打你!”薛四月啐了一口,心中的怒火仍在燃烧。妈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婆婆?虽然21世纪也有不少坏婆婆,但轻易也没坏成这样的啊!把打儿媳妇当做家常便饭?
“这东英国的律法还是不行。”薛四月咬紧牙根,“要是有律法专门管坏婆婆的。像我奶这样的,早就被砍头了。”
“死丫头!你说砍谁的头?”钱氏尖吼一声,声音特大,引得街坊四邻纷纷探出脑袋。
“你弄坏了我烟杆,我今儿就要砍你的头!”钱氏怒吼着,小步疾跑着,使劲揪住薛四月的衣襟。
四月没有防备,一不小心被她推一踉跄。她站稳后,望着高自己一头的钱氏,无奈道:“奶,虽然我讨厌你,但你毕竟是我奶,我不能跟你动手。”
“呵!你讨厌我?”钱氏一瞪眼,眼白都露了出来,她咬着牙,“告诉你,要不是老娘我,你以为你……”
薛四月急急捂住耳根,望着四下里越聚越多的来看热闹的村民,心下微寒。但眼前明显是钱氏不讲理,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为她说一句话。
四月越想越心寒。不明白,咋这群村民就这么利己和麻木?
“咋了?聋子了?”钱氏口中唾沫星子横飞,她又使劲推了一把四月,怒道,“告诉你,我这烟杆贵得很,你要给我陪!”
“你这不是碰瓷吗?”四月淡淡地回了一句,“一个破烟杆能值多少钱?用我挣来的一千两银子能买一屋子了吧?”
孙氏急急上前,劝四月:“四月,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奶他……”
“你给我滚!”钱氏一脚踹开孙氏,咬牙切齿,“等会儿我再跟你算账!”
“死老婆子!你欺人太甚!”四月手指节握得咯咯作响。
“你骂谁?”
“我骂你!你给我娘道歉!”
钱氏气极反笑,大力扬起手,朝四月脸颊甩去……
突然,一个男人的臂膀出现,一把推开狰狞的钱氏。
“我娘子也是你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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