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她所有的东西带过来,这是生怕她找什么借口么?
司珩被染长歌这幅过于平静的语气,反而是给吓到了。
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握住染长歌。
可惜被染长歌直接抽手,拒绝。
“你是皇上,我是画师,坐在一个桌子上用膳本来就已经不妥,其他的,还请皇上自重。”
自重?
司珩感觉自己刚才那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一点点高兴。
在此刻被染长歌击得粉碎。
他和染长歌之间,何时已经生疏到了如此地步?
令他厌烦。
“染长歌,你是否想要让朕每日提醒你一次,你已经是朕了人了!”
每日提醒一次。
染长歌的脸色顿时有些泛白。
心底里在下意识的拒绝。
不,她不想要这种提醒!
瞧着染长歌突如其来的反应,司珩略过一丝懊悔。
他方才的确不是故意发怒,只是染长歌这般想要远离他的想法和举动,让他从来都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冷静和理智。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皇上,我说过,你若是想要,我随时可以。将我关在这里,不也是为了这个?所以不必皇上您的提醒。”
她心里清除。
事已至此,她从遇上这个男人开始,就注定要被他捏在手心中,永远都逃不出。
过去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
他已经成了皇帝,已经成了这天下的掌权者。
而她……
听着染长歌这般的作践自己,司珩很想反驳。
却根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该说什么,说她不该将自己当做可有可无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