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之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叶子出神。
小姐收走了他身上所有工作设备,也不许人随意探望打扰,时间一下子变得寂静又漫长。
邢之无时不刻在给自己找事情做,因为他不喜欢闲下来,闲下来他总会忍不住多想。
他又惹小姐生气了。
而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时候陆老师常常夸他聪明,说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可小姐却总是瞪着眼睛骂他蠢。既然小姐会这么说,那自己必定就是个只会惹人不快的蠢笨奴才。
他跟在小姐身边那么久,到现在依然猜不透小姐的心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简直是毫无长进。
他又想起小姐小时候看向他时眼底的厌烦与无奈。
若不是少主一直阻拦着,自己怕是早就没有资格在小姐身边侍候了吧!想必等小姐长大之后,一定会选一个漂亮又机灵的孩子,能够日日哄她开心——就像现在那几个小家伙一样。
可是小姐已经长大了呀,他每天都在等着小姐抛弃他的那一刻到来,可小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老天怜悯他,又偷了一些时光给他吗?
邢之也想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还在小姐身边。他甚至有时会贪心的想,是不是自己现在对小姐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小姐已经不打算赶他走了?
回忆又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邢之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望着夕阳的老人,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咀嚼着那些过去的事情。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一年的雨夜。
在先主刚离世的那一年里,小姐该有多么的悲伤,可他却迟钝得一直没有发现。
是不是每个夜晚她都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抽泣?是不是每一声惊雷都会吓得她浑身发抖?每一滴雨水都会砸得她难以呼吸?
是不是直到那天晚上,她终于承受不了这些苦痛,才不停唤着他的名字,想让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
从那天起邢之就下定了决心,只要他还在小姐身边,就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不管怎样,他再也不想看到小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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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只觉得这几天没有一刻是舒心的。
邢之惹她生气就不说了,昨天上午她把陆久清带到公司,本想他也是在蒋家学校毕业的,想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帮忙,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是想的太多。
陆久清怕她怕得要死。
陆久清在她身边就像耗子碰见了猫,她随口问个话就能让他整个人簌簌发抖,连话也说不利索。
蒋夜澜看着他的样子,又想起了当时哥哥送过来的那批一甲家族的孩子,除去几个满脸谄媚讨好的,其余的就都是他这个样子,就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经过训练的言谈举止千篇一律,相当令人乏味。
陆伯伯还说他之前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可蒋夜澜在学校的四年根本就没注意过有这么个人。
她喜欢许意和小达那样活泼可爱的孩子,虽然调皮吵闹,但至少充满生气。就以陆久清这种沉闷的性子,若不是看在陆伯伯竭力扶持蒋家这么多年的份上,她根本就不可能收下他。
陆久清前天刚到蒋宅,邢前辈病了也不好问太多,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被小姐带进了公司,而且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奴才伺候,他的腿都在抖。
小姐让他倒水,他想着天气渐凉,倒凉水不太适合,于是就捧了一杯偏热的温水回来。
只是他不了解小姐的习惯,没掌握好水的温度,蒋夜澜专注于看文件也没有在意,接过来就直接喝了一口。
结果烫得她当场就把杯子摔了。冒着热气的水和杯子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她火冒三丈地踢了陆久清一脚,骂道:“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带着怒气,踹得极重,陆久清被踢翻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他哪敢哭,忍着痛迅速爬起来跪好,开始重重扇自己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若是换成其他下奴,早就被拖下去挨家法了。
蒋夜澜忍着怒火静静看他哆嗦着手狠抽自己的脸,那眉眼的模样和年轻时的陆伯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她无奈极了,拿起电话叫人把陆久清送回宅子里。以后也不用来了。
许意被小姐送回了学校,陆久清又惹得小姐不喜,邢前辈还在医院里禁足,左晓达只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今早小姐难得有空闲留在家里练练书法,他跪在身边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蒋夜澜喜欢写书法,本来心情是极好的,写到一半手上染了墨汁,她习惯性的伸出手,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
左晓达讪讪地凑上来问:“小姐,怎么了?”
蒋夜澜皱了下眉,说:“手脏了,拿个毛巾来。”
左晓达应了一声,马上屁颠颠地拿来了湿毛巾。
“凉的?”蒋夜澜把毛巾直接丢在左晓达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一向粗心大意,连忙磕头请罪又去换了个温热的来。
蒋夜澜擦着手,又发现毛巾并没有沾上酒精,墨汁很难完全擦净。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她一把推开桌上才写了一半的字帖,穿上衣服就直接去公司了。
等到了晚上,蒋夜澜在书房里继续处理工作,只留左晓达还有几个近侍奴在身边伺候。
左晓达看着小姐紧蹙的眉,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总看电脑会伤眼睛,所以各大公司提交的都是纸质报告。小姐的桌子上杂乱的摆放着各种文件夹,平日都是邢大人帮小姐分好类,仔细整理在小姐手边的,可左晓达看不懂这些,也不敢轻易上手整理,只能眼睁睁看着文件越摞越高。
时间也不早了,左晓达学着邢前辈的样子让下奴拿了杯热牛奶,想要劝小姐早些休息,结果他刚把牛奶放下,抬手就与桌边堆成小山的文件擦过,本就摇摇欲坠的文件瞬间倒坍,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完蛋了。左晓达腿一软,往地上一跪就开始磕头。
蒋夜澜这几天一直憋着一股气,现在正好有个毛手毛脚的傻小子迎面撞在了枪口上。
她把手里恼人的文件甩在左晓达头上,里面的纸页被砸的到处乱飞。
蒋夜澜对一旁跪着的近侍奴说:“拿马鞭来。”
小姐幼时跟着哥哥学过几年骑马,侍奴很快就递上了她曾经使用过的专业马术短鞭,纯银的手柄底部雕刻着华丽繁复的花纹,玻璃钢的鞭杆芯让整个鞭子拥有极佳的回弹效果,而窄长的鞭头则用的是上好的牛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蒋夜澜看来,左晓达就像一匹需要驯服的小马。她拿着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屏退了屋里的下人,让左晓达把衣服脱掉。
左晓达哭丧着小脸把自己剥干净,可怜兮兮的跪在满地的文件和纸张中间。
蒋夜澜用马鞭在地上点了点:“捡起来。”
左晓达迅速拾起所有文件,小姐让他转过身去,两手分别托着一摞文件然后将手腕抬高到耳侧的高度。
“啪!”
文件有点沉,左晓达摇摇晃晃地举着,蒋夜澜一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不许动,再弄掉了你试试。”
“嘶…不敢不敢,绝对不动…”左晓达保持着托盘天平的姿势,把头摇成拨浪鼓。
蒋夜澜想了想,又把桌上那杯牛奶放到左晓达头上,然后他就变成一个安静的托盘天平了。他不敢说话,生怕头一晃就把牛奶撒出来。
蒋夜澜很满意。
皮制鞭头冰凉的触感在屁股上摩挲,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左晓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鞭子落下来,左晓达头上顶着杯子不敢动,不知道小姐在身后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悠闲地拿出手机,准备开一把游戏。
自从毕业后就没登录过了,有好多任务没做啊。
左晓达身后响起叮叮咚咚领取登录奖励的声音,然后听到小姐按下了“开始游戏”。
这代表他至少要这样跪上二十分钟。左晓达内心叫苦不迭。
脖子已经开始酸了。左晓达一边当着他的托盘天平,一边仔细听着小姐的游戏音效,不断祈祷小姐这局能玩得舒爽一点,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接下来是生是死。
但是很不幸,蒋夜澜好久没玩,简直菜得手发抖,没有徐慧珠带着她飞,几乎是全程黑屏。
现在她这口气更不顺了。蒋夜澜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又看见左晓达举着文件,梗着脖子两手颤颤巍巍,抄起马鞭就对着左晓达的屁股左右开弓!
“啊嗯!唔!呜呜呜!”可怜的左晓达头顶杯子,连叫都不敢大声叫。
蒋夜澜丝毫不可怜他,又用力抽了几下狠的。
马鞭和皮带不一样,不是那种大片的疼痛,就只有鞭头和皮肉接触的那一小块,抽上来的时候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尖锐难忍的灼烧着。
“嗷嗷!小姐,啊…小姐!”左晓达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蒋夜澜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左晓达现在不但屁股着火,两臂酸痛,脖子也僵了,脑袋都有点不过血了,他实在是害怕小姐再打他就会直接扑倒在地上:“小姐,小达知错了,求您让小达放下缓缓吧……奴才的胳膊还有脖子都好酸,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您让小达把东西放下,小达可以乖乖撅好屁股给您打,求您了……”
少年哀哀示弱的乞求听起来格外悦耳,于是蒋夜澜大发慈悲——把他头上的杯子拿走了。
蒋夜澜又让他趴下撅起屁股,用两肘撑地,但手里还要托着那两摞该死的文件。
“啪啪啪啪!”
马鞭又像雨点一样毫不间断地落下来了,臀肉被炒得上下翻飞。
左晓达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撅高了屁股不敢动,结结实实的让小姐打。
现在他的屁股可以说是十分斑驳,凌乱的马鞭印子遍布整个臀部,有的地方连挨了好几下,交叠之处已经隐约发紫,而有的地方却是漏网之鱼,还是原本白皙的肤色。
蒋夜澜又抽了几鞭子,见左晓达跪得还算规矩,疼极了也不敢乱叫,只是托着文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倒是有几分可爱。蒋夜澜感觉自己的火气稍微降下去了一点。
她停下来,走到左晓达的身旁,抬腿垮了过去。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美丽少年股间那片私密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能够感觉到小姐火热的目光,左晓达羞耻无比,臊得连小穴都控制不住瑟缩了几下。
这孩子身材很好,该瘦的瘦,该翘的也是一点不少。蒋夜澜俯身捏了一把紧致的翘臀,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大力揉捏的动作下甚至能看见后穴里面一点粉红色的嫩肉,把手松开后又马上害羞地缩回花苞之中。
真的是,很诱人啊!
蒋夜澜小腹莫名紧了一下,刚才生气的原因一下子就被抛之脑后。
红红的屁股中间是洁白的小花,蒋夜澜的坏心思又上来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啪!啪!啪!!!”
饱含恶意的、力道极重的马鞭一连三下,全都抽在了最脆弱的小穴上!
“啊啊啊——”
左晓达全身剧烈一抖,差点从地上蹦起来,两手托着的文件也都纷纷掉在地上。
“奴错了!真的错了…呜啊啊…好痛,小姐好痛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小姐跨在上面用腿夹着他,左晓达现在马上就要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了。
抽小穴也太疼了!
蒋夜澜听着小达叫得音调都提高了一度,内心舒爽的同时难免也有点疼惜之情。于是她缓缓坐到他劲瘦白皙的腰上,用鞭头轻微磨蹭着那只已经红肿起来的穴,柔声表扬道:“好乖。”
小姐突然坐了在他身上,左晓达本来疼得浑身发热,连后背都激出了一层薄汗,小姐裙摆的布料从他的肩背划过,大腿微凉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似乎还能隐约感觉到那腿心之处的柔软。
小姐坐在他身上。还夸他好乖。
这几下挨的值了!
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左晓达的下身瞬间就硬邦邦地顶在肚皮上,甚至还在亢奋地颤颤抖动。
少年的喘息突然变得急促又色情,蒋夜澜轻笑一声,故意问:“喘得这么厉害,想什么呢,穴又不疼了是不是?”
“唔…好主子,求您别笑话奴才了……”左晓达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红肿的屁股和后穴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蒋夜澜起身,用鞋尖把他翘起来的小雀儿踢得左右摇晃:“左小爷天天光知道享受,伺候主子的本领可不太行啊,连这点文件都拿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日每天晚上都来这儿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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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人出院后仔细查了小姐前一周的日程安排,发现小姐一连几天都没有吃早饭,每天休息得也很晚,在家里还经常发脾气。
这可把邢大人气坏了,把小姐身边所有近身服侍的侍奴都罚了一遍。
左晓达和陆久清也跑不了,两人一起跪在墙角挨屁股板子。
左晓达一边挨板子一边呜呜地哭,倒不是因为疼的,而是喜极而泣。
这几天他在小姐书房举文件举得手臂肌肉都发达了,平时还要小心地伺候小姐起居,他感觉自己的心率每天都在直线提高。
太好了,邢大人终于回来了。
一周的苦日子终于过去了,左晓达如释重负,连挨着邢前辈的板子都不觉得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忙碌几周之后,难得赶上一个三天的小假期,蒋夜澜也是累坏了,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许意有课业没完成还留在学校,陆久清前几天患上风寒也被免了侍奉,而左晓达的爷爷今天七十大寿,家主赏了左家一座豪华酒庄和不少股份,小姐昨天也亲自写了一副笔墨让左晓达带回去作为寿礼,这些赏赐足以令今日到左家祝寿的各大家族羡慕不已。
几个小孩又都不在身边,邢之独自服侍着小姐起居。
蒋夜澜简单吃了个午饭,马上又缩回了床上。
放假第一天,她可一步都不想动。
百无聊赖,她拿出手机准备开两局游戏,刚好看见徐慧珠也在线。徐慧珠一向爱打游戏,还是个操作天秀的大佬,蒋夜澜被她带着简直就是躺着赢,两人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连麦组队玩得非常嗨皮。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蒋夜澜还没尽兴,徐慧珠丢下一句“嘿,到点了,我要去搞男人了!”然后就离线了。
徐慧珠今晚上有男人玩,她可没有。蒋夜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她这种见色忘友行为表示鄙视。
晚饭后,几家独属蒋家的高定时装品牌送来了一批新款冬装,蒋夜澜挑了几件喜欢的留下了。
她正无聊地翻着一同送来的几本时装杂志,一直站在身后服侍的邢之小心翼翼开口:“小姐,陆家那孩子前几天染了风寒,现在已经好转了许多……小姐您要不要晚点去看看他?”
蒋夜澜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邢之一眼。
邢之马上跪下来请罪:“奴多嘴了,小姐息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喜欢谁想宠幸谁自然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够干涉的,但是陆久清本身性子就沉闷,之前又因为自己没有叮嘱好,让他在公司惹恼了小姐。这孩子被送回来后就像是被吓着了,一直小病不断,夜夜咳个不停,让邢之很是愧疚。邢之自幼就跟在陆总管身边受其教导,到现在很多习惯都有老师身上的影子,陆久清是他恩师的小孩,邢之总归是有些偏爱在的,可小姐一直冷落着他,邢之也有点着急。
虽然有些不满,但邢之的话确实提醒了蒋夜澜,从那次之后她好像就没再去看过那孩子,他病了这么久自己也没有过问,尽管不是很喜欢,但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私奴,和其他人相比,如此冷落他的确有点过了。
所以她还是答应了。
晚上她来到私奴楼,推门进了陆久清的房间。
陆久清性格孤僻,不习惯身边总有侍奴伺候,就把人全都遣下去了。这会儿他正在屋里画画,没有侍奴提前通知,小姐突然进来吓了他一跳,拿着笔刷的手一抖,一道黑色的颜料歪歪扭扭地划下来,直接毁掉了整张画作。
“奴陆久清给小姐请安。”陆久清顾不得别的,赶忙跪在地上给小姐叩首行礼,整个人又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蒋夜澜看着那幅快要完成的油画,上面是两只肥嘟嘟的白色小山雀,一只站在枝上歪着头仿佛思考着什么,另一只翘起尾巴准备腾空起飞,画得十分生动有趣,可就是被一道笔墨生生截成了两半,十分令人惋惜。
蒋夜澜又皱起了眉。
其实,陆久清对这位蒋家小姐确实是有些阴影在的。
上学那会儿他因为性格阴郁,不擅社交,总是缩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静静观察着一切。
而蒋夜澜则是整个学校的明星,更是整个班级的中心,她在的地方好像永远聚满了闪光灯,不管是家奴的子女还是其他富家子弟,甚至包括一部分老师,全都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谁都知道,只要能够得到蒋家大小姐的一点点青睐,那便是能让祖上冒青烟的荣光。
但是,陆久清和其他人一样,很快就明白了蒋夜澜并不仅仅只是个能给予他们无限荣宠的主家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开学第一天,他亲眼看见,有个显赫家族的孩子,故意在课间挨近蒋夜澜,还勾引似的碰了她的手。
那个孩子上一秒还在娇媚地笑着,下一秒就被人拖了出去,直接扔在走廊上,与教室一墙之隔,先是用竹藤抽废了手,然后又用木板子扇烂了脸,连牙都打掉了几颗。
教室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陆久清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
就像那天地上的血迹很快就被收拾干净,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出现在教室里。这件事传到家主耳朵里,那小孩的家族从一乙直接贬成贱民,全家老小被驱逐出境充作异国苦力,这辈子都无法再踏上帝国的国土。
陆久清从那时就明白了,教室前排这个女孩,他未来的主人,是蒋家唯一的嫡女,很快也会成为整个国家的王。
她是他绝对不可触逆的神明。
伴君如伴虎,上方永远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父亲服侍蒋家多年,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在主子身边伺候着,就相当于把全家人的命顶在头上,运气好则扶摇直上,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陆久清年纪还小,又刚到蒋宅,他一想到这些就害怕得不知所措,可越怕越是做不好,越是做不好就越害怕。
蒋夜澜当然不知道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忧虑,只是见他又这般哆哆嗦嗦的样子感觉十分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说上几句。
她问什么,陆久清就答什么,答完了话就低头跪着,目光躲躲闪闪。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在审问犯人。
无趣。
蒋夜澜在心里叹气,想着或许明天应该把左晓达叫回来,她太需要一个活泼的孩子来调解她无趣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前,邢之端了水,跪在地上服侍小姐沐足。
临近秋末,天气渐冷,小姐毕竟是女子,到了冬天总是手脚冰凉,邢之在水里放了些生姜和艾叶,仔细地为小姐按摩着小腿和脚踝。
蒋夜澜靠在沙发里读着新一季度的企划书,一旁立灯淡黄色的暖光温柔地撒下来,照在邢之眉眼间,给他深邃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柔美的味道。
“明天定一个新的画板给陆久清送去吧。”蒋夜澜吩咐道。
她今晚留意到,陆久清的画板十分老旧,甚至还有一个腿是断的,用胶带缠了又缠还是短了半截,又在下面垫了书才勉强立住。她虽然对美术了解不多,但这般破旧的画具还是认得出的。
这个沉闷的孩子似乎只有在和他聊起画画的时候,眼睛里才会亮起来一点。
蒋夜澜又想起陆久清说他父亲不喜欢他画画,还烧掉了他所有作品,不免也觉得他有点可怜。
好在他现在是自己的私奴了,她不会限制他画画,但也不能让他再使用这般破旧的画板。
蒋夜澜对待私奴的态度一向很开放,她喜欢看她的小奴们在他们喜欢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邢之低头应下了,暖色的灯光照在小姐周围,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他松了一口气,轻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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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澜坐在车窗边往外看,压抑多天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许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蒋宅了,昨晚发短信给小姐请安,言语中尽是对小姐的爱慕思念之情,只可惜他那边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假期难得却不能离校。
公司在假日没什么要紧事处理,蒋夜澜闲来无事,打算去许意那边看看民间的学校。因为蒋夜澜的哥哥是个自由随性的人,不喜欢时刻端着家主的架子,也不喜欢长期呆在蒋家的势力范围内,平日闲时就经常隐藏身份去民间游玩,所以蒋夜澜也有一点“微服私访”的爱好。
蒋夜澜坐了辆还算亲民的低调豪车,没让任何侍从跟随,她被邢之磨得耳朵起茧,又勉强带了两个暗卫远远跟在身后。
许意早早候在学校门口,秋风清爽,带着些许刺骨的寒意,把许意的脸颊吹得红红的。许意不禁又把脸往围巾里藏了藏。
见小姐下车,许意连忙迎上去,一时忍不住就眼眶发热,他想跪下请安,却被蒋夜澜拦下了。小姐说:“免了这些规矩罢,我来看看你,就在学校里转一转,别太引人注目。”
许意点头,见小姐只穿了件薄风衣,忙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小姐披上,又蹲下来拉小姐的手:“您的手好凉,许意给您暖暖。”
自己的手也不是很热,于是许意解开衣服顶端的纽扣,让小姐把手放进他温暖的颈窝。
蒋夜澜的手被小孩的体温捂得暖暖的,贴近颈侧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小家伙欣喜乱跳的脉搏。
她拍了拍许意让他站起来,突然隔着裤子暗中捏了一把许意的屁股,调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学姐’了,记住了吗,小许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学…学姐。”许意的脸又红了,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许意带小姐逛了几处校内比较受欢迎的地点,虽然H大是普通的公立学校,和蒋家那所私立没法相提,但毕竟在帝国也是数一数二,即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要能以优异分数考到这里,未来必定也会成为帝国的精英栋梁。
很快到了中午,邢之已经提前将学校其中一所食堂整个包了下来,因为小姐平日饮食都是由蒋家专门的厨师负责,每道菜都经过营养师的精心搭配,许意也很担心小姐娇惯的肠胃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他正犹豫着要给小姐推荐什么菜式,可谁知小姐看都没看那些高端菜品,直接就点了一份淋酱炸鸡套餐。
没有邢之在耳边唠叨,自然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蒋夜澜放飞了自我。
许意看着小姐愉悦的神情,根本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加了一份爽口沙拉和果蔬汁,劝说自己这应该也算营养搭配。
饭后,许意接到通知,需要去教室开个短会。
许意是H大临床医学院儿科专业的新生,但许家在医界名声响亮,许意自己又成绩优越,在学校里颇受青睐,直接就进了名师的科研组,平日会帮老师和学长们做一些简单的项目,偶尔开个长短会都是家常便饭。
蒋夜澜点头允了,也跟着许意进了教学楼。
饱暖思淫欲,等许意红着脸从卫生间里别别扭扭地走出来,开心的蒋夜澜把他推进了教室。
最近徐慧珠的工厂新做了一批远程无线跳蛋,据说振动强度比市面上所有跳蛋都要猛,而且还非常静音。徐慧珠特意教她怎么在人前开启振动,又怎样变着花样远程遥控,就算那人脸上再一本正经,内地里也一定被搞得欲仙欲死。
许意含着那枚跳蛋,虽然现在还没开启振动,可毕竟那个东西的尺寸不小,他好几天没有承宠,突然而来的强烈异物感让他不得不紧紧夹住小穴,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导师还没有来,教室里只有零散几个学长在。许意忍着体内的不适,低着头默默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可抬眼就看见小姐正在门外从玻璃窗望向自己,黑亮亮的眼眸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许意想起自己裹在穴里的东西,脸更红了。
“嘿,许意,”某学长八卦地用肘戳了戳许意:“外面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小姐已经从门前移开了,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她,教室里的目光一下子都聚在许意身上。
“不、不是的,只是一个……学,学姐唔!”许意顶着全班灼热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解释,小姐突然启动了他体内的跳蛋,肠道内突来的振动让他差点在众目睽睽下呻吟出声。
“诶,真的?她是哪个院的,有没有男朋友?她喜欢什么样的?”那学长没有注意到许意的异样,还自顾自地问着。
“嗯…啊、那个……”几个连环问让许意憋得说不出话,好在这时老师走进了教室,学长不甘心地回到座位上,许意这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老师在前面讲着项目重点,可怜的许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家小姐就在门外摆弄着遥控器,穴里的跳蛋震感忽强忽弱,模式花样也是不断变化,一会像恩爱情侣耳鬓厮磨,暧昧又温柔地轻轻磨蹭,舒服得人脚趾蜷缩,一会又好似被陌生人强奸一般横冲直撞,就顶在他的敏感点猛撞,让他起了一身的薄汗。
许意紧紧夹着腿,一边担心振动的声音会不会被别人听见,自己的异样会不会被老师发现,一边又被体内的小玩意儿折磨得欲火焚身。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又像海浪此起彼伏,后穴被震得酥麻软烂,爽得他全身发软,连前面的小雀儿都硬起来了,前端涌出来的淫液早已浸湿内裤,正湿湿黏黏地贴在身上。
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许意又羞又怕,咬着牙努力不漏出任何呻吟,鼻尖眼眶被憋得泛红,好像一只濒死的兔子,好不可怜。
蒋夜澜在外面玩了一会遥控器,因为不好经常从门外窥探,她看不见许意的反应,自然很快就感到无聊。她将玩具随便调高了一个档位,然后给许意发了条消息,让他会议结束后去图书馆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已经快哭出来了,他几乎是颤抖着手给小姐回话:“小姐…奴受不了了,求您饶了奴这次吧…小姐…”
过了许久小姐也没有回复。
穴里的跳蛋高速扭转震动,几乎要把肠肉搅烂,许意无助地把脸埋在桌子上偷偷抹了把眼泪,再抬起头时却不得不作出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学生模样。
他从来没有这样期盼一场会议的结束。
当年蒋家先辈为了支持帝国的教育发展,在那么贫困的年代,以个人名义无偿给民间一众高校捐赠了近百所图书馆。蒋家后续的家主也都继承了先辈的遗愿,多年来一直无偿出资支持帝国的学校建设并捐赠书籍,H大的图书馆也是蒋家早年的捐献之一,她太爷爷的生平和画像还挂在图书馆一楼的墙上。
傍晚的彩霞映红了半边天色,金黄的夕阳从头顶的窗户透进来,好似碎金般撒在蒋家这位未来的家主乌黑的发间。书页随着女子纤长的指尖悄悄翻动,全然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而许意却无心欣赏这灿烂的晚霞,等会议结束时,他的腿都是软的,下身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他不得不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再起身。幸好他的外套足够长,勉强能掩住这具贪婪放荡的身体。
图书馆一共四层,顶楼最北边几排架子上全是一些极其晦涩的学术读物,除了几个老教授偶尔去查阅,很少有学生去那里。
而蒋夜澜就正好坐在那边,其意图不言而喻。
许意哆嗦着腿挪过去,四周无人,他直接就跪在了小姐身边,声音里还带着尚未平复的哭腔:“小姐……”
“嗯?”蒋夜澜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仍旧停在书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奴受不了了…”许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长时间的刺激让他极度欲求不满,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简直敏感的不得了。
蒋夜澜没做反应,存心要欺负他似的。
“呜……”许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快感和情欲让他身体发疼,头脑一热就什么骚浪话都往外说:“求小姐疼疼许意吧…奴浑身都好痒,好想让您摸摸,想把身子交给您玩弄……”
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像动物一样发情,湿着裤子这般放浪地求欢,许意但凡清醒能一点就肯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家伙既放浪又害羞,还真是矛盾。蒋夜澜终于不再冷落他,起身走向其中一排书架中,勾勾手指示意许意过来。
这片区域常年少有人来,现在又是晚饭时间,整个屋里连灯都没开几盏,两侧高大的书架让视野里一片昏暗。
虽然蒋家足够有权删除学校的监控录像,但蒋夜澜还是又往里走了走,找到一个监控死角。
许意在她脚边跪下,抬着头仰望她,昏暗环境中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显得格外动人。
蒋夜澜微微撩起风衣下摆,许意心领神会地钻过去,解开了小姐的腰带。
和在家里不同,头一次在公开场所偷偷欢爱让蒋夜澜也感觉十分刺激,许意在她风衣裙摆的遮掩下动情地舔弄,她被他伺候到高潮,一边用力按着许意的头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剧烈喘息。
许意把头从她的衣摆中探出来,翘起的唇珠湿湿亮亮:“小姐…奴后面好难受……求您碰一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这才想起他身体里还塞着跳蛋,她让他站起来背对着她,俯身贴上他的后背。许意在男生里个子不算太高,而蒋夜澜身姿高挑,今天又穿了一双厚底的尖头小皮靴,两人现在站在一起,几乎是同样高的。
小姐柔软的胸乳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后颈上,许意耳朵都麻了,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不像左晓达那个调皮鬼,也不像陆久清的阴郁沉闷,许意的乖巧与坦率惹人怜爱,蒋夜澜扯下他的腰带,那团白嫩的桃儿就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跳出来,沉甸甸地坠在半空中抖了又抖。
小姐的手指伸进了许意的嘴,许意红着脸难受地小声哼着,毫不挣扎地乖巧任玩。
蒋夜澜把手指抽出来,指尖带出一道闪亮的银丝。
“唔唔…呜……”小姐纤长的手指顶开穴口,插进了湿漉漉的甬道,滚烫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裹着小姐的指尖饥渴难耐地抽搐收缩。
蒋夜澜继续深入,很快就触到了里面那个还在疯狂震动的玩具。
“!”他还未开口央求小姐把那磨人的玩具拿出来,小姐反而却把跳蛋推进了更深的地方,许意被顶得呼吸一窒。
黑暗的环境中可爱小奴那急促的喘息声十分煽情,蒋夜澜笑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前行。
穴口被撑开了,异样的酸胀感让许意舒服得快叹气,小圆屁股翘得更高了,里面湿软的嫩肉咬着手指又吸又裹,无声渴求着主人更加粗暴地玩弄。
两根手指在少年的肉穴里快速磨蹭抽插,每次进到里处时就将还在震动的跳蛋推到更深的位置,直入脑髓的性快感有如海浪般袭来,许意抖着膝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小姐顶到一边,腿间的距离被迫分得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根手指也伸进来了,过度的刺激让许意脸上的表情似享受又似痛苦,穴口紧紧缩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可避免地在屋内回响,上面的小嘴也流着口水呻吟起来:“太涨了……被小姐插得好满,奴、奴要忍不住了……”
再有一下,再被小姐的指尖狠狠插一下,就可以到达那个甜美的高潮。
然而,就在穴肉拼命往外挤着要张开嘴高潮的前一秒,身体里所有手指突然抽回,连带着那枚跳单也啵地一声拔了出来。瞬间冷却下来的情欲让许意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姐……小姐……”
足以令人发疯的饥渴从体内传来,许意硬着下身前后挺动,仿佛在将私处与空气摩擦。
“我饿了。”蒋夜澜无情地踢了一脚许意的屁股。
谁让他的会开那么久,饿着主子可是大罪过。
或许许意永远都不会知道,小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射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
等他这阵忙完后,应该就会马不停蹄地奔回蒋宅吧!蒋夜澜在心里偷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好好一个三天的假期,最后一天竟然下起雨来。
天色阴沉,寒风卷起残破的枯叶,雨滴细密如针,在地上的积水激起圈圈涟漪。天气越来越冷了,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下午,蒋夜澜换了身暖和的睡衣,捧着热牛奶坐在窗边看书。
邢大人今天休沐,左晓达和陆久清跪在一旁服侍着。
风声呼啸,雨滴杂乱,蒋夜澜被吵得心烦意乱,书也看不下去,随手就把书扔在一旁,吓得左晓达和陆久清都一哆嗦。
左晓达大着胆子贴上去,讨好地给小姐捏腿:“小姐,怎么了,是不是雨声太吵了?”
“嗯。”蒋夜澜憋着气哼了一声,十分心疼自己大好的假日就这样浪费了。
“小姐别烦心了,奴才给您拉曲子听,好不好?”左晓达把头蹭到小姐的手边,提了个好主意。
蒋夜澜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点头同意了。
很快就有下奴拿来了左晓达的小提琴,左晓达得了允许,起身持琴,把小提琴架在左侧锁骨上,上身挺直,肩背放松,莫名优雅。
非常合景的,左晓达演奏了一首浪漫的《下雨的时候》,小提琴柔婉清亮的音色,悠扬又带有些许黯然神伤的旋律,让这首缠绵的曲子被窗外淅沥的雨声衬得更加悠远幽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闭着眼静静地听,舒缓的音乐确实令人身心放松。
一曲完毕,小姐挥挥手让他过来,左晓达扔下琴屁颠颠地跑过来跪好,以为小姐听得满意要夸奖他。
“裤子脱了,把琴弓给我。”蒋夜澜说道。
啊??左晓达一头问号,边脱裤子边开始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啊,他刚才一个音都没有错,怎么会惹小姐生气呢?
左晓达跪在地上偷瞄小姐的脸色,也没有找到丝毫恼怒的痕迹。
陆久清膝行过去把琴弓递给小姐,马上又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乱看。
蒋夜澜愉悦地拿起琴弓摆弄着,左晓达的琴弓是上好的伯南布哥木,质地致密坚硬,颜色也是十分华丽的棕红,用未漂色的优质马尾上弦,绝对是一把价格不菲的好弓子。
左晓达光着下身,按小姐的指示跪在对面的长条沙发上,分腿翘臀任凭小姐处置。上个月刚来的那个私奴陆久清也跪在旁边,不过左晓达没什么害羞的,反正他不要脸,能讨小姐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蒋夜澜走到左晓达身后,用琴弓点了点他的腰让他再撅高一些,然后便是一弓子狠狠抽上他的屁股。
“嗷!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责罚,刚才弹的不错,这是赏你的。”蒋夜澜悠悠说道。
“是是,奴谢小姐赏……”左晓达连声改口。
正所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蒋夜澜此刻心情大好。
“啪啪!啪!啪!”
木制琴弓接二连三地抽下来,威力虽然比不上皮带,但也是疼痛非常,而且小姐打起人来毫无章法,有时一连几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左晓达牙关紧咬,冷汗直冒。
“啪啪啪——”
“啊啊!哎呦,哎呦,小姐,疼,疼……”
陆久清听着小左前辈哀哀痛呼,吓得紧闭双眼,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呼吸,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引火上身。
“嗷嗷!五十!左晓达谢小姐赏……”左晓达趴在沙发上喘息不止,紧致挺翘的屁股上已经挂满了交叠的肿印,每一道红痕都在发热发胀。
“你,”蒋夜澜把琴弓扔在陆久清面前,坐回沙发里:“继续打。”
陆久清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琴弓,惊得眼前直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刚来蒋宅一个多月,连小姐的面都没见几次,和各位私奴前辈们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往,现在小姐竟然让他去鞭打其他私奴,而且还是他的前辈!?
陆久清犹豫,但又见小姐眉头微皱,不敢再耽搁,哆哆嗦嗦捡起琴弓,走到左晓达身后,微弱道:“左前辈…得罪了……”
琴弓轻轻打到身上,几乎都没发出声响。左晓达挨了这软绵绵的一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果然,小姐不高兴了:“呵,这么心疼你前辈?用力。”
陆久清苦着脸低头认错,又抬起手抽了一下。
“啪。”
比刚才稍微重了一点,但还是连个印子都没留。
蒋夜澜不满地敲着手边的杯子,当当当的声音不耐烦地响着:“用力。”
陆久清已经快哭了,就好像这琴弓不是落在左晓达身上,而是抽在他身上一样:“是,小姐……”
“啪!”
已经算是比较用力的一下了,左晓达轻抽了一口冷气,正准备接着报数,只见小姐带着怒意走过来,一脚把陆久清踢倒在地上:“怎么,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息怒,奴才知错,奴才该死!求小姐息怒……”陆久清像不知道痛似的迅速跪好,捣蒜一样把头往地上猛磕。
“裤子脱了,滚上去撅着。”蒋夜澜指了指左晓达跪趴着的长沙发另一侧。
“是,小姐…”陆久清抖着手把裤子脱掉,和左晓达并排跪在沙发上。他根本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害羞,只是想起自己当年被父亲打得臀腿一片血肉模糊,恐怖的回忆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啪!!”
狠厉的一下抽在陆久清的屁股中央,横向贯穿了整个臀瓣。陆久清痛得猛地仰头,又惧怕小姐厌恶他哭喊,极其艰难地咽下已到嘴边的惨叫,抖着尾音规矩报数道:“一,陆久清谢小姐责罚。”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相互交叠着咬在臀肉上。
“啊唔……”陆久清的眼泪直接掉下来了,痛苦的呻吟也无法完全忍耐下去。
小姐不说话,只是继续用琴弓责打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久清生生挨着小姐存有怒气的抽打,并不敢像左前辈那样向小姐撒娇求饶,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都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嘴唇,两手紧紧攥着拳,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他想拼命让自己不流眼泪,可这太难了,他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跪在旁边的左晓达看他抖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可怜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新来的后辈,虽然他并不适合当什么靠谱的前辈,但还是想给他些安慰,于是悄悄伸手握住了一旁陆久清攥紧的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腿疼痛难忍,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地狱里经历着什么刀山火海,小左前辈突然用温热的掌心覆住了他冰凉的手,他转头满眼泪花地看向左晓达,然后得到了一个同情又安慰的眼神。
但蒋夜澜对这种兄弟情深的场景并不感兴趣,一弓子又抽到左晓达的屁股上,换来了“嗷”的一声痛呼。
接着蒋夜澜把琴弓横过来,两人的屁股各占一半,挥舞一下就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人。
这下好了,同甘共苦。左晓达撇了撇嘴,但又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虽然左晓达之前挨的数量明显比陆久清多,力度也更重,但毕竟左晓达从小经常挨打,已经习惯了,而陆久清很快就受不住这种严厉的责罚,他又痛又怕,不敢大声叫也不敢求饶,更无法控制眼泪,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娘,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若是能像左晓达一样扭着屁股嘴甜讨饶,她说不定还能多一些宠爱的心思,但陆久清总归不是左晓达,他只是拼命压抑着自己,哀哀地哭,就好像她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暴徒。
这小孩的情绪有点不对,蒋夜澜扔下琴弓,忍着脾气揉上陆久清伤痕累累的臀:“委屈了?还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小姐纤长的手指覆了上来,滚烫的臀肉衬得小姐的手指很是冰凉。陆久清听见小姐问话,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慌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奴不委屈…奴才做错了事,奴该打……”
左晓达还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前辈温热的掌心传过来,他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继续说:“小姐对奴特别好,小姐是第一个说奴才画画好看的人,小姐还给奴换了新的画板,奴才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感谢您……”
他说着,又想起自己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表现,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可…可是奴才实在蠢笨……只会惹您生气……”
蒋夜澜听着他的坦白,突然也觉得陆久清哭起来的时候也格外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捏了捏陆久清软软烫烫的屁股肉,惹得手下那小人儿一阵轻颤:“那……你知道怎样才能讨主子欢心么?”
陆久清抽泣着,他不敢说谎,只能无助地摇头:“奴…奴才不知……”
蒋夜澜不说话,手指一路往下,轻轻划过陆久清雪白的臀缝。
“啊…小姐……!”陆久清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还趴在一边的左晓达倒吸一口冷气。
啊这,小姐不会是想当他的面宠幸陆久清吧!?
蒋夜澜拍了拍左晓达的屁股:“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这“东西”是指什么左晓达自然心知肚明,这突如其来的宠幸让他嫉妒不已,却也只能在心底苦笑。他爬到小姐书柜旁,拿了润滑的软膏和穿戴的装备,还十分好心的选了好几根不同尺寸的假阳具,然后乖乖跪回小姐脚边,递上了这些让人迷恋又沉沦的玩意儿。
蒋夜澜涂了些润滑在陆久清的穴上,冰凉的软膏抹上自己那从未触碰过的私密之处,小左前辈还跪在一旁看着,陆久清简直羞耻无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斑斓得和晚霞一样。
蒋家的内侍局通常会教授私奴们侍寝的规矩,包括每日的清洁润洗和口舌侍奉的训练,但因为蒋夜澜喜欢身子干净的小孩,所以按照她的要求,内侍局一般不会提前调教私奴的后穴,私奴们的初夜全都交由她亲自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来蒋宅的时间不短了,因为性格不讨喜也不太受宠,到现在还没有被小姐宠幸过,他其实偶尔也会幻想自己的初夜将会怎样度过,只觉得那定是十分痛苦又艰辛的一夜,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场景。
小姐伸进来一根手指,缓慢地在青涩的嫩穴里搅动扩张。
敏感的穴肉被手指勾挑拨弄,奇怪的异样感在身体里到处流窜,陆久清咬着唇忍下自己的呻吟。
第二根手指也慢慢挤了进来,穴口被撑开,后腰的酸软让陆久清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身体也随着手指的抽插一下一下前后轻微耸动。他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泄出丝毫呻吟,企图用默默忍耐这些逐渐粗暴的搅动来换得小姐的怜悯。
蒋夜澜不喜欢闷葫芦,用另一只手扇了一下陆久清的屁股:“不许憋着,叫出来。”
小姐的巴掌落在他斑驳肿大的臀肉上,陆久清痛得呜呜轻哼起来,穴道里层叠的软肉也跟着裹紧了小姐的手指。
“里面放松。”滚烫的穴肉紧紧夹住她的手指,蒋夜澜进退艰难,抬手又给了陆久清一臀光。
“啊…呜……”另一半屁股也挨了对称的一巴掌,陆久清仰起头小声呻吟着,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将深处的软肉也顶出好让小姐肆意玩弄。
谅他是第一次承宠,身体还青涩,蒋夜澜又用手指给他扩张了一阵,才拿出一个小号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柔软的小穴流着口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紧接而来的那根假阳便暴力地直插到底,第一次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陆久清绷紧了小腿,连脚尖都蜷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的异物感很快就消弱了下去,小号的假阳在湿润的后穴里自由进出,左晓达伺候小姐换上正常尺寸的穿戴。
长长的茎身上下磨蹭着,把整个臀缝都涂满了润滑液。陆久清跪撅在沙发上,看不见小姐身上的凶器,只感觉那家伙又粗又硬,即将被破身的事实让他十分害怕。
鸡蛋大的龟头顶住粉嫩的穴口,不容抗拒地一点一点捅开整只穴。穴口被撑得发白,被撕裂的痛苦让陆久清绷紧了身上每一处肌肉,全力抵抗着那可怖的入侵。
“呜呜,疼…小姐…疼……”陆久清痛得连声音都变大了。
蒋夜澜低头,看着那么小的一只穴痛苦地抽搐,却还是缓缓吃进了这根硕大的黑色阳具,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为了安抚他,蒋夜澜轻轻摸了摸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
“啊……呜呜……”
陆久清还是很痛,眼泪就像停不住了似的,声音也染满哭腔,听起来十分凄惨。
左晓达正跪在地上有些尴尬的听着这一出活春宫,突然就被小姐莫名其妙踢了一脚,同时小姐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帮你后辈?”
啊?
帮什么?怎么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现在只求一死,小姐让他给别人递道具、在他面前宠幸别的私奴就算了,现在小姐竟然还让他主动帮别人舒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但主子发话了,谁敢不从。左晓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跪到沙发上,又握住了陆久清紧攥成拳的手,婆婆妈妈地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放松,啊,听小姐的话,这阵儿过去了就不疼了,真的。”
这一刻陆久清心底的防线全都被击破了,他脸都快烧着了,臊得根本不敢睁眼去看左晓达。
此时假阳具还剩最底部的一截,陆久清紧绷着身子抵抗,蒋夜澜无法继续深入,她余光瞥见左晓达跪在一边撅着屁股勾引似地乱扭,于是一巴掌就扇在左晓达红肿着翘臀上:“放松!”
“唔呜!”
您让他放松,打我干什么呀?左晓达莫名其妙挨了主子一巴掌,心里委屈得更厉害了,于是他带着些许私心的恨意,报复似地暗中掐了一把陆久清早已硬起来的尖尖乳头。
“啊啊!!”陆久清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
蒋夜澜一把抓住陆久清的腰把人拽回来,顺着力道直接将剩余的假阳具全部插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将小穴插了个满满当当,坚硬而上翘的龟头一路捅进最深的地方,陆久清两眼一翻,酥麻的电流从头顶窜过全身,整个人都软了。
“爽了?”蒋夜澜听着陆久清的呻吟从开始的苦闷变得甜腻悦耳,不禁勾起嘴角,下身加快了速度狠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意识模糊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泪和口涎一起流出,狼狈又淫乱,哪有一分平日清冷阴郁的模样?
左晓达跪在旁边,本来在心里酸得要死,可听着陆久清那舒爽愉悦的呻吟,自己空虚的后穴也开始发痒。
“小姐小姐~求您也看看小达吧,小达也想要~”左晓达把屁股扭的分外妖娆,还伸手掰开自己肿痕未褪的臀,露出粉穴企图吸引小姐的目光。
面对自家小奴可爱的争宠行为,蒋夜澜自然是要雨露均沾,她拔出阳具,就着那上面陆久清的水儿就插进了左晓达的后穴。
没有任何扩张直接被插了个满,左晓达疼得倒吸冷气,但为了不扫小姐的性质,还是扭着屁股乖乖吞下了,他生怕自己被陆久清比下去,嘴里还不断的说着骚话:“嗯嗯…被小姐全部插进来了…啊啊好舒服…求小姐再操深一点,小达好喜欢被小姐从后面顶唔唔……”
陆久清撅在那里,空荡的穴口难耐地开合着,小左前辈口中那些放荡的淫话,听得他也浑身发烫,刚尝得滋味的嫩肉互相绞着,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被填满的感觉。
“啊啊……小姐…啊啊好深……”
“小姐,小姐……奴还要……嗯啊啊……”
两个小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夜幕刚至,她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尽情欢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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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达是小孩子心性,早上起床看见屋外白雪飘飘,直接就跑到前院的积雪里撒欢打滚。
他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远远瞧见他大哥的车子停在蒋宅门口,赶紧拍掉身上的雪迎了过去。
左暮川还是一身黑衣,打了一把很大的黑伞,还是不苟言笑的沉着脸。左晓达看见他大哥走过来,瞬间收了脸上的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皮子都紧了紧。
“今天要开家族年会,我来接小姐回主宅。”左暮川站定在门口,并不打算进门,对左晓达说:“帮我进去通知一下,让小姐不必匆忙,我就在这里候着。”
于是左晓达进了主楼,站在小姐更衣间的门口往里探头。只见小姐坐在化妆镜前,邢前辈正拿着眉笔,俯下身屏息凝神地给小姐描眉。
化妆台边一圈圈耀眼的灯光打在身上,镜面映出了小姐妆后分外美艳的面容。邢大人就立在小姐身侧执笔画眉,他俯身认真地描绘着,黑色的眸子被灯光映得水波粼粼,好似古井甘泉,清澈透明却又深不见底,而小姐没什么表情,只是目视着前方的镜子。
两人贴得极近,除了邢大人描眉的手,两人都保持着静止的姿态,时间仿佛被凝结了,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庄重又暧昧的味道,晃眼的灯光照下来,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
左晓达看着这世界名画一样的场景,一时竟有些看呆了,甚至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今天的家族年会是蒋家家主给所有一甲、一乙和二甲家奴的各家代表进行的年终总结,包括各种奖惩安排和今后的计划方向,往年都是她哥哥一个人主持,而蒋夜澜这半年刚接手家族事务,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年会。
蒋夜澜希望自己看上去成熟一点,让妆师画了个红唇小烟熏,又觉得眉毛挑的不够高,于是让邢之过来又描了几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镜子里看见左晓达愣愣地杵在门口,于是转头对这个小呆瓜招手:“傻站着干什么呢?过来。”
左晓达这才回过神来,屁颠颠跑过去跪在小姐手边,狗腿子似的吹着彩虹屁:“小姐您今天真好看!简直把小达美呆了!”
“就属你嘴最甜。”蒋夜澜捏了一把左晓达白嫩的小脸。
邢大人挽起小姐长长卷卷的黑发,十分熟练地盘成一个好看的发髻,又在侧边别上一枚低调又奢华的碎钻发夹,向他问道:“是不是小达的哥哥来接小姐了?”
“啊对对,是奴的哥哥到了,多谢邢前辈提醒!”左晓达差点就把自家大哥遗忘在了门外的风雪中。
妆造完毕,小姐起身,邢大人服侍小姐穿上浅灰色的皮草外套,又跪下来为小姐戴好暖和的羊绒手套。
小姐的私奴是没有资格参加蒋家的家族会议的,不过邢大人是个例外。家里几个小孩一齐跪在门口送小姐出门,小姐说外面天冷心疼他们,就没让他们送到屋外。邢之为小姐打着伞,一路妥当地送小姐上车,然后自己也坐上另一辆去主宅的车。
进了主宅,左暮川把小姐送到主楼门外,行礼后便退下了。他父亲常年在国外,他现在是一甲家奴左家的代表,在家主和小姐召见之前只能到侧楼的大厅内,和其他家奴一同跪地静候。
蒋夜澜进了主楼,邢之跪在地上为她换鞋。
一身睡衣的蒋夜辰从楼梯上走下来,打着哈欠道:“澜澜来这么早啊!哟,今天打扮得可真漂亮!”
早什么早,这都几点了?蒋夜澜看着哥哥鸟窝一样的头发和邋遢的睡衣,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无奈:“哥你怎么才起来,还不快点去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就开个会,往年不都是这么开的吗?
他是家主,整个会上谁有胆子敢直眼看他!
蒋夜辰虽然有点疑惑,但毕竟小妹都说了让他换衣服,他还是会听的。于是蒋夜辰接过身边小侍卫递上来的耳钉,一边戴一边嘟囔:“好了好了,知道了,这就去。”
她哥哥从小就这样自由随性,这十年的家主身份也没有改掉他不拘小节放荡不羁的性格。
主宅的总管家陆绎递来了暖手的热茶,蒋夜澜耸耸肩坐下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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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上蒋夜辰表扬了几家今年各方面表现优异的家族,又额外赏了左家和陆家几处待开发房产和企业管控的实权。许家虽然不是家奴,但也得了两所蒋家旗下的医药企业的股份,许父也在所任职的医院得了个不小的官职。
小姐的私奴得宠,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被家主所重用。许多家族代表都眼红得坐不住,会议结束后在后院把小姐新宅的邢管家团团围住,纷纷毛遂自荐说自家的小孩如何好看如何优秀,希望邢大人能在小姐面前美言几句。
邢之不过才二十几岁,而家奴代表中有许多都是为蒋家效忠多年的忠仆,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邢之只是小姐的一个私奴,受不起这些长辈们陪着笑脸的祈求,他没有推托,认真地挨个答应下来。
晚上回家后邢之命人把今天各家族塞给他的种种赠礼逐一退回,又仔细列出了每家孩子的名单和简历,整理成册给小姐送过去。
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蒋夜澜正在屋里琢磨着给几个小奴的新年礼物。除去赏给他们每人一处房产,蒋夜澜又赏了许意一支独家定制的金尖钢笔,给左晓达提了一辆全球最新的限量款摩托,她见陆久清不爱说话又特别喜欢画鸟,便准备连同画笔再送一只浅蓝色的牡丹鹦鹉放在他房里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对自己挑礼物的眼光非常自信,想着新年那天这几个小家伙一定会特别惊喜。
这时邢之端了杯热牛奶进来,又递上了准备好的名册。
蒋夜澜习惯性地喝着每晚睡前必备的热牛奶,随手翻了翻名册。不过她现在对身边几个小奴都挺满意的,并没有再选新人的想法。
于是她把名册放到一旁,打了个哈欠,略有困意。
邢之服侍小姐换上睡衣,拉好窗帘,又点燃了助眠的无火香薰。
蒋夜澜躺在床上,听邢之叩首请安后熄灯离开。
嗯……蒋夜澜突然想起来,邢之好像也是她的私奴。
虽然这些年并没有宠幸过他,但毕竟也是自己第一位私奴,今年是不是也应该给他送点什么?
邢之是她母亲陪嫁侍女邢云收养的孩子,邢家人丁稀少,现在也就剩邢云邢之姐弟两人。邢云姐姐一直在国外陪母亲养病,邢之从小就在小姐身边服侍,少主继位后也没少赏邢之地产和股份,但邢之没有时间亲自管理,都是交给其他人替他经营。作为新宅的总管,邢之的俸禄开得很高,可也不见他花在什么地方,这些年连衣服都没见他换上几件,千篇一律的管家西装。
邢之好像也没什么爱好,烟酒不碰,咖啡和茶也不喝,蒋夜澜一时竟不知该选什么。
她又突然想起几月前她在私奴楼后院的花园里闲逛,偶然发现了一片月季园。下奴说那边的花草都是邢大人亲自种下的,平日里也都让人仔细照顾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进去转了转,那时还是夏天,在午后阳光明媚的照耀下,各色娇艳的月季花竞相怒放,争妍斗艳,空气中花香四溢。
嗯……好像她很小的时候邢之就在种月季花了。
那这次就送几株名贵的品种让他种在院子里吧。
蒋夜澜这样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虽然记起了邢之爱种月季花,但蒋夜澜还是忘记了,邢之最开始种月季花也是因为她喜欢。
在蒋夜澜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经常在主宅的花园里玩耍,某日突然被墙边一片怒放的粉色爬藤月季吸引,让奴仆摘了好多放进她的屋里,后来也经常让人采摘新鲜的花朵点缀在床头的花瓶里。
邢之发现小姐喜欢这种花,每天陪少主上课之余就开始研究如何种月季花。
月季这种花鲜艳、娇嫩,芳香馥郁,人称花中皇后,而且品种极其复杂繁多,甚至高达上万余种。
邢之一边认真的学习着,一边在院子里自己动手种下了许多品种的月季花,终于在第二年的夏天,当花儿全都盛放之时,他就每天换着花样在小姐床头的花瓶里放上不同样式颜色各异的美丽花朵。
不过小姐还是最喜欢粉色的月季花,邢之又精心种了许多。
可是后来小姐长大了,不再钟情于粉色,也不喜欢月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意外离世之后,小姐的床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花朵。
小姐再也没提起月季,可邢之却迷上了。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日复一日地蹲在院子里伺候着那些娇美的花儿,即使并没有人会停下来多看它们一眼。
等到了新宅,邢之在休沐时又忍不住在后院的花园里种下了月季。半年过去了,竟然种了一小片月季园出来。
新年那天,邢之一早上就收到了几盆格外名贵的月季。侍奴告诉他那是小姐送的,让他有空时种在院子里。
邢之以为是小姐又喜欢上了月季花,想看这些更加名贵的品种。他郑重地跪在地上叩首谢恩,小心地接过那几盆娇弱的细枝嫩叶。
现在外面的天太冷,地上还覆着薄雪,这几个品种的月季枝条瘦弱,长势缓慢也不勤花,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几盆花摆放在他本就不大的书桌上,万般珍惜的看着它们。
等来年春天再种下吧。
好好地养着,等夏天开花的时候,小姐一定会开心的。
邢之这样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年这一天,蒋夜澜的母亲从国外回来了。
母亲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帝国了,即使每个月两个孩子都会按时给她打电话问候,但作为母亲她还是非常思念孩子们,医生说她的病情暂且稳定,今年可以回国和孩子们短暂团聚。
蒋夜辰亲自去接机,少见地换了套板正帅气的酒红色西装,又难得地好好系上了所有扣子,身上挂的各种首饰都摘掉了,连平时最宝贝的耳钉也拿了下来。
蒋家的主母夜樱华坐在轮椅上,见了蒋夜辰笑得非常开心。身后的侍女邢云依旧是一头齐耳的短发,笑起来的样子和年轻时一样,干练又飒爽。
蒋夜辰接过主母的轮椅,和几个侍奴一起服侍主母坐上了车。
当年听闻家主去世,母亲直接昏厥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两腿已经站不起来了。
医生说是因为受到太大打击,颅内急性出血压迫了神经,最终造成了瘫痪,日后能否重新站起身,还得看后续的恢复情况。
蒋夜澜的父母自幼相识,是自由恋爱。她父亲年轻时热爱旅行,带着母亲几乎游遍了整个帝国,几乎每一处都留着二人相爱的回忆。
医生说她母亲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在国内免不了会触景生情,于是蒋夜辰配了一众名医,将母亲送到海外某个偏远的岛国,那里人烟稀少,环境宜人,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外侍长左暮川亲自开车送家主和主母回北边的新宅,后座车窗上贴上了不透明的黑色挡板,坐在车里的人看不到外面的街景。
主宅是肯定不能回的,但澜澜的新宅是后建起来的,母亲还没有见过,正是个合适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也是多年未见母亲,思母心切直接守在了门口。外面下着小雪,倒也不算很冷,邢之为小姐打着伞,递上了暖手的小炉。
小姐亲自守在门外,蒋宅上下没有一个空闲的侍奴敢在屋子里呆着,左晓达和其他几个私奴也都跪在院子里静候,谁都没有怨言。
夜樱华进了院子,先是拥抱了多年未见的女儿,还来不及抹去激动的泪水,就马上让所有人起身进屋。
一切收拾妥当后,小姐的几个私奴在主母面前跪成一排,挨个自报家门,叩首行礼。
夜樱华看着这几个漂亮的小孩:许老大夫的小孙子、左家那个外侍长的混血幼弟,还有陆管家的小儿子,都是她熟悉的人的后辈,因为刚才跪在外面静候,这几个小家伙的脸蛋鼻头都被冻得红红的,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都是听话的好孩子。”夜樱华慈祥地摸着他们的头。
邢之也跪在那里,先是给主母磕头行礼,起身后又给主母身边的侍女邢云深鞠了一躬,轻声唤道:“姐姐。”
邢云也是多年没见自己这个弟弟,当年她离开帝国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个子都还没有自己高。现在他长大了,模样也变了,整个人瘦高瘦高的,穿着朴素的黑色管家西装,显得有几分不合年纪的老气。
弟弟平日要照顾小姐特别忙碌,邢云也很少有机会和他通视频电话,如今回国见了本人,邢之瘦削的身形让她异常心疼,她摸着弟弟的单薄肩膀就快要落下泪来,但又想起这是新年团聚的喜庆日子,还是努力忍了回去。
因为蒋夜辰提前把主宅的厨子叫到了新宅,所以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端上来的都是熟悉的菜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指着其中一盘话梅小排,亲切地让蒋夜澜多吃一点。
她小时候最爱吃妈妈做的话梅小排,一想起这酸甜的味道就忍不住口舌生津,那时每逢过年母亲都会亲自下厨为她做这道菜。
但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口味也变了许多。
母亲多年来一直在国外养病,自然不能清楚了解女儿每一处细微变化。
蒋夜澜还是点了点头,站在身后布菜的邢之便挑了一块偏小的,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
小姐口味变了他是知道的,但毕竟这道菜承载了太多回忆,每逢主母回家,他都要安排后厨加上这道菜。
菜品太过丰盛,每道菜都没吃上几口蒋夜澜就饱了。夜樱华见两个孩子都吃得差不多,便挥手示意邢云和邢之退下:“辛苦你们两个了,我让后厨给你们多留了一份饭菜,快去吃饭吧!”
按照规矩,奴仆是不能和主人吃同样的食物的,但因为邢云是当年夜家作为陪嫁一起跟来的贴身侍女,夜樱华看着邢云从小长大,在她病倒之后又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夜樱华从来都没把邢云当成下人,邢云比她小许多,她更愿意把邢云当成妹妹。
尽管主母发话了,但邢之还是等候着小姐的意思,得了小姐的允许,又规矩地跪在地上叩首谢恩后,才和姐姐一同退了下去。
虽然饭吃的差不多了,但蒋夜辰今天很是高兴,又接连开了几瓶珍藏的红酒。母亲不能喝酒,蒋夜澜酒量不如哥哥,也不想喝醉,最后就只剩他一人独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家人难得相聚,聊了许多家常。
只是没过一会儿,母亲就又开始谈起她哥哥的婚事。
蒋夜辰确实年纪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三十岁了。主母说,这么多年了从来也没见他对谁上过心,收了一群私奴全都扔在偏房,连面都不见。不管怎样,日后身边还是要有个照顾的人才能让母亲放心。况且蒋家家大业大,下面依靠蒋家活着的家族更是数不胜数,总归还是要生几个小孩来继承这庞大的家族事业。
哥哥只是笑着听母亲唠叨,也不说话,就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蒋夜辰闷着头一直喝,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
他醉得整个脸都是红红的,眼睛也睁不开了似的,摆摆手起身说自己喝多了要去楼上躺着,然后转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直接挂在了身边那个小侍卫身上。他抱着人家,嘴里还说着些听不清楚的胡话,可蒋夜澜却分明看见他脸上那抹控制不住的笑意。
唉,不管几岁,她哥哥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蒋夜澜又用余光扫了两眼那个小侍卫。
一身黑衣,瘦瘦小小的,个子不高,眉眼也算清秀好看,但就是没什么表情,一副不知悲喜的模样。
哥哥喜欢这个名叫十七的冷脸小侍卫,蒋夜澜早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外面各家族都说她哥哥是登徒浪子,花心成性,而且性格阴晴骤变,手段亦是暴虐非常,哥哥也从来都没有出面否认过这些谣言,为此所有家族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家儿子女儿哪天就被她哥哥点到送进主宅里当私奴,不但不能给家里带来丝毫好处,这辈子能不能再见到都是未知数。
可谁知她哥长着一双勾人的上挑狐狸眼,结果偏偏是个痴情的。这些年哥哥去哪儿都要带着这个小侍卫,私下里还孩子气地喊他宝贝老婆。
哥哥说,等他从家主之位退下去,就准备和这个小侍卫结婚,他要带着他去环游世界,玩不动了就归隐田园,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白头偕老。这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真看不出这座小冰山哪里有趣,让哥哥这么着迷。
蒋夜澜向来是不喜欢这种闷闷的小孩的。
可除了她和邢之,哥哥对谁也没提过,连母亲都不清楚,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近身侍奴。
母亲都催婚催到这个份上了,她哥怎么还不坦白?堂堂蒋家家主,喜欢谁还需要藏着掖着?蒋夜澜不是很理解。
难不成是害怕被别人抢走吗?
那这也太幼稚了。蒋夜澜摇了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年夜樱华结婚时,夜家按照习俗陪嫁了一对十岁的童男童女,寓意这对新人十全十美,早生贵子。邢云就是那个陪嫁过来的小姑娘。
夜樱华喜欢女孩,又见邢云聪慧可爱,于是天天把邢云带在身边。
可她身子弱,和家主结婚后整整七年都不曾怀有身孕。
后来她母亲重病需要供体器官,和一个穷困潦倒的民间女子配型成功。
蒋家一向遵守诺言,再加上夜樱华多年没有生育子嗣,家主便收养了那女人的孩子。
蒋夜辰本名方辰,家主赐了蒋姓,取了爱妻的姓,又添了这孩子的本名,改名蒋夜辰,作为蒋家的长子,视为己出。
收养蒋夜辰刚满一年,夜樱华就怀孕了。她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是蒋夜辰带给她的福气,暗自承诺今后一定不偏不倚,给两个孩子同样的爱。后来她也确实做到了。
孕初期那会儿,夜樱华的口味变得特别挑剔,冬天里特别想吃小时候家门口店铺炸的千层蜜枣酥,蒋家一连换了几批厨子来做,都不合她的心意。
寒冷的冬天,若是命人去买,拿回家时也已经变了味道,夜樱华执意要亲自去店里吃,家主那时工作繁忙不能陪同,也拗不过爱妻,只得答应,让邢云和一众侍奴好生照顾着。
夜樱华吃上了期盼已久的蜜枣酥,笑得很是满足。
就在她坐车回主宅的路上,路过一所民间诊所,夜樱华从车窗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的衣着很是单薄,似乎是被遗弃了,独自趴在地上抽泣着,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有什么疾病,面色青紫骇人,看上去已经非常虚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樱华怀着身孕,根本看不得这个,马上停车让邢云把小孩抱了回来。
那孩子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肺炎,但蒋宅经验丰富的医生发现了端倪:这孩子的心脏有杂音。
最终医生确诊为先天性心脏病,但好在是比较常见、症状较轻的房间隔缺损,只要做个简单的手术,在心脏内部畸形的孔洞处按上一枚封堵器,今后生活基本与常人无异。
可能也和蒋夜辰一样,他的母亲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才在这样冷的冬天狠心把孩子扔在医院门口。夜樱华想。
邢之就这么进了蒋家,蒋家自然不差这点治病的钱,马上就有专业医生为他做了心脏手术。
只是当年的微创技术还有局限,心脏病只能开胸,手术在邢之的胸口留下了很长一道伤疤,他日后每天更衣时都能看见术后的疤痕,这也让他时刻提醒着自己蒋家对他的恩情。
夜樱华当时怀着身孕,对所有小孩都是百般喜爱,自然也想把这个孩子留在蒋家。
邢云从小就跟在她身边,邢家人大多命运多舛,人丁稀少,现在就只有邢爷爷和邢云两人互相照顾,而邢云又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夜樱华想把这个孩子过继到邢云名下,等以后她老了,身边也能有人照顾。
虽然邢云早就决定自己要照顾樱华小姐一辈子,但不结婚并不代表她不喜欢小孩。这个小孩是她见过最乖的孩子,再加上他模样清秀,举止稳重,她也确实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邢之已经四岁了,她才刚满十七,这年龄当不了母亲,于是最终便以姐弟相称。
邢之比少主小了两岁,但因为邢之性子颇为老成,家主安排邢之当少主的玩伴和陪读,按照未来少主管家的目标培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小姐出生了。
蒋家的大小姐生得白白嫩嫩,娇娇软软,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就好像一个会动的瓷娃娃。
家主和主母都是女儿控,如愿以偿得了个千金,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蒋家的金苹果,是蒋家的夜明珠。
蒋夜辰就好像一夜长大了一样,突然稳重了许多,有了当哥哥的样子。
而邢之只是跟在少主身后,有些好奇的越过少主的肩头望着摇篮。
主母亲切地让他过来,邢之又靠近了些。小小的婴儿躺在摇篮里,伸着小手在空中抓着些什么。
邢之试探着伸出手来,小姐突然抓住了他的指尖。
过电一般的触感,邢之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了,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他这副呆傻的模样惹得主母和邢云都忍俊不禁。
小姐在所有人的宠爱里一天天长大,和哥哥的感情也很好。
当时蒋夜辰和邢之在蒋宅内院的学堂里上课,屋里就只有老师和他们两个学生,家主说要等蒋夜辰十六岁之后再安排他们去蒋家私立的寄宿学校继续深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还没到上学的年纪,每天下午就在学堂后面的花园里玩耍,等着哥哥下课。
而邢之是少主的陪读,每天都陪少主去花园接小姐回主楼吃饭。
蒋宅奢华,占地庞大,主楼离学堂有一段路程,可小姐不喜欢坐接驳车,非要哥哥牵着慢慢往回走。
有时小姐玩得疲惫,没走一会儿就说累了,要哥哥抱,于是蒋夜辰就经常抱着妹妹往回走,通常走到一半的时候,小妹就已经睡着了。
夕阳的余晖撒在路上,把兄妹俩温馨的倒影拉得长长的,邢之就跟在少主身后打伞。
后来蒋夜辰时常会说自己胳膊酸,或是今天上课太过疲惫,然后就让邢之抱着妹妹走。
邢之小心地搂着小姐软软的身子,万分谨慎地走着,不知是不是夕阳映照的缘故,他的两颊总是红红的。蒋夜辰就经常笑话他体弱无力,弱不胜衣,瞧把他累得面色通红。
邢之红着脸不做辩解,但不管怎样,每次他都能全程坚持下来,把小姐安稳地送回家。
虽然不是很想让邢之抱,但既然哥哥今天累了也就没办法了,小姐还是会老老实实地躺在邢之怀里。
小姐醒着的时候,会用两手搂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呼在他脸上,感觉痒痒的。小姐睡着的时候,就在他怀里缩成小小一团,有时还会可爱的打着小呼。
小姐偶尔会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邢之经常担心自己过于激烈的心跳声会不会吵醒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这条路也不过十几分钟,邢之抱着小姐,两臂又酸又麻,可是他从来都不觉得辛苦。
他甚至希望这条路可以漫长到没有尽头。
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他很贪心的希望时间能够停住,小姐也永远不会长大。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伴随着那一夜的雷雨,这样温馨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每当邢之想到这里,心脏就疼得喘不过气来。
小姐再也没有让他抱了。小姐长大了。
不过还好,至少他现在还在小姐的身边。
小姐还没有丢掉他。
他还能勉强地继续活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夏。
午后的日光炙热刺眼,屋外蝉鸣聒噪不绝,而在蒋家恢宏大气的主宅里,家主蒋夜辰所在的书房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家主不喜欢身边跟着一群人伺候,尤其是书房和卧室,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允许侍奴进入,连陆管家都要先敲一敲门。
十七端了一杯冰凉解渴的柠檬水,默默无声走进书房——他原是家主的暗卫,一身上好的轻功让他无论是走路还是做事都悄无声息。
十七推开门,就先听见屋里传来阵阵鼾声,低头便看到蒋夜辰衣衫不整地横躺在地上,睡得正香。他的衣扣全都扯开了,白花花的胸膛和腹肌就那么露在外面,偶有些许微风吹起窗帘,阳光照上他耳侧的银钉,闪耀得刺眼。
唉。十七无声叹了口气,把冰水放在桌子上。
天再热也不能睡在地上吧!
可蒋夜辰快一米九的个子,身上也是精壮得很,十七身材瘦小,学的也是些隐遁暗杀之类的功夫,并不觉得自己可以打横抱起这位主子。
于是他走过去弯下腰,用刚摸过冰水还凉着的手,轻轻拍了拍蒋夜辰的脸颊:“主子,醒醒……”
蒋夜辰还迷糊着,眼都不睁就知道是十七,伸出手用力一拽,直接把十七也拉到地上,侧了个身十分自然地把人搂到怀里:“嗯……陪我睡会儿……”
十七无语,也不挣扎,就躺在地上任他抱着。天气确实热了,地上也着实凉快许多。十七在心里想着,以后该记着每天来给这位主子开空调了。
两人就这样在地上又躺了一会儿,十七轻轻推了推他:“主子,下午的工作还没处理呢,待会儿怕不是又该听陆管家唠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皱着眉揉了揉眼,支起身走到办公桌边,好像全身都在抗拒。
柠檬水的冰块化了,十七想再去倒一杯,蒋夜辰拉着他不让走,毫不介意地接过水杯一口喝到底。
十七默默站在旁边,看蒋夜辰开始处理那堆成小山的文件,颇有一副家长盯着孩子写作业的样子。
只是好景不长——
“唔……主子,别……工作……”
十七被蒋夜辰抱起跨坐在他身上,紧身的黑衣被扯下,蒋夜辰把脸贴在他略微隆起的胸乳上,伸出舌头来吮他粉粉的奶尖。
蒋夜辰听到十七还在赶他去工作,在心里狠狠骂道:工作工作,滚他的狗屁工作,这狗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当然他就是再生气也不敢凶自己的宝贝老婆,松开嘬着他乳尖的唇,喘着粗气柔声哄道:“工作一会儿再说,先让我操操……急死我了宝宝……”
他急什么?十七瞪他一眼。昨晚明明又折腾了他一宿,到现在他的腰还酸着呢!
两股间早已感受到主子下身顶起的大包,即使隔着布料也滚烫滚烫的,以十七对蒋夜辰的了解,不让他满意了这祖宗是不会安分的。
于是十七没有反抗,顺从地被蒋夜辰按在书桌上。蒋夜辰生怕桌上的纸笔硌疼他,大手一挥直接清了半张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看着地上各种纷飞的文件和被摔断的金尖钢笔,默默心疼了陆管家一秒。
蒋夜辰剥下十七的裤子,雪白的臀肉跳了出来,他继续伸手往下摸,路过紧致的后穴,又摸到了一处湿热柔软的缝隙。
没错,十七是个罕见的双性。
虽然在帝国人们都很忌讳双性,唯恐避之不及,但蒋夜辰不在乎,甚至爱极了他微鼓的胸乳和粉嫩的花穴。
男人纤长的手指伸进了微湿的穴口,骨节分明地在穴里来回抽动,拇指的薄茧时不时揉上已经硬起来的花蒂,惹得十七小腹抽搐。
“咕叽咕叽……”
十七做爱的时候不爱叫,蒋夜辰也不逼他,花穴被抽插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而且相当色情。
穴口紧箍着他的手指,内里却一片湿滑,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就好像插进了一块新鲜的奶油蛋糕,软滑、绵密,穴道的深处在不断轻微瑟缩着,逐渐挤出滚烫的汁水。
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因为花穴已经开始兴奋,对第二根手指的扩张并没有太强烈的抗拒,短暂的酸胀之后便是酥麻无比。
十七赤裸着上身俯在桌子上,裤子被退到了膝弯,内裤勒在大腿上,男性本不应存在的娇嫩器官被人用手指恶劣地按揉玩弄,快感让他微微仰起头,含糊地急喘起来。
蒋夜辰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每一下都让指根深深陷进女穴柔软的嫩肉中,他拇指发力扣着阴蒂来回揉搓打转儿,时不时还故意狠顶一下十七穴内最敏感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体内翻涌的欲火很快就让十七两颊泛红,他半张着嘴轻喘不停,身体已然被撩拨动情,透明的淫汁从穴眼被抽插的缝隙间涓涓涌出,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裤腿里。
明明被摸舒服了却不肯承认,真是不坦诚。蒋夜辰抽出手指,大手再次伸向腿间,将整只女穴都覆在掌下,就像捧着一朵柔软的花苞。他弯腰贴在十七的背上,朝他耳朵里吹热气:“宝贝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昨晚被我操得水都流干了,穴口肿得不像样子,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又馋了……”
十七脸上更红了几分,咬牙骂道:“闭、闭嘴……啊!!”
阴唇和穴口突然被分开,里头鲜红的嫩肉水光盈盈,顶端珊瑚色的小肉珠高高翘着,被蒋夜辰捏在手里掐了一下。
“呜——”
一大股淫水瞬间喷出,把蒋夜辰的袖子都喷湿了,高潮的余韵让十七腿根抽搐,烧红的脸贴在桌子上,羞耻地发出闷闷呜咽。
潮吹过的小穴变得又红又润,穴口的嫩肉被手指插得微微外翻,胀大到极致的阴蒂从阴唇里鼓起,臀缝内一片汁水淋漓。
这简直就是白日宣淫,十七羞得不敢抬头,蒋夜辰却偏要用手掰开他的阴唇,露出里面不断翕动张合的小口,在午后明亮的阳光里大肆欣赏。
鸡巴硬得要爆炸了。蒋夜辰忍不住了,解开腰带就着刚才十七喷出的体液,把鸡巴贴在湿黏的女穴上,顶着花唇上下摩擦。
十七有些紧张地支起上身,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别,带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知道。放心。”蒋夜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套子,熟练地用牙咬开,单手给自己戴上。
十七有完整的女穴和子宫,如果十七愿意,他是可以怀孕的。只是十七还是很在意那些古老的封建迷信,非常抗拒双性生子这件事,蒋夜辰从不强迫他,几乎是随身带着套,生怕起身找套子耽误他操老婆。
十七背过手摸到蒋夜辰下身的硅胶膜,沾了一手甜甜的草莓味。他又趴回桌子上。
粗大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怼了进来,饱满的龟头挤开粉穴,茎身异常滚烫的温度蜇得十七两腿乱颤,细弱的呻吟声也随之溢出:“嗯…嘶……主子,慢点……”
虽然已经做足了前戏,蒋夜辰还是耐着性子缓缓抽动,听他还管自己叫主子,于是很不满地挑起了眉:“什么?宝贝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动作温柔,十七被他顶得很舒服,只管小声轻哼不肯回答。
蒋夜辰扶上十七的细腰,开始加大力度,肉棒在穴里抽送,虬起的青筋剐蹭着黏膜,带出一片晶莹的银丝:“怎么不说话?我要难过了哦。”
“唔……”十七用手指抠着桌子边缘,感觉肚子里的脏器都被他那根东西挤得东倒西歪,所有敏感带被火热的龟头十分熟练地来回顶弄,让他开口就是难掩的喘息:“方,方辰……”
蒋夜辰本名方辰,被蒋家收养后才改名为蒋夜辰,只是他现在家主都当了十几年,知道他本名的人已经不多了。虽然叫他什么他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十七叫他的本名就格外的好听。蒋夜辰喜欢听他唤自己的本名。
“方辰…啊,难受……方辰…快给我……”
粗长的阴茎尚未直插到底,一直都只在穴口附近浅浅抽送,虽然刚开始感觉很舒服,但被喂得很好的小穴自然清楚极致的快感是什么滋味,越到后面就越觉得空虚难耐。十七被磨得受不了,只得把头埋在臂弯里低声索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蒋夜辰本来是想让十七喊老公的,但今天他的宝贝老婆少见地动情,他喜上眉梢,把刚才想逼他叫老公的心思抛到脑后,两只大掌一把按住十七的肩头,就开始鼓足了劲儿挺腰打桩。
他一下一下捅得又深又狠,十七被他撞得眼前发黑。蒋夜辰总是这样,但凡他表现得稍微主动一点,就开心得要往死里干他。狰狞巨物在穴眼里凶狠地捣弄,小腹被顶得凸起,淫水就和泄了洪一样,混着白浆喷得老远,连一旁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都被热液浸湿了。
“啊……方辰,文,文件……!”十七的余光看见了淋湿的纸页,又开始伸手推蒋夜辰的胸膛。
蒋夜辰又气又无奈,伸手抱起十七坐到椅子上,让他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分开他企图收拢的双腿,姿势羞耻如同小孩把尿,只是鸡巴还插在穴里:“我的好老婆,别管那些废纸了,晚上我让他们再打一份新的过来。”
他边说边用两手托起十七的屁股,开始举着他上下抽插:“我的宝贝是不是没被操爽,怎么还有闲心去担心别的事情?”
“没,没有……嗯!唔!”就像个物件一样被从下往上贯穿,十七被操得头晕,本就磕磕巴巴地回复被顶得支离破碎。蒋夜辰勾着嘴角浅笑,低头吻上他的后颈,又用嘴唇去咬他的耳朵。十七顿时整个人都酥了,穴肉紧紧绞着,裹得蒋夜辰鸡巴都疼了。
他胯下那处本就粗长,平日若不用力往女穴深处顶,十七甚至都不能完全吃下,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再加上十七自身体重的加成,每一下都有如热刀切黄油一般直直捅到花穴最深处,坚硬而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猛撞着柔软的宫口,若是蒋夜辰再狠心一点,怕不是要直接捅进他的子宫里去。十七眼角含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像一只被拍在岸上的鱼,濒死一般抽搐喘息。
“啊……哈……啊啊……”
双性的穴就是极品,热,紧,水儿还多。十七的淫液都流到了尾巴骨,然后又顺着蒋夜辰的大腿一路流到椅子上,再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快感累积,每处肌肤都透着酥麻,十七粉嫩的小雀儿也硬硬地挺在肚皮上,只是因为蒋夜辰不喜欢他自己碰前面,于是十七就忍着不去上手摸。
突然,蒋夜辰用力把他整个人抬起,坚硬粗大的男根完全从穴中脱离,发出淫靡的“啵”的一声,还未等十七反应过来,蒋夜辰对准穴口,往下用全力一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十七仰头尖叫起来,这一下几乎要捅穿他的肚子,他腰背反拱,小腹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前面未曾得到任何安抚的阴茎跳动着射出了精水,被入得烂红的花穴瞬间喷水,连小小的尿口都跟着抽搐起来。
高潮时花穴的软肉紧紧裹着阴茎不断收缩,蒋夜辰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要被十七夹断了,难以描述的舒爽也控制不住地从他后腰往头顶窜。
老婆快被操坏了,蒋夜辰把已经脱力的十七放下来,十七跪坐在他腿间,红舌微吐,眼神迷离,显然还在高潮的快感中。
蒋夜辰摘下套子,自己用手撸动,喘着粗气道:“好老婆,帮帮我……”
十七其实是不喜欢做口侍的,他那家伙太大,顶在喉咙里相当难受,但是每次看见蒋夜辰这幅样子,又总忍不住心软。他好容易才回过神来,见蒋夜辰正涨红着脸对着他手淫,舔了舔刚才叫得干燥的唇,还是温顺地张口轻轻含上他狰狞的肉棒。
“啊嘶……老婆好棒……”蒋夜辰舒服地叹了口气。
蒋夜辰很宠十七,也很心疼他,并没有让他到内侍局学什么侍寝规矩,各种床事都是蒋夜辰自己慢慢教的,十七嘴巴小,平时口侍做得也少,就只会青涩地含着棒身来回吮吸。
所爱之人跪俯在自己身下用嘴卖力地讨好着,只见他两颊红红,双眼含泪,龟头在他的侧脸上顶出一个鼓包,前后吮弄含吸时唇舌之间银丝勾缠,嘴角处涎液不断,平日里一向无悲无喜的面容此时正媚眼如丝地痴望着他。
已经很敏感的龟头被口腔里滑腻火热的嫩肉紧贴讨好,蒋夜辰一个不小心就直接缴枪卸货了。
射精来得太过突然,蒋夜辰还来不及把阴茎从十七嘴里撤出,就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十七闭着眼紧皱着眉,也不抵抗,喉结上下耸动,只有些许细微的吞咽声。
等蒋夜辰在他嘴里射完了,十七才慢慢吐出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又伸出舌头好像恋恋不舍地给他做清理。蒋夜辰弯下腰一把将他抱起,毫不介意地吻上他被磨得红红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蒋夜辰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活着真是好幸福。
待高潮的喘息逐渐平稳,十七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他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蒋夜辰以为他也要和自己一样发表一些很幸福之类的感慨,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笑得弯弯的,准备洗耳恭听——
“主子,天快黑了,您该工作了。”
“!!?”这是人话吗?蒋夜辰恨不得把他按在腿上用巴掌抽一顿屁股。
但我们的家主大人毕竟是个老婆宝,他把十七当成他的心肝宝贝,平日都舍不得凶上他一句,就更别提打他了。
蒋夜辰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他搂着十七哭丧着脸问他:“我的好宝,在你眼里,是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啊?”
十七又变成往日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回复道:“主子是蒋家的家主,还是工作比较重要。”
“???”蒋夜辰快哭了。
他妈的,这家主真是一天都不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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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国,双性可不是个什么好词。
帝国早年是有皇帝的,每位皇帝后宫三千,包揽天下各色美男美女,自然也出了一位有名的双性男妃。只是这双性男妃狐媚惑主,手段阴险,祸乱后宫,爬上皇后之位也不满足,最后还当上了皇太后。
他的儿子也是个双性,下药毒死了老皇帝,母子二人在帝国手握大权,称王称霸,荒淫无度,昏庸无道,甚至最后放任蛮夷作歹,再加上瘟疫四起,一时国将不国,引得人神共愤。
最后这个双性太后被起义军割了舌头,挖去双眼,剁下十指,被绑到木架子上活活烧死,他的双性儿子也被毒打个半死,脖子上拴着绳子,另一头绑着石头直接投进了大海里。
自此之后双性在帝国就是一个不可提及的词,代表着污秽淫乱和无穷的灾祸。
尽管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现代社会快速发展着,双性也不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存在,在一些开放的地方,双性甚至会出现在下等的窑子里,以非常便宜的价格供胆大尝鲜的富家子弟玩乐。
虽然双性在窑子里也活不了多久,但起码不会一出生就被吊死。
而十七没有这么幸运。他出生在帝国一个偏远落后的山庄。
十七的母亲因为是个双性,从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可能是想活下去的欲望太过强烈,最终也磕磕绊绊的长大了。
他母亲一直谨小慎微,一个人在偏远的山腰上搭了个草棚,自己种点庄稼喝喝泉水,平日无事极少抛头露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人总有一些交易的需求,比如盐。
十七的母亲有时候不得不到山脚的村庄卖一些自己缝补的布鞋,然后再买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他提心吊胆,用破布把自己微鼓的胸乳在身上紧紧的勒平,穿着打扮也是十分低调,说话低声细语,也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本来一切就该这么平静的过去,直到有一天他因为买不到东西连跑了几处,等回去的时候已是天色渐晚,然后突然就被人捂住嘴拖进了树丛。
那天夜色黑沉沉的,没有一点月光。他拼命反抗,然后被对方一巴掌扇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腿间已是一片血污狼藉。
他被强奸了。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那天之后他再也没出过门。他听说山脚的村庄已经开始传言村子里藏着一个双性。
当时他像丢了命一样慌乱无措地跑回了家,把自己泡在冰凉的溪水里不断清洗着下体。
但讽刺的是,他还是怀孕了。
他想打掉这个孩子,但是他已经不能出门了。
双性怀孕后乳房会变得更大,臀腿也会变得丰满,他再怎么掩盖,衣服里的轮廓都是一个成熟妇女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滑胎的药需要去医馆让大夫开,若是大夫要检查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发现异样。
在寒风呼啸的凛冬,他母亲一个人在破烂的草棚里生下了十七。
十七的母亲是个双性。按理来讲,双性再生双性的概率是极小的,但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
母亲抱着这可怜的哇哇大哭的孩子,眼泪都结成了冰。
可是十七命硬,他母亲奶水少,他就算只靠着喝雪水,也活了下来。
十七五岁的时候,他们母子终于被山脚的村民们发现了。
一个单身的,身材婀娜的,长着偏男性面孔的母亲,还带着一个看起来不知是男是女的小孩,默默在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很难不被人怀疑。
很快他们双性的身份就被揭开了,村子里几年前就一直流传着有双性的传闻,现在母子具在更是肯定了这一猜测。
而且,双性又生了双性,这是自双性太后死后,一百多年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他们一定是那个双性太后和皇帝的转世!
如果不马上处理了他们,灾祸就要来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们乱作一团,男男女女都抄起了家伙,眼里既是恐惧又是愤恨,嘴里喃喃念叨着一些咒语一般的诅咒和谩骂。
他母亲被人层层围住挨了毒打,在光天白日之下被人扯烂了衣服,有胆大好色的男人伸手粗暴地揉捏他的乳房,女人们站在一边捂着嘴议论纷纷,把痰和口水吐在他身上。
一向温柔亲切的母亲被陌生的村民打得浑身是血,牙齿被打掉了,头发被剪秃了,本不应该存在的、娇嫩的女性下体被胡乱插进了大量粗糙的树枝,血和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地面上。
见这个双性柔弱不能反抗,村民们都像疯了一样,暴虐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在向来平静美好的村庄里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狂欢。
他们割掉了母亲的舌头,挖了母亲的双眼,一根根掰断他的手指,把他捆在木架上,就像当年对待那个双性男妃一样,浇上几桶热油,一把火扔过去点燃了。
十七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着自己慈祥美丽的母亲被人吊起来活烧,厉鬼一样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然后他被人用绳子拴着脖子,另一头系上重石,被扔进了湍急冰冷的溪水中。
他本来应该就这样溺死在溪水中的。但是不知为何,沉到一半绳子自己解开了,他自己挣扎着浮了上来。
老天爷就想让他活下去。
十七一滴眼泪都没流,靠着自己小小的身躯,一路乞讨、偷窃,用尽各种手段活着,没有目的的流浪,从偏远的山庄一直走到繁华的帝都。
帝都发达、开放、也更加文明。他和以往一样熟练地偷了两个包子,被老板抓住,没有挨打,只是被送到了警察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局的人并不知道他是双性,见他可怜,又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那时他已经九岁了,看起来干枯又瘦小,面色冷漠,也不和人说话,但凡有人要摸他的身体,他就要和你拼命。
所幸的是,他在孤儿院里遇见了院长婆婆,婆婆温柔、善良、对十七格外的有耐心。十七在她身边待的三年,是他人生中最温暖最幸福的三年。
中间有一阵子婆婆得了重病,需要很多很多钱,还需要极其高端的医疗设备。婆婆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的,但是有一位好心的权贵,听闻婆婆在孤儿院奉献半生,广受孩子们的爱戴,于是便花重金精心医治,把婆婆健健康康的送了回来。
婆婆告诉他,那位大人是蒋家的家主,帝都所有孤儿院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十七默默记下了这份恩情,也不知何时能够报答他。
十二岁那年,听闻蒋家家主要来民间视察,其中一天便要去他所在的孤儿院看望院长婆婆。整个孤儿院都受宠若惊,又是装修又是布置,还让孩子们排练了很多节目,敬候着家主大人的到来。
十七不喜欢跟着其他孩子一起跳舞,但是他也想亲自看一看这个神秘又善良的家主大人。
蒋夜辰那年十八岁。刚继位满一年。
他来到孤儿院,身后跟着一群黑压压的护卫,站在他旁边的外侍长左暮川有一米九五的身高,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块,整个人又高又大,面色铁青,一身黑衣更是衬得他阴森可怕。
他的护卫把孩子们吓得不敢说话,蒋夜辰挥挥手让他们退远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左暮川还是有些担心,但毕竟是在市区里的孤儿院,家主身边都是些可爱的小孩子,于是也便退开几百米,远远的看着。
家主在给孩子们发糖。所有小朋友都一哄而上,把家主围得紧紧的。
家主年轻又俊美的面庞让十七看得有些呆住了,他站在孩子群里被推着往家主身边靠近,愣在家主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是一片温馨和谐的场景,附近却引起了一些骚动。一个持枪的男子突然窜了出来,举着枪对着蒋夜辰就是一下。
尽管这男子瞬间就被左暮川和手下按在了地上,但是子弹已经飞了出去。
蒋夜辰被孩子们包围着,身边吵闹极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枪声突然响起,他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十七离他最近,脑袋还没有转起来,身子就先冲了上去。
他是这所孤儿院的创办人,也是院长婆婆的救命恩人。
他是个好人。他不能死。
蒋夜辰看着一个小孩朝他扑过来,又眼睁睁看他替自己挡了一枪,然后倒在血泊里。
他惊慌地抱起那小孩,见他只是肩头中了一枪,并没有危及生命,才松下一口气。他转头看着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子,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谁这么大的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把人死死按在地上,那男人张口都艰难:“王…行远…他死的那么惨……”
王行远,一甲家奴王家的次子。当年不要命似的拼命追求夜家独女,可惜人家夜樱华根本就不理他,后来夜家把女儿嫁进了蒋宅,夜樱华也变成了蒋家的主母。
夜家本是个独立的小门小户家族,被王家这种一甲家奴的儿子追求多年也不点一下头,后来一跃而上成了蒋家的主母,也不知蒋家家主是不是别有用心,把他们王家的股份和实权都撤了很多。王行远记恨多年,暗自买通蒋家的奴仆,在家主经常出行的车上动了手脚。
他知道家主喜欢带着全家出游,本来是想害死蒋家一家的,结果没想到那天夜里家主突然起了兴致,只带了小女儿一个,说要去山上看星星。
那时蒋夜辰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跪在家里抄书,邢之也跪在一边陪着。母亲心疼他们,便留在家里安抚照顾。
老天不开眼,家主带着女儿下山回家时突然遇上暴雨,因为刹车失灵,整个车子直接滚下山崖,车里的司机、仆人还有蒋家的家主都死了,年幼的小女儿被父亲紧紧搂在怀里,才算捡了条命回来。
蒋夜辰早就查明白是谁干的,继位的第一天,就把逃到海外的王行远抓了回来,关到主宅的地牢里,自己蹲在地上,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地捅。
直到那人被扎的像个筛子,暂且还留了一口活气儿,蒋夜辰才站身起来,染满鲜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让左暮川挖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砍断他的四肢,放血直到断气,然后扔出去喂了狗。
那年蒋夜辰十七岁。
王行远死了,王家其他的人也不能好过,王家家主被拖出去公然杖毙,剩下的,包括女人和孩子被送到寒冷蛮荒的露西国做苦力,对外宣称全都扔到海里喂鱼了。
孩子是无辜的,冤冤相报何时了,蒋夜辰不想赶尽杀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遗漏了一个人,王行远有个亲密的外甥,只是因为母亲嫁到了别家,侥幸从诛九族的罪名里逃脱。
他听说舅舅惨死,母亲家族集体被灭门,便是怒火中烧,蛰伏多年,伺机而动。只是一切安排好的计划,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孤儿院的小孩给打断了。
蒋夜辰抱着十七,也不管自己身上被沾的满是血迹,亲自搂着他进了蒋家的主宅,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
幸好他伤在上身,再加上年纪小还营养不良,医生并没有发现他双性的身份。
不出几个月他就恢复好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无悲无喜,冷漠地看着这个世界。
蒋夜辰问他想要什么,说他什么都可以满足。
十七抬头看着这个天神一般的家主,说:“我想学武,想学厉害的功夫。”
能杀人的那种。
蒋夜辰并不了解他的过去,只当是普通小男孩有个当英雄的梦想,非常爽快的点头,然后把十七交给左暮川,让他带着当徒弟培养。
左暮川见他又瘦又小,性子冷淡,存在感也很低,感觉是个当暗卫的好苗子,于是就往这个方向精心教导。
时间一晃就过了七年,十七跟着左暮川学了一身好本领,但他的性子还是那么冷淡,没有表情,不和人说话,也很排斥别人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几年逐渐发育起来了,但又因为暗卫需要穿紧身的黑衣,他不得不每天用布把自己微耸的乳房紧紧勒住,还好因为他是左暮川亲手带的徒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么多年也没有被外人发现。
他感觉时候到了,自己也学成了,他要回到那个村子,为他惨死的母亲报仇。
但十七毕竟是蒋家家主手底下的人,家主救了他,还让他学了功夫,他不想一声不吭的离开,再说,只要是在帝国,甚至是半个大陆,他也根本逃不出蒋家的控制。
时隔多年,十七再次见到家主。
蒋夜辰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他坐在桌前,翘着腿,用手轻抵着头,依然俊美的眉眼之间是隐隐的凌厉和凛冽,让人望而却步。
十七不害怕他,走近后直接跪在他脚边。
蒋夜辰也记得这个孩子,于是问他怎么了。
他说他要去杀人。而且要杀很多人。
蒋夜辰微微挑眉,看这孩子的样子并不像在开玩笑,于是让他给自己一个理由。
十七低着头不说话,眼神四下扫了扫。
于是蒋夜辰屏退了屋里的其他人,耐心等着他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从们都退下了,十七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蒋夜辰不说话,就盯着他自己脱下了上衣,然后开始一圈一圈解开缠在胸膛上的布条。
所有衣物都脱下来了,十七赤裸着上身站在他面前,咬着唇,有些倔犟地直视蒋夜辰的眼睛。
蒋夜辰看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对胸乳,粉色的乳尖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硬了起来,又可怜又可爱的挺在外面。
蒋夜辰突然想起他看过十七在孤儿院的资料,他是从一个偏僻的山村一路流浪过来的,作为一个倍受仇视的双性,能活到现在,想来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折磨。
于是蒋夜辰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十七只花了一天,就从村子回来了。
那些凌辱他母亲的男男女女的面孔,随着每晚的噩梦一遍遍浮现在眼前,就算他化成灰都能记得。
他进了村子,把人叫到一起,挨个问他们还记不记得十四年前那个被他们烧死的双性,然后便是手起刀落,血光四溅。
人群里有一个干枯瘦小的男人,见了十七两腿发颤,连尿都吓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是他当年喝了点酒,醉得不清楚,把他母亲拖到林子里的。也就是说,他是十七的生父。
十七记得他,当时就是他把绳子绑在自己脖子上,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扔进水里。
那人是村里最胆小怕事的男人,连女人们都骂他窝囊,谁都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那么狂暴,抢着上去绑了那个双性小孩。
如今看来,那段没系紧的绳子,是他作为生父仅剩的良知。
十七冷漠地看着他,手起刀落,并没有要他性命,砍下了他的右手,冷着脸让他滚。
他一身黑衣被血浸透了,新鲜的血是热的,就像当年母亲全身燃起的烈火。
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味,累得摇摇摆摆,走进了家主的房间。
蒋夜辰坐在里面朝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连左暮川都被他吓了一跳,连拦都不敢拦,眼睁睁看他晃晃悠悠走了过去,全身脱力一般跪俯在家主身前。
十七喘着粗气,把头磕在地上,向家主谢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让他抬起头来。
十七听话的抬头,满是迸溅的鲜血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他喘息着,愣愣地望向家主,一向不知悲喜的脸上竟然浮起一丝笑意。
家主。十七说。
从今天起,十七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十七说自己没有爹,娘是个卑微的双性也没有姓名,因为他出生那天是十月七号,所以随口就叫十七。
可是蒋夜辰后来发现,爱你也是十七画。
他搂着十七暖暖软软的腰身,一遍遍唤他宝贝小十七,就好像在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十七的呢?
大概就从那天他满身是血,跪在他脚下,抬头笑着说愿意把命给他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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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之很想解释他没有不好好吃饭,他天生就瘦,再怎么吃也胖不起来,可是看着姐姐担忧的样子,辩解的话最终也没能说出口。他点点头,努力地多吃了一些。
邢云唠叨着,又很想问问邢之现在小姐对他怎么样,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小姐一直都不太喜欢邢之,之前有一段时间还吵着要换掉他,要不是少主出面拦了下来,邢云差点就要回国亲自求小姐了。
虽然不应该说这种话,但是邢之跟着小姐这些年,确实吃了很多苦。
一个不被喜欢的私奴能得到主子多少宠爱呢?况且现在小姐又收了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孩,若不是看在邢之能胜任新宅的管家,怕是早就被废掉了吧?
想到这里,邢云心疼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在心里叹气。
可她这个傻弟弟,满心满眼都是小姐,从小就这样,到现在还是一点都没变。
邢云又想起了以前,她第一次打他,也是因为这事。
当时邢之还是少主的陪读,两人一起在蒋宅内院的学堂上课。
邢之虽然年纪小一些,但是很聪明,学习也很踏实,能够和少主学同样的课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经常在学堂后面的花园里玩,等着哥哥下课一起回家。
某天中午午休的时候,邢之路过花园,看见小姐身边的侍奴们都在花丛中找着什么,而小姐在一旁也是一脸焦急烦恼的样子,便过去询问。
小姐说她刚才玩的时候,把发夹弄丢了。她今天戴了一个粉色的小蝴蝶结,她自己还在丝带的末端画了朵花,她特别喜欢这个发夹。
可她的侍从们都没有留意过她的发夹。小姐爱美,发饰多到装满了好几个箱子,谁也不知道小姐说弄丢了的到底是哪一款,只能盲目的在偌大的花园里搜寻着。
但邢之有印象。
于是邢之告诉小姐他记得那个发夹。小姐很开心,要他帮忙一起找。
邢之有些犹豫,午休的时间很短,他下午还要继续陪少主上课。
但是这是小姐第一次主动要求他做事,他根本说不出一个“不”字。
于是邢之让小姐不必担心,劝小姐去另一边继续玩,他一定会找到丢失的发夹。
小姐半信半疑的离开了,邢之和其他侍奴一起,在小姐刚才玩耍过的路径上寻找。
终于,邢之还是找到了那个粉色的画着花朵的蝴蝶结,只是此时已经天色渐晚,下午的课也快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仔细地将那蝴蝶结清洗干净,又生怕洗掉小姐画上的图案,又费了许多时间,最后终于赶在晚饭前,把发夹重新戴在了小姐的头上。
小姐笑得很开心。
晚上邢云得知邢之下午无故缺课,把邢之叫到屋里问他怎么回事。
邢之没有逃避,先是低头认了错,然后解释是为了帮小姐找发夹。
小姐是蒋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也是邢之的主子,他听小姐的命令没有错,但邢之毕竟是少主的陪读,他突然缺课,把少主一个人扔在教室里,也属实是不该。
邢云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很听话也很懂事,平日里极少犯错,她连批评他都很少。
可是邢之以后要当蒋家少主的管家,若是少主喜欢,他可能还会成为少主的私奴。但无论管家还是私奴,蒋家的规矩都不是一般的严,若是现在不严加教导,怕是以后要吃的苦头会更多。
于是邢云狠了很心,把门关紧,从门后的桶里抽了一根藤条出来。
那时邢之才八九岁,虽然个子长得高,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邢云挑了一根细细的竹藤,让邢之跪下把裤子脱掉。
邢之低着头,默默地照做。他听话乖巧的样子让邢云都有些不忍。
邢云用藤条给邢之摆了摆姿势,然后告诉他:“三十藤条,按照蒋家的规矩,不许手挡,不许乱动,不许自伤,每下都要报数谢恩,否则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姐姐。”邢之赤着腿跪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冰得他的腿都有些发抖。
“嗖—啪!”
细细的竹藤带着风声落了下来。邢之抽了一口冷气,身子都疼得抖了抖,低声报数道:“一,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邢云看着小孩白嫩的皮肤上缓缓浮起一道深红色的肿痕,她已经开始心疼了。
但是已经决定要管教了,就应该不留余地的进行到底。吃一次苦长了记性,今后也能少走一些弯路。
于是邢云按照刚才的力道,抽了第二下:“嗖—啪!”
“唔…”邢之轻声喘息着,继续报数:“二,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嗖—啪!”
“嗖—啪!”
细竹藤不断抽在臀上,就好像被刀子划伤一般,如此尖锐的疼痛对一个孩子来说更是难忍,邢之攥紧了拳,规矩地报数,感觉自己背上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突然一下抽在了臀腿相交处,那里皮肉细嫩,被细藤咬上去的那一刻邢之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割伤了。
“啊……”他忍不住痛呼一声,两臂也有些支撑不住,头和上半身贴在了地面上。
“姿势不许动,重来。”邢云严厉道。
已经挨了有十下了,邢之听到后连身子都开始发抖,他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并不敢求饶,只是哀哀地轻唤:“姐姐……”
邢云狠着心继续说道:“邢之,你以后会是蒋家的总管,或者是少主的私奴,蒋家的规矩大于天,受罚也是一样,现在我不严格地教你,以后会有人用更严厉的方法让你明白这件事。跪好!重新报数。”
邢之被姐姐厉声训斥了一通,感觉心尖都在颤,他听话地跪好,又一下藤条马上就抽了上来。
“一…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唔!二,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三!邢之谢姐姐责罚……”
邢之本就是小孩子,又生得纤瘦,臀上一共就没多大点地方,十几下藤条已经把臀上抽了个遍,再落下来的细藤和之前的伤痕交叠在一起,引得每一处伤痕都在叫嚣。
邢之不敢再乱动,又着实疼痛难忍,已经有些许泪花噙在眼角。
邢云冷着脸继续责罚,可总归是难忍怜惜,手上力道也放轻了一些。
“啊嗯!二十一……”邢之疼得快要受不了了,冷汗从头上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他为了让自己忍住不去乱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伤了自己的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
邢云发现了他在咬唇,也是心下一惊,她犹豫再三,还是说道:“不许自伤,松开嘴,重来。”
邢之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哭起来也是没有声音的,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的微弱嘀嗒声。
姐姐刚才已经训斥过他了,他自己再一次犯了错,他不应该再向姐姐讨饶。
于是他松开紧咬的下唇,默默掉着眼泪,哆嗦着跪好:“是…邢之谢姐姐提醒……”
邢云真的不想再打他了,弟弟的臀上已经布满红紫交叠的伤痕,每一道都高高肿起来,再打下去就要真的破了。
“嗖—啪!”细藤落在了邢之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邢之谢姐姐责罚…邢之知错了……”
“嗖—啪!”又一下藤条,继续往下,抽在了刚才那处肿痕的下方。
“二,唔…邢之谢姐姐责罚……”
接下来的几下,细藤都落在了邢之的腿上,比起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腿上的责打似乎更好忍一些。
终于,邢之这次没有任何错失,完整的报了三十下。
现在他整个臀腿都是细藤条抽打的肿痕,臀上相互交叠着,更加严重一些,而从臀腿交接处一直到膝窝上方,排列着三十道整齐的伤痕,深红的伤痕映在他白皙的腿上,显得更加可怜。
邢云让他起身,去墙角跪着反省。
邢之在地上跪的太久,已经有点站不起来了,但他不敢耽搁,膝行到墙角处跪直身子。邢云又把细藤放在他手里,让他捧在胸前。
责打已经结束了,而姐姐还是沉着脸色。邢之面壁反省着,他想,姐姐每天脸上都是带着笑的,从来都没有这般严厉过,是不是因为自己犯错太多次,让姐姐失望了?姐姐对他这样好,自己怎会如此差劲?
邢之就这样乱想着,强烈的自责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也顺着脖颈往下流。
邢云站在身后看着,简直心疼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邢之罚跪的每一分钟,她也都难受到了极点。
终于一刻钟过去了,邢云过去蹲下抱住了已是泪流满面的弟弟。
“乖啊,邢之,不哭了…”她搂住弟弟瘦小的身子,轻轻揉着他的头。
“对不起…姐姐…”邢之还是无声地抽泣着,“邢之以后不会再犯错了…姐姐…别生邢之的气……”
邢云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搂着他坐在椅子上,拍着弟弟的后背给他顺气:“邢之做得很棒了,姐姐不生气…”
她给弟弟擦着眼泪,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姐姐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可是后来,她食言了。
那时先主已经去世了,邢之十五岁,刚成为小姐的贴身侍奴。
蒋宅的陆管家陪少主去了学校,邢云跟随主母到国外养病。
邢之年纪轻轻便成了蒋宅的新管家,而整个蒋宅里,小姐就只认得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打理好蒋宅内部的方方面面,更重要的是,他要照顾好小姐的日常起居。
可邢之只是个奴才,很多时候小姐并不愿意听他的话。
那年初秋的时候,蒋夜澜要外出,她在外面不喜欢带着邢之,就命令他待在家里不许跟来。
邢之答应着,追在小姐身后劝小姐穿上外衣。
但小姐最终也没有穿。外套被小姐丢在地上,邢之遵从着小姐的命令,也不敢追出门继续惹小姐心烦。
结果那天下午就下起了雨,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许多。虽然有随身的侍奴及时递上了毯子,但晚上回家后蒋夜澜还是因为受凉发烧了。
小姐躺在医院输水,烧得浑身滚烫。邢之跪在小姐的床前,手脚冰凉。
等小姐终于退烧,睡着的呼吸也平稳下来,邢之才像丢了魂一样从病房走出来。
他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被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邢之整个人精神恍惚,不知该往哪里去,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迷茫无助时,下意识就给姐姐拨了电话。
邢云听着弟弟失魂落魄的声音,让他把视频打开。邢之照做,直接就跪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云让他自己掌嘴。
邢之麻木地举起手,开始用力扇自己耳光。
邢云就在视频电话的那头静静的看着。
几十个耳光抽下来,邢云问他:“清醒了吗?”
邢之没有反应,眼神无光。
“接着打,用力。”
邢之机械的抬手,继续狠扇自己。
大概有上百个耳光了,邢云在视频这头都清楚的看到邢之的脸红肿了起来。
见他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邢云忍不住骂他:“怎么了,因为自己失误让小姐生病了,你就落魄成这个样子?”
“你是想让小姐把你打死还是希望小姐换上别的侍奴,然后把你赶出蒋宅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家已经这个样子了,你不好好跟在小姐身边照顾,你指望谁来替你?”
“小姐现在生着病,你不跪在床前伺候着,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一会儿小姐醒过来,身边没有人,小姐该有多难过?”
姐姐严厉的训斥从电话里传过来,邢之听着,就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身冰水,突然就清醒过来了。
他给邢云磕了头,挂掉电话,又起身进了小姐的病房。
小姐没有醒,邢之松了一口气,跪在床边守着小姐。
清晨四五点,小姐醒了,邢之马上递上了一杯温热的糖盐水,扶小姐起身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