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们没什么恶意，只是看着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让我心里有些不爽罢了。”

沈纪道，“不爽就骂人，反正现在有人受着。放心，这回无论你是怎么责骂，怎么训斥人，估计都赶不走。”

这话一说出来，反倒是染长歌自己还有些懵。

并未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司珩。

沈纪也没过多的解释。

有些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年的皇帝或许是这样，现在的染长歌还是这样。

不过，当年因此造成的伤害，现在要怎么样一点点还回来，怎么样才能让她心里舒服。

这些，都只能看染长歌自己的。

“行了，药你按时喝。要送给你的东西带到，你放心，筝筝那个小没良心的，几天见不着我一点都不想我。估摸着连你这个亲娘也没想。”

“她啊，高兴着呢。”

染长歌笑着应了一下，低头瞧着女儿这被画的有些面目全非的画像。

应了下，“是有点没良心。”

屋外。

司珩站了一会儿，沈纪就从屋内出来。

照着司珩行礼，然后直接离开。

司珩并未将人给拦住，却是在沈纪离开以后我，暗中，瞬间出现一个身影，直接跪在了司珩面前。

“参见皇上。”

“跟上去，他刚才去见过曲惊鸿。”司珩虽未曾听到沈纪和染长歌之间的对话，但是几乎直觉就让他知道，沈纪一定去见过曲惊鸿。

两人关系如此之好，只要跟着沈纪，定然可以找到曲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