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是守着的,还有暗处很多的暗卫,所以她还不想和司珩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待在一处,总是让她感觉有些别扭。
司珩听到这话,脸上立刻就表现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像极了从前他一直守在染长歌门口,但是却进不去的时候一样,“长歌,你还不肯让我进你的屋么?”
染长歌现在一听到司珩用这种语气说话就觉得难受,无奈的抚着额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觉得这屋里的床榻比较小,你不觉得难受我还觉得难受呢。”
虽说她们之前一直都有心结,但是同处一室的事情,彼此之间都是默认了的。所以现在她还真的不是因为对司珩的不高兴,仅仅是因为这周围的人是太多了。
司珩只瞥了一眼旁边那个小小的床榻,略略勾唇。
这客栈里面的床榻不错,往常就觉得他们所住着的屋子里面的床榻太大了一些,等到回去全部都换成这小的才好。
唯有这床榻的面积小一些,他才好将长歌抱在怀中……
司珩在自己的想象中已然高兴起来,不过这个念头他可不敢让长歌知道,只敢默默的将自己的念头给收起来,还要将长歌那些担心给消除,“你放心,我都已经到了这里,外面那些候着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去了。所以你放心,这暗中没有人看着我们。”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染长歌只瞥了一眼司珩,再不想和面前这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