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在厅内独自思量良久,把眼下自己所面对的局面细细地又研究了一番,然后进了卧室——枪伤有点痒,她想擦点止痒的药膏。
本来,傅玉央拥有一具漂亮无比的身子,现在多了两个枪疤,怪难看的,坐在床头,手执小镜子对着那丑陋的疤痕抹药时,她忍不住轻轻直叹。
“呀,你……你怎么进来了?”
镜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她吓了一跳,忙将衣服重新披上,神情有点小小的不自然。他们之间是越来越亲密了,可还没亲密到赤~?以对。
“谈完了就回来了。”
靳劭?目光幽幽了一下,把门合上,脑子里全是她衣裳半掩的娇媚模样。
他上前,拉了一只小圆凳过来,见她要扣扣子,说:“让我看看伤口。”
“没什么好看的。”
她拒绝,没办法对着他宽衣解带。
他捉住她的手,深深地睇着,声音有点闷闷地:“玉央,你就非得和我这么见外吗?说说看,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呃……
一个男人要查看一个女人身体上的伤,不管怎样,总归是暧~昧的,虽然他们是夫妻。
“很丑的。”
“很丑我也要看。”双手伸过来,他将她控制在床头,四目无比缠~绵地交织在一起:“玉央,你的一切,好的坏的,美的丑的,我都想拥有……何况这本就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怎么会嫌它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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