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自请责罚,其实是为了撇清责任。
她这话,可谓意味深长:一,人犯是老四放出来的,二,老四放出来的人劫持了她,害她差点被带去东北;三,亏得她机灵,才逃了出来,否则,江南必问罪江北,江北必陷入被动……
如此说,她只是想让他们明白,这件事上,责任不在她,而在老四。
当然,以她看来,靳中华本就想放人,所以他是不介意重犯逃走一事的,但她必须装作不知道,并且让自己占着受害者的位置,轻轻松把这把柄处理掉……
“这事受罪的是你,能平安回来就已是大幸,云瀚绅逃了就逃了吧……没关系,只要你安全无恙就好。”
这倒是靳中华的真心话。
如果云瀚绅真把老二媳妇带去东北,老二必须不肯善罢甘休,那就当真一发不可收了。
“谢父亲体谅。”
傅玉央应答得可乖巧了,全无两个月前那种嚣张之态,目光暗暗瞟过了靳劭珩,心下琢磨着这么一件事:这人和金翩苒的事,应该快要提到台面上了吧……
*
从书房出来,走到大客厅时,傅玉央遇上了顶着肚子由花花扶着在慢悠悠走来的陆明珠。
“玉央。”
远远地,她叫了一句。
陆明珠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靳劭?正推着坐在轮椅里的南方滟,而傅玉央平心静气的和靳劭?并行着。
这画面,太诡异了,她不由得顿住了步子。
“二弟,南方小姐。”
陆明珠各自打了一声招呼。
“大嫂。”傅玉央第一时间迎了上去,一脸关切地问道:“听说你这几日病了,现在好些了没有?”
病了?
她一怔。
不对啊,这几天,她不是病了,而是被婆婆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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