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惊鸿将药碗递给染长歌的时候,染长歌条件反射般的作呕,下意识的捂着鼻子,不想要喝这些。
伸手将药碗朝前推了推,实在是有些受不住那股味道,“可不可以不喝,我实在是有些难受,喝不下。”
曲惊鸿定定的看了眼染长歌,轻叹了一口气,将药碗搁下。
顺手捞了一把椅子,坐在染长歌的面前。
似是有些语重心长一般,“长歌,这药,你必须要喝。”
瞧着曲惊鸿的脸色,染长歌隐隐之间便知道,他应该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说。
那种一直藏匿在她心底的直觉,在此刻全数都爆发了出来。
下意思抚着手边的椅背,尽力让自己保持住表面的平静,“你说……”
“这药,是沈纪给你开的坐胎药,所以你必须每日都喝,对你的身子,好……”
“坐胎药?”染长歌的声音,似是从喉间挤出来的一把。
呆愣愣的盯着前面看,似是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曲惊鸿密切关注着染长歌,更是打起精神瞧着她。
生怕她有一星半点的不适。
不料,染长歌既然好似没有半点反应,发了许久的呆。
久到曲惊鸿快要受不住的时候,染长歌终于出声了,声音中,全然都是嘶哑,“它,多久了……”
曲惊鸿稍愣了一下。
这才反应过来,染长歌问的是这孩子多大了。
“两个多月。”
两个多月?
染长歌微微的闭了闭眼睛。
那也就是,家宴前的那一夜么……
她沉郁,心塞许久,那一日却好似有预感两人要分离一般,主动去寻了司珩,在他的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