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太皇太后派了人过来,所以才要在这里演这样的一出帝妃和睦的戏码。
他是有多么不愿意见到自己,所以连带着作假的时候,都要将奏折带到这里来。
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染长歌心头略微有两分烦躁,但是她出不去,连画画也都没有那个心思。
单独面对着司珩,她真的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她只想一直永远的远离着,不必靠近,不必纠结。
司珩看着面前的折子,表面上是在尽心尽力的批阅,实际上里面的内容,根本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在想着面前这个人。
他能看的出来,染长歌的情绪不是太好。
是因为他在这里?
司珩隐隐之间有些许不悦,却未曾多言。
如此尴尬的氛围,一直延续到用晚膳的时候,才终于结束。
晚膳结束以后,司珩就吩咐人将东西全部带走。
染长歌绷了一天的情绪和心情,此时此刻,已然全数的放松下来。
冷着脸看着面前的茯苓道,“茯苓,记着明天开始,将蒹葭宫的院门给锁着。我没有醒的时候,谁都不许放进来。”
容翠将洗漱的东西准备进来的时候,正好就听到了染长歌的这句话。
直接问了一句,“娘娘,若是皇上进来,咱们也不开们么?”
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茯苓无奈的瞪了一眼容翠。
容翠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瞬间闭嘴。
茯苓却是在旁边乖乖的应下,“是,奴婢明白,奴婢一定照做。以后没有娘娘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这吩咐分明就是只针对着皇帝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