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吐出来之后,他才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度难堪,恼火得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
靳夫人的脸色跟着铁青:老四太沉不住气了。
“母亲大人,现在这案子你看明白了吗?”
傅玉央冷冷地指着这个始作甬者:“这一切,全是四弟在作怪,最后,你园子里真正的内奸正好趁这机会害死了香草,为的是什么,显而易见,就是想让我以为这是母亲在杀人灭口,最终的目的:无非是想要让我和你自相残杀。母亲,你当真希望靳家内部乱作一团吗?”
对,这就是老于杀害香草的原因,但为了挑起内斗,甚至不惜自杀来促成这件事。
靳夫人是个聪明人,自然也看明白了。
如果此刻,她继续就老于的死挑刺儿,那么,这场内斗,就有得闹腾。
但是现在,香草的事基本上已经清楚,而且人也死了,想要借机在华夏占得一席之地的计划已经空落,与其继续纠缠不清,不如就此了结。
“老四,这件事,真是你在暗中操作?”
骑虎难下的靳夫人,不由得转头厉叱了一句。
靳劭离撇撇嘴,如今木已成舟,他想赖自然是赖不了的,干脆全承认了:“对,这一切,全是我干的。是我把香草敲昏的,那张假地图也是我塞在她身上的,更是我通知母亲您的,也是我和云瀚绅合计给香草按上了日本间谍这样一个罪名……这一切通通是我做的,我就是看不惯傅玉央那一副心高气傲、谁都瞧不上的臭架子……”
“啪……”靳夫人扬起手,给了这个庶子狠狠一个耳光,瞪圆杏眼:“你这是在胡闹什么?”
靳劭离一脸淡漠,给了一个任性之极的回答:“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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