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无名确实是有些像当年的叶长川,虽然自己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不会有错。
无名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因为确实是有些事要处理就没打招呼,而是对萧辞瀚说:“帮我谢谢你夫人,如果不是她帮忙,或许我这老毛病不会好的那么快。”
萧辞瀚点点头,“小事情,重要的是你真的觉得好多了就行。”
无名再次说了些感谢的话随后离开,他感觉继续待在这里会想一些不该想的,所以自己还是要立刻走才行。
叶景同叹了口气,“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这个人就是我爹,可是我知道做人不能太过想的理所当然。”
很多时候他常常觉得如果父亲回来了,自己是不是就不用承担那些责任,可是也是因为这样才学会了基本的担当,所以不必去设想那么多不可能的事情。
萧辞瀚安慰道:“我相信他会想起来的。”
天色已经很晚了,萧子安还是没有从学堂那边回来不免有些担心,他觉得最近这里不是很安全,总得先保证孩子的安全才行。
叶景同也觉得很奇怪,“子安这会应该下学了才是。”
萧辞瀚皱眉,“我去看看。”
可千万别遇上魏王的人,不然可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此时赵家已经乱成一锅粥,而国舅爷还在想法子争家产,反正皇后是一国之母不会在意这个,他肯定还是要先跟那些庶出的人争的。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全部拿到的时候,孙常胜出现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孙常胜拿出手中的地契,“之前你们在我家的土地闹事,我没有追究你们,现在我是来算另外一笔账的。”
国舅爷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孙常胜淡淡地道:“你们家二公子把百分之十的酒庄和田产抵押给我家钱庄,现在要么还钱,要么把东西给我,否则谁都别想离开这里。就算闹到皇上那边,你们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国舅爷简直不敢相信,“少在这危言耸听,也不打听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撒野!”
他随后就踹了二弟一脚,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敢拿家里的财产去赌注!
被踢的二公子咬牙切齿,“你凭什么踢我?我警告你,不要做得那么难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拿了多少钱去喝花酒!”
他刚说完就被国舅爷一脚踢在地上,“没用的废物,家里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这些钱你自己赔!”
然后二公子和孙常胜直接被轰出去,一点情面都没有给。
孙常胜冷眼看着二公子,“现在你要么还钱,要么帮我一件事,从此咱们两不相欠。”
“什么事?”
“很简单,把你们赵家的账本还有你爹生前的东西给我。”
“你是让我背叛整个赵家?”
二公子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识,这样一来自己就会陷于不义,到时候任何东西都不会剩下来。
孙常胜在街上看到了萧辞瀚,就敷衍地交代了几句,“行了,你若是不愿意那便罢了,反正我是觉得你们赵家也没有把你当人看过。”
他直接去找人没有再搭理二公子,在那种家里长大的人,心思怎么会简单,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想着煽风点火,只为了能够找到一定的证据。
二公子捏紧了拳头,看着赵家的大门冷冷道:“是你们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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