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派了小婢女过去照顾。
得回来的消息,不过只是偶感风寒,有些发热。
可他总是心有不安。
只是很快。
初十很快就到了。
隐忍了这些年。
太子和皇后的位置,也该到头了。
司珩端着手中的药碗,走到那株已经枯死的盆景旁边,将手中的汤药一股脑儿的倒了进去。
丝毫不剩。
屋中弥漫着的汤药气味,像是从四面八方的窜进,让人避无可避。
另一边。
染长歌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屋中,面前摆着的全部都是平日里作画用的东西。
可是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画不出来。
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这个道理她明白,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没有办法劝说自己继续和司珩同出一个屋檐下。
他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疼呢。
染长歌苦笑了一下,抬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别想了,就现在这样可以安安稳稳的留着,已经很好了。”
至少她现在,还可以撑得下去。
至少他们现在还在王府中。
只是恐怕,在王府中的日子,也不长了吧……
她虽然平日里什么都不说,可却是什么都知道。
前几日,王爷已经去过三王府,唐将军之前偷偷潜入他们府上,救下了曾经在宫中伺候过的常嬷嬷。
且当今太子,并非皇帝血脉。
此等皇家秘闻,王爷已经全部查了出来。
他到底想要什么,其实自己心里一直都很清楚。
从她认识王爷的第一天,或者更早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