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真的没有什么阴谋他是不信的,只是现在的他还想不出来是什么阴谋罢了。
不如就先暂时这样调查下去,他倒是要看看,对方会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抓到人以后,方行歌就去了大牢里,一个接一个地审问。
这些人的说辞出奇的一致,不是投奔亲戚,就是来这里逃难。
可是奇怪的事,投奔亲戚的人,却不在亲戚家里住,甚至离亲戚家也很远,逃难的人虽然住哪里都可以,可偏偏他们住的地方并不在城郊,反而在城中心。
这不是很奇怪吗?逃难的人住在城中心,他们是怎么有那么多钱购置城中心的院子的呢?
“你自己不觉得自己说的很奇怪吗?你说你是逃难来的,可你为什么会住在桃花巷?谁不知道桃花巷的院子贵得甚至能上千两白银。你是如何能买下这值上千两银子的院子的?”
方行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人,那人脸上满是恐惧,被方行歌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嘶嘶地吸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裴景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觉得方行歌这般恐吓对方,对方不一定能脑子清醒地说话。
于是就在方行歌马上要开始说话的时候,裴景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方行歌一鼓作气想再多问问,却被这动作给中途打断了,他就像刚吹起来的球,一下子泄了气,话都不想再多说了。
方行歌侧了侧头,不想再直视对面的人,裴景一针见血,则是直接问了一句:“听说你们家很喜欢吃鱼?”
这话不仅仅是对面坐着的人惊呆了,连方行歌也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这话竟然是从裴景的口中问出来的。
“是的,我夫人很喜欢吃鱼。”
对面的人像是刚从方行歌语气里的恐吓中清醒过来,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回答了裴景的问题。
“可是据我所知,你夫人刚怀孩子,有些鱼性凉,吃了怕是对你夫人不好吧?”
对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才是最不好惹的,他才能更加一针见血,指出关键所在。
这下子对方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倒是方行歌一下子又开始神气起来。
“大人,我们吃的鱼……我们吃的鱼想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裴景神色冷漠,见对方开始狡辩,仿佛对他口中的话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一般。
对方一开始大声狡辩,到后来声音变得比蚊子还小,方行歌凑近去都听不清。
这才,对面终于崩溃起来,先是大哭,然后才开始颤抖着声音说话。
“大人,大人饶命,小的们也是被逼无奈才这样的。”
方行歌这时才收起脸上的神气,坐到对面,脸上是一本正经,严肃地问道:“是吗?你说说你是如何被逼的,又是被逼做了何事?”
裴景也正了正神色,看向对面,那人脸上满是绝望,那和之前方行歌审问时的表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对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开口:“是夜将军逼我们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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