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翻白眼望天,把肩头的衣服拉下来,慕老大解开布条上药,重新给她包扎起来。
第二天起来,一切还是老样子,只是慕老大给她绾的发,又换了一种样式,而且,技术比前面还要好。
林音就奇怪了,慕老大一个田地里的泥腿子,怎么会绾这么多女人的发式,莫非私底下在看一些关于女人的书,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嗯,她得查清楚。
万一是个变态就不好了。
怀揣着心思,早上下地的时候她让慕老大背一口袋的土豆先走,等慕老大出门了,她偷偷溜进他的书房,打开陈旧破烂的书柜。
翻看了一圈,都是些治国谋略行军打仗一类,没有她想象的女子私密,闺房逗趣。
林音又找了一下其他地方,什么都没有。
确保那些书册都在原位,没有动过的痕迹,林音才把每道门锁了下,下地,她挎着一个背篓,背篓里是一罐子水。
慕老大按照她说的在掏坑,把一垄田分成两边,每边一排掏上四个窝。
虽然现在日头不算毒辣,林音还是打了一碗水给他喝。
慕老大接过来,似乎从她手上闻出了什么,他看她一眼,默不作声地喝下。
林音隐约觉得,这样的眼神似乎藏着什么,她有点心虚,但一想到,慕老大人在地里,不可能知道她去他的书房翻书,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