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现在唯有白剑秋和五王爷还是好好的。
年青辞实在是有些许不忍心。
信笺被搁置在一边。
年青辞低头看着手中的木盒子,想了半晌,便递到了张守成手上,“师父,这个便是我曾经和你说过的人体骨骼图,这个虽然有一点差距,但是和我从前用过的那一幅,大相径庭。”
“这个,我想把它留在仁医堂。”这里是东齐,这是长歌留下的东西。
她会希望自己留下的东西,还有最后一丝作用。
且年青辞私心总是想着,这个东西留在这里,或许还可以留下一些她曾经存在过的迹象。
她不希望染长歌从这个世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曾经的那副图,张守成也是见过的。
为此,他还特意去过衙门,找过一些仵作。
将一些死刑犯死后的尸身解剖出来看过,的确是和画上的一样。
这对于他们的医术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画这幅画的姑娘,她……”一贯暴脾气的张守成,此刻竟然也有些欲言又止。
他是不想让自己这小徒弟会伤心。
“这幅画如果可以救助更多的人,我想她会开心的。让这幅画被更多的人知道,也算是完成了她的梦想之一。”
身为画家,染长歌的画作从来没有机会展示在外人眼前。
后来入了皇宫,当她见到司珩身边那么多画作的时候。
她大概就可以猜得到,这些年来,在皇宫,她的笔下,画的最多的估计只有司珩。
所以才会在有意识无意识中,留下了那么多。
可惜,画那么多都没有任何用。
司珩不配拥有她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