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秀温温一笑,“是我没能及时说明,全是淮秀是错,与姐夫无关。姐姐呢……”
“在里面……”
“母亲可安好?”
“醒了,也退烧了。”
“那就好。我去与她们说话。”
傅淮秀往病房走了进去。
靳劭?发现,这个小姨子虽然毁了容,可心态已经好转,一点也不艾艾怨怨了,傅夫人身边这两个女儿,养得一文一静,都极好。
*
傅玉央新婚后的第二天,夏侯静烧退了,出了院,由靳军护送着,上了火车,以专列火车的形式直达恒城。
一路之上,夏侯静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情况一直不见好转,随行有医护人员寸步不离的相随,就怕傅夫人的情况会恶化。
晚上十点,车子直达恒城,傅继业将夏侯静送进恒城最好的医院的,来之前,他们已经从上海请了最好的专家,准备对夏侯静进行全面的会诊。第二天,夏侯静在恒城贵族医院进行治疗,用了现下最好的西药。夏侯静混混噩噩又是两天,情况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两天后,夏侯静说:“让我回傅家吧……子润,医院的味道太怪了,我不喜欢。”
傅继业不同意:“身子还没好全,哪都不行去。”
可夏侯静说:“把医生请去家里待着,我这辈子一心一意在为民办事,你就让我任性这一回吧……我这两天特别想念我们的栀子园。”
傅玉央知道,母亲一直以来就以理性行事的,这一次难得任性了一回,想来是无比渴望栀子园,也许母亲怀念的仅仅是当年她与父亲新婚时那份纯纯的爱情吧……
人在脆弱的时候,就会放下平常所持有的架子,露出自己的本性——曾经的母亲,是爱情至上的姑娘,只是后来爱情幻灭了,她只得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投注在事业上……
她跟着劝了两句:“父亲,你就依一依母亲的吗?让她开心些,人开心了,这病才能爽利起来……”
傅继业却对她说:“就是怕她去,会有她不喜欢的人过来讨她烦心。”
她知道父亲说得是谁,说:“父亲,没事的,我会好好守着母亲的。谁要是敢对我母亲有所不敬,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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