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个人就这么趴在穿窗户边。
年青辞突发奇想,“这么走太无聊了,你想不想听歌,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其实她唱歌并不好听。
可以说的上是五音不全。
所以从未在外人面前出声过。
不过,在这里却毫不顾忌。
反正这些古人,肯定没听过现代的那些音乐,走调都不会有人发现。
“好。”君凌的声音沉稳,毫无波澜。
若是瞧不见他拽着缰绳的手背,上面一一展露的青筋。
怕是外人当真以为,他的内心和他的表面,一样冷静。
不等君凌有过多的念头,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小声的哼哼了起来。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生怕前面那位,和自己隔了几百年生存的唯一听众听不懂,年青辞特意选了琵琶行。
一字一句,一言一调。
带着她特有的清亮嗓音。
都将君凌的注意力全数都给吸引了过去。
勉强可以分出那么一点注意力到驾车上。
“大弦嘈嘈如急雨……”
唱到中间的戏腔部分,年青辞刚起了个头。
便自己笑出了声,收了音调,“哎呀,走调了。失策,这首太难了,不唱了不唱了。”
这小小的曲调,饶是他身为皇帝,也是从未听见过的。
只需稍稍一想,便知道这大约是她生活的那个世界,特有的。
“很好听。”君凌极其认真的回复了一句。
年青辞小声的笑了一下,“用不着安慰我,我唱歌的水平怎么样,心里还是有数的。以前和朋友去KTV,我从来都没有开口过。”
“你也算是唯一一个听过我歌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