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进来回禀,“启禀娘娘,奴婢什么样的话都说过了,可是贵妃娘娘那边的意思是,一定要让您亲自过去。”
染长歌眉宇间都藏匿着一股浅淡的戾气。
似是要将人给逼退一般。
提到秋洛,她就真的很难冷静下来。
染长歌也不想为难这些下人,这些日子下来,她知道茯苓该做的能做的一定是都做完了,才会将事情继续捅到自己面前来。
譬如此时此刻。
染长歌起身,检查了一下膝盖处的药包。
顺手将旁边的大氅也给捞了起来,披在了身上,“走吧,现在就去。”
早些去还可以早些回来。
顺便也告知秋洛一声,以后若是无事,真的没必要过来寻她。
反正左右这些事情,司珩没怎么过来。
大约也是去陪着秋洛了。
也好,她只是想在这后宫中,当个被所有人忽视着的存在便好了。
院子外面,知道染长歌要出去,下人已经准备好了轿辇。
这些都是皇帝之前特意吩咐过得。
在这冬日里,不允许让娘娘长时间的行走。
无论是去何处地方,都必须坐轿辇。
是以,这样的轿辇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娘娘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让这轿辇今天才发挥出用场。
蒹葭宫和秋洛居住的地方,到底还是有些距离。
外面的天气无论如何御寒,终归是不能和室内相较。
所以染长歌出来没有多久,就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双腿处的疼痛,隐隐有了需要扩散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