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她来说,她已然没有多少朋友可以倾诉。
年青辞到底也没有勉强,只和筝筝说了两句,筝筝就很主动的从年青辞身上慢慢的爬了下来。
年青辞瞧着染长歌的马车,冲着司珩笑了一下,“我看刚刚你带着筝筝在外面似乎挺开心的,至于长歌,我要借走一会儿了。”
说完,年青辞也不管司珩是什么反应,直接带着长歌就坐在了马车内。
至于外面侍卫如何,他们又怎么去筹备,两个人均不担心。
刚在马车上坐下来,年青辞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被人吃完的碎渣,忍不住打趣了一句,“我发现他们这两兄弟倒是挺相似的。这做饭的手艺都不错。”
这几年她的口味是被君凌给养着慢慢的都刁钻了,估摸着长歌也差不多。
染长歌无奈的笑了下,“是不错。筝筝很喜欢吃,我这辈子,大约是进不去厨房了。”
她畏火的毛病,大概是好不了了。
“那就别逼着自己。”年青辞宽慰她,“你这也算是一种创伤后遗症,要说不严重,有时候其实也挺严重。最好还是注意点,有时候这心里毛病看着不要紧,实际上要比身体上的毛病难好的多。”
“再说,反正有人免费做给你吃,何乐而不为。厨房那种地方,不进去就是了。”
染长歌点点头,“这就是你之前和我说的什么,职业病?这么久不见我,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给人看诊。青辞,以你如今的身份,怕是敢让你看诊的病人也不太多吧?这是手痒了?”
不提到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年青辞就觉得有些牙痒。
“那个暴君!他就知道独断专职,这几年这毛病还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以前还好,自从她生了慕年以后,那年冬天大病了一场。
从那之后,君凌就像是将她当成瓷娃娃一样供了起来,什么都不让做,她都快在宫里无聊的长毛了。
“我自己的身子我还能不知道么?早就痊愈了,就他一天到晚的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