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残留的药香。
说明都是不久之间,刚刚吃完的。
年青辞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这些,是我最近服用的。昨日,我一次吃了一整瓶。”
沈纪心底的那最后一点点猜测。
都被年青辞的这一句话,直接给砸到了谷底。
他的医术和年青辞不相上下。
自然明白,年青辞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
几乎是愣在原地,怔愣了半晌,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你……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
年青辞顺势坐了下来。
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
脉像杂乱,时快时慢。
有那么几瞬,轻微的几乎要感觉不出来。
沈纪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瞧着面前这一堆空了的瓷瓶。
心里有数。
可真的给她诊脉结束,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秦大夫,你这是在找死啊。”沈纪一副阴阳怪气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年青辞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苦笑了一下,“抱歉,我也不想。你看,我现在好日子才刚刚到,才舍不得就这么走呢。”
好日子?
沈纪冷笑了一下,“要真是好日子,你还能控制不住你自己的情绪?秦年,你知不知道这心悸症的大忌就是!”
话说到一半,沈纪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一生气的时候,就喜欢叫自己秦年。
年青辞听在耳里,知道他们都是真心替自己着急。
可她也的确,很无奈。
“我的确没有控制住,可是你当初在年家学艺,也应该知道,这并非我自己控制就可以的。”
当年年家的女儿,没有一个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