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喝完以后就将杯子递给了南青,南青接过以后立马提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涮了涮杯子。
然后将茶水到在了床底下,这下子屋子里就只有一股淡淡的酒味了,把酒壶合上以后,酒味就散了很多。
待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以后,南青才去了门口,悄悄把门闩给取了。
他速度很快,所有流程做下来都还没用一刻钟,这会儿沉月肯定还在熬药,南青也就放下心来。
令妃这会儿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之前她一直脑子都不是很清醒,总是晕晕的。
但是喝完南青的血以后,她慢慢地感觉蒙在自己脑子里地那些纱好像被揭开了一般,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清醒。
然后她渐渐地发现自己的手也越来越有力气,不再像之前一样,连握拳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没法完成。
就在她惊喜之际,门突然响了起来,南青和令妃都看向门口,此刻房门还是禁闭着的,看门外那人的身形,应该是沉月无疑了。
南青说了一声进,沉月就将门打开了,她端着药进了屋,那盛药的碗都还冒着热气。
她一步一步走进屋来,竟觉得屋里的气氛,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于是她绷着头皮说了句话:“南大夫,我按照你的方子熬了药,这药刚盛起来,应该还很烫,得凉一凉才能够令妃娘娘喝。”
南青点了点头,看向沉月,见她脸上没有什么疑惑的表情,想来应该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这药就先放在这里,一会儿凉了我会守着令妃娘娘喝的,你先出去吧,我还得接着给令妃娘娘切脉。”
其实刚才沉月就有点儿觉得奇怪了,但她没表现出来,听南青这样说完,她心里更疑惑了,难道刚才南大夫没有给令妃娘娘切脉吗?那他是在干嘛呢?
不过她没问出来,既然让她去熬药,就是想要支开她了,既然他们选择对她隐瞒,那么她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不如就装糊涂好了。
沉月点点头,放下药就出去了,然后走之前还将门给合上了。
南青见沉月走了,就转身走到令妃的床前,坐在椅子上,让令妃将手伸出来,他要为她切脉。
令妃娘娘摇摇头,对着南青开口说道:“你先将伤口处理下,然后喝完药再给我诊脉吧。”
南青没拒绝,令妃说得对,他得先处理好伤口,避免感染才行,虽然这地方是他挑了很久才决定下来的,手掌是他身上伤口恢复得最快的地方。
只要不感染,他的伤很快就能好,哪怕感染了也不用太担心,他的身体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毕竟他身份特殊,还有特异能力,百毒不侵。
南青简单查看了一下伤口,发现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用右手试了试桌上的药。
药已经不烫了,他就端起药到嘴边,将一整碗药都喝了下去。
这药确实苦,一直没有皱眉头的南青,这会儿被这药折磨的皱了眉头,他脸上一脸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喝的表情,连一旁的令妃看了也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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