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自家里,这样的年份,能喝一点稀粥就不错了。
林音还在桌边摆了一个小坛子,里面是米酒,酒香透过坛子飘出来,牛老师好几年没喝酒了,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
这一趟真的没有白来,不枉他们披星戴月,冒着夜色出发。
赶紧坐下来,有些迫不及待地端起碗,本来想斯文一点,可是好久没有碰过这样的大白米饭了,又香又软,正常的年份都吃不起,第一口还没有完全咽下去呢,又赶紧扒第二口,差一点被噎到。
夹起菜放到嘴里,眼睛又是一亮,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菜?要命啊,如果吃了这一顿就立刻死掉,他们也乐意。
几双筷子在每一道菜盘子里,你赶我,我追你的,好不热闹。
大欢看一眼慕老大,下意识地矜持了一点,阿华是个小孩子,就吃得很急了,由于个子矮,看不到菜,就干脆站起来,把桌上的菜夹到碗里堆着,浓慌的鼻涕沾在嘴皮子上,一吸溜上去一点,很快又垂掉下来。
照这个样子,一不小心就要滴落在饭菜上,那还叫人怎么吃饭?
林音忍住心里强烈的不适,去房间里拿了一把厕纸,递给阿华,“把鼻涕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