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见过那个人的样子,这样找人和无头苍蝇没什么区别,去准备纸和笔来,我把那个人的外貌画出来,找起来就方便多了。”林音说。
就连慕老大,也只是看到了那个人的背影。
“你现在身体不方便,还是多躺着。”慕老大不忍道。
林音摇头,“我缓过来了,就是肚子痛一点,但力气还是有的,你扶着我的腰,我能写能画。”
慕老大把大夫叫进来,把事情交代下去。
对面的一扇窗户开了,那个开窗户的人重新躺在床上,可是一双阴郁的眼睛却在往这边看过来,透着不怀好意。
他的手按在胸口的衣襟上,按住一枚质地冷硬的飞镖。
大夫准备的是宣纸,慕老大扶着林音,她抬起很久没有动弹,有点酸麻的手,慢慢地在纸上画那个侏儒的样子,腹部的疼痛牵扯全身,身上的力气不多,但也够用了。
林音全神贯注地画着,危险就在身边不远处,她浑然不觉。
慕老大捕捉到了微妙的危机,他抬眼,对面的窗子开着,有个人在按着胸口养伤,应该患的是心疾。
对方闭着眼睛,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心怀不轨之徒。
“你去守在窗户那里。”慕老大对一个手下吩咐。
“是。”手下站在了窗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