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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让人盯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抓到这一次机会，你说跟我无关，这怎么对得起我的辛苦。”云霖冷笑，目光咄咄逼人，“慕老大，我要问你一句实话，你若敢隐瞒，我立刻叫你死无全尸。”

这个人好大的口气，喊打喊杀的，来者不善，还是他们的仇家，慕老大浑身都戒备起来，眸子冰冷。

“什么实话？”

云霖打量着他，似乎看出一点端倪，“我就想问，你是真的傻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变，只是放出谣传，想要误导人？”

慕老大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我不傻。”

神情坚决，还带着嘲讽。

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傻子，娘子都说他聪明。

站在他不远处的这个人，才会傻子呢，哼。

这么一看，慕老大的确和过去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