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多少。”
“一个排全军覆没。整整三十八个兄弟。那是一次和西北军的对战中,上锋下达了作战命令,我在执行命令时,发现计划有严重漏洞,可是其他兄弟部队已经行动。我在明知长官的作战布署有问题的前提下,因为要配合作战,最后心存侥幸,仍派了一个排过去,结果自然是有去无回。”
每回提到这事,他难免怅然,虽然那次,他带的部伍损失最小,可毕竟那是活生生38个人。以至于后来,每番有战事,他必步步谨慎。
“玉央,只有历经了枪林弹雨后,你才会更珍惜和平。母亲也是。她也是亲历战争,所以,她才那么渴望南北不光能经济大联盟,政治也能大融合,没有战争,是所有人心心向往的事。”
傅玉央听着,心情莫名沉沉的,感觉肩上的份量越来越大,在经历了杀人之后,她推己及人,才明白母亲所经营的大我,其意义是何等之重……
“那你觉得巷山之争,怎样是最最功德圆满的?”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巷山一件不解决,极有可能挑起前北之间的大分歧,而这会引发战争。
“维持原状。由你镇守,应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案。至少三五年内可以稳住时局。”
他的看法,和夏侯淳竟惊人的吻合。
“但是,我不会放弃江北的军职。”
那语气是如此的肯定。
也就是说,他们会面对长期两地分居。
他这样一个选择,令傅玉央有点怅然,可是,这样的选择更符合他的本性——这是一个以家国天下为重的男人。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傅玉央淡淡一笑,收回了手,他不可能为了守护他,而放弃护他的江北百姓,只有军权在手,他才能实现他的人生抱负。
“喂,干嘛不牵了?生气了?不想和我两地分居?”
靳劭?看着空空的手,挑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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