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达来到二楼会见厅前,小姐新宅的总管家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那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四、五岁的高挑青年,眉眼深邃,身形瘦削,神色沉稳,他穿着一身没有丝毫褶皱的黑色西装,每一颗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手上是一双纤尘不染的白手套,腰间的无线对讲机还在忙碌地闪着灯。
“邢大人好。”左晓达规规矩矩地行礼。
邢管家的名号左晓达早有耳闻,据说他自幼与家主和小姐一起长大,在蒋小姐成年的当天就成了她的私奴,而且多年来一直是小姐唯一一个私奴。但是各家族间一直有传言说蒋小姐并不宠爱甚至根本不喜欢这个私奴,或许早晚有一天要换掉他这个总管之位。
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风言风语罢了,直到现在小姐毕业了,也没见一点要撤换邢管家的迹象,各家族的流言蜚语也就到此为止了。
邢之看着这个乖巧漂亮的小孩,微微点头道:“左家那个孩子是吧?跟我来。”他的语气比左晓达想象中要更加温和亲切。
进了主厅,左晓达眼睛不敢乱看,十分紧张地被邢大人领到了大厅中央。
“家奴左家末子左晓达给小姐请安。”左晓达把头叩在地上行跪拜之礼,没出息地连尾音都在发抖。
蒋夜澜在闲暇时总爱练几篇软笔书法,此时刚好写到“宁静致远”,正专注笔下,并未回复。
没有得到允许,左晓达不敢起身更不敢出声,他自己一个人心惊肉跳的跪俯在地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待“远”字最后一笔完美结束,蒋夜澜心情舒畅,挥手让侍奴将桌上的笔墨收拾下去,从房间里侧的书桌走到离左晓达更近的沙发坐了下来。
邢之马上熟练地递上一杯温热的柠檬蜂蜜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这才把视线落在大厅中央跪着的少年身上:
“抬起头看看。”
左晓达谢过小姐,抬头努力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这孩子的肤色是异于常人的雪白,他五官精致,鼻梁高挺,浅棕色的头发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变成了金色,那双像海洋一般美丽的宝蓝色眸子也明显的表明,他是一个漂亮的混血儿。
“左暮川是你亲哥哥?”蒋夜澜不禁问了一句。她知道今天左家有个孩子要过来,也见过哥哥身边那个左家的外侍长,印象里那男人高大魁梧,不苟言笑,黑发黑眸,是典型的帝国本国人。
“回小姐,奴的外祖母曾是露西国的长公主,奴才有幸遗传了异国基因,所以和大哥的长相并不相似。”左晓达如实回复。
露西国是整个大陆最北方的一个小国,以其人种雪白的肤色、纤细的体型和惊人的美貌而出名,但因为环境恶劣、国家穷困,色情产业和各种地下产业也极度发达,许多帝国的权贵甚至会以包养露西国的性奴为乐。
蒋夜澜“嗯”了一声,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晨报翻了起来。
气氛又陷入了难捱的寂静,左晓达又一次不知所措的跪在那里,只能听见自己心脏不停跳动的砰砰声。
谁也不知道小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孩子。那么多一甲家族的优秀小孩,小姐没有一个中意的,可偏偏前几天,小姐却出人意料的收了一个蒋宅私人医院出身的许姓小孩。
蒋家虽然势力范围极大,但对于医药和科研等学术行业只是挑选几家有实力的企业以股东身份赞助,并不对整个行业进行垄断管制。学界和医界自成体系,所以许家并不是蒋家的家奴,只是作为蒋家的私人医生,多年来受雇于蒋家而已。
那个许姓的孩子没有显赫的家室,没有惊人的美貌,甚至还没有成年,谁都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突然就决定收这个孩子做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蒋小姐性情古怪难猜的印象就在各家奴中流传开了。
左晓达想到这里身子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小姐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自己甚至都没有和小姐说上第三句话,难道就要这样离开了吗?
左晓达有点不甘心。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跪近了一些,把姿态放得更低,卑微又略带讨好的开口:“小姐,奴才小达自心底仰慕您,只求今生能有幸做小姐的私奴日日侍奉,大胆求小姐考虑一下奴才。”
如此坦率的表白让蒋夜澜抬眸看了他一眼,她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然后悠悠问道:“你想当我的私奴,那你都会些什么?又能怎么服侍我?”
蒋小姐没有拒绝,视线也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这让左晓达欣喜不已:“奴才自幼略有音乐天赋,经家族栽培现已是帝国知名小提琴家,奴还精通钢琴等其他乐器,如果小姐喜欢,奴可以随时为小姐演奏,定能让小姐舒心。”
习武世家出来一个天才音乐少年,蒋夜澜觉得有点意思。
见小姐好像还有兴趣听下去,左晓达忙不迭继续补充:“为了能让小姐用着顺心,家里专门送奴才去学习侍奉主人的规矩,奴才在教司背了三天,已将所有家规熟记在心,日后定会乖巧听话,尽心尽力侍奉小姐。”
服侍在小姐身侧的邢之轻轻挑了下眉。
家规,这是正式被收为蒋家私奴之后必须要背的,内容繁多事无巨细,堪比法典,自己当年愚钝不灵,着实是苦背了半个月,这孩子若是三天就能将所有家规背熟,先不论勤奋刻苦,也定是个聪明伶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不以为意,倒是有兴趣再逗一逗他,便假作认真问道:“那…我要是不收你呢?”
左晓达听了这句话只觉晴天霹雳。
完了,小姐果然还是不喜欢自己。
大哥跪了一下午的苦也都白受了。
他之前气势汹汹对大哥放过的狠话还余音绕耳,而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混账,马上就要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滚回家去了!
他大哥已经快半个月没和他说过话了,这次又没能好好表现让小姐满意,等回到家,大哥是不是还要把他扒光了吊在树上抽得他屁股开花?
他已经没有脸再哭着求大哥原谅他了。
这次回家他估计要被大哥打死。
绝对死得透透的。
蒋夜澜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孩一下子脸色苍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绝望的事情,原本挺直的脊背越弯越低,沮丧得脑袋都快扎进地里。
他泫然欲泣地回复道:“那奴今后可能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小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蒋夜澜好奇。
“因为…因为奴的大哥会把奴打死的……”左晓达说到这里不禁潸潸落下泪来,本来规矩的两手不知何时背到了身后,一边摸着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的屁股,一边思考要在院里的哪一棵树上被打死比较体面。
蒋夜澜看着那小孩悲壮决然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邢之,哈哈,带他下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办仪式。”
左晓达懵了,眼泪还挂在嘴角,“小姐,您这是……?”
“傻小子,还不快谢恩,”邢大人也微笑起来,指点他:“小姐说今晚就给你办收奴仪式呢。”
“啊…?”左晓达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
小姐笑完了,转过头看他,“我总不能让你回去被你大哥打死吧?”
蒋小姐看向他的眉眼间笑意盈盈,左晓达恍惚中似乎看见小姐周围闪耀着天使般的金色圣光。
左晓达激动地把额头在地上磕得邦邦响,喜极而泣地说了不知多少声“谢小姐”。
太好了,这次不用挨打了,以后也不用挨打了,他成了小姐的私奴,看他哥以后还敢不敢再抽他一皮带。
但日后的事实证明,虽然他哥不能再打他了,但他该挨的打还是一顿都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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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暮川听说蒋小姐收了小达做私奴,万年铁青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些了喜悦的神色。
按照规矩,蒋家新收的私奴需要其本家献上一副惩戒道具,通常交予邢大人保管,这意味着把这孩子的惩戒权移交主家,日后若是邢大人或小姐要施加责罚,便可以选择这副戒具以示权威。
左暮川亲自捧着戒具送到邢大人手上,给邢大人深深鞠了一躬:“辛苦邢大人了,我这个弟弟从小就顽劣不堪,从不让人省心,小姐能看上他是我们左家的福气,若是他侍奉不周,或是有半分不守规矩,恳请邢大人替左家狠狠责罚他,不必手下留情。”
邢之接过这满满一袋子戒具,沉得让他发懵。
私奴从家带来的戒具其实也就是个象征意义而已,蒋家的戒具和家法应有尽有,不怕找不到东西。就比如许家那孩子,许父特意定制了一块上好的檀木戒尺,甚至还做得略薄了一些,送到邢之手里的时候,虽然也说了不少客套话,但话里话外都是说自家宠爱孩子,不曾严厉教训,只求邢大人多多照顾,许家感激不尽。
看来这左家的家风不是一般的严。
待左暮川离开,邢之将左家献上的戒具逐个拿出。
柔韧极佳的藤条从细到粗整整十二根,一模一样的军用皮带就有四条,还有各种厚度的戒尺和板子。
邢之看着这满满一桌子的骇人戒具,突然就明白当时左晓达说会被打死,原来真的不是一句假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收许意为私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许意作为除邢大人外第一个被小姐正式选中的私奴,左晓达似乎应该叫他一声前辈,只是许意年龄太小,个子不高还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这声前辈似乎没有多少含金量。
不过许意并不在乎这些,他能有幸待在自己爱慕多年的大小姐身边,几乎每日每刻都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许意并不是蒋家的家奴,许姓世代从医,他爷爷作为帝都首屈一指的家庭医生,多年来受雇于蒋家,一直在蒋家主宅后院的私人医院工作。
小时候许意身体不好,一打针就总是哭闹不停,爷爷就笑他:“男子汉怎么还害怕打针呢,蒋家小姐打针时可从来不哭。”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打针不哭的?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许意不信。
除非带他去看看。
其实他本来就对神秘的蒋家充满好奇,再加上想看蒋小姐,爷爷被他吵得实在无奈,终于有一天带他去了蒋家的医院。他躲在门后,眯着眼睛往病房里瞧。
就是那一眼,让许意红着脸落荒而逃。
蒋家对待医生格外尊重,许爷爷德高望重,又在蒋家效力多年,许意作为许家唯一的孩子,大多数情况都可以自由出入蒋宅的医院。
那时他还太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悸动的心情,所以他总是藏起来,躲得远远的,如果哪次足够幸运能远远看见蒋小姐一面,他这一天连走路都像踩在棉花里,快乐得难以言述。
不过还没等他鼓起勇气站在小姐面前,蒋小姐就已经从主宅搬出去了。服侍小姐的奴仆说,小姐到了十六岁的年纪,该去蒋家私立的住宿学校读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去就是整整四年,小姐一走,许意就好像把魂丢了。
最后还是爷爷看懂了少年的心动,他告诉他,蒋家小姐毕业后肯定要收私奴,但许家没有身份,没有能力和那些地位显赫的家奴们相争高下,只能说到时候让他去试一试运气,爷爷愿意尽全力帮你。
许意苦等四年,终于等到小姐要收私奴的消息,爷爷也遵守了承诺,带着许意去找小邢管家……哦不,这时候应该已经是邢大总管了。希望邢大人能赏他老仆一个脸面,让许意见见小姐,就算不成,也能让孩子死了这条心。
邢之自幼陪小姐一起长大,尤其是小姐九岁时那场变故之后,先主离世,主母病倒,长子忙于继位,外面各家族又心怀叵测,虎视眈眈,若大的蒋家一时间风雨飘零,摇摇欲倾,邢之成了唯一能陪在小姐身边的人。作为一个年长几岁又细心周到的管家,邢之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许意的行踪,但因为许意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邢之理解小孩儿的心思,也未曾进行阻拦。
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这个孩子依然守在这里,还鼓起了想要见面的勇气,而他家小姐前几日连一个私奴也没收,邢之正为此发愁,听许爷爷一说,便马上点头同意,安排了许意和小姐的见面。
当蒋夜澜让许意抬起头来时,她只看见了这个孩子满眼的爱慕与欢喜。
没错,她也不止一次注意到了这只害羞的小猫咪。
但家中变故令她无心触及这些风花雪月,她花了很久才从悲伤中走出来,那时她只想快点长大,快点有能力来撑起这个家。
不过一切都因为有哥哥,哥哥替她扛起了塌下来的天,她现在已经不用再害怕了。
她的小猫咪还守在原地,而且这次还红着脸大大方方地来“碰瓷求收留”了。
她欣然接受了这份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意已经住进蒋宅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对许意来说好像特别短,小姐那日点头收自己为私奴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这一个月好像又特别长,虽然说起来有些难为情,但小姐这么多天,还未曾召他侍寝一次。
他白天可以日日服侍在小姐身侧,即使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安静的待着,小姐也不会赶他走,但是一到晚上,不管他如何撒娇,小姐都会以各种理由把他撵回私奴楼去。
他听主楼的奴仆们说,左家那孩子早已夜夜承宠,圣眷正隆。
他开始只是以为,可能因为自己不是蒋家的家奴,未曾,也没有资格去学规矩,包括床上侍奉之类,他确实一无所知,所以要先去蒋家的内侍局学好了规矩,然后才有资格服侍主人。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规矩学了,家规也能倒背如流了,即便自己想尽办法暗示,小姐还是没有丝毫要招他侍寝的意思。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当下蒋小姐的私奴只有三个,他生性羞怯胆小,实在羞于向邢大人开口,左家那个私奴倒是很热情活泼,但向他询问与主人的床笫之事总归有些别扭,况且他本就家室显赫,现在又荣宠万千,许意甚至还有点担心他是否会嘲讽自己。
许意心里又苦又酸,一肚子的心事不知该往哪里倒。
蒋家的私奴没有完全的人身自由,除非得到事先批准,所有私奴晚上都必须回蒋宅就寝。蒋宅的私奴楼虽然只有一栋,但庞大豪华得堪比宫殿,一共有五层,还有额外两层地下室。为了方便邢之随时听命去主楼服侍,邢大人自己单独住在一楼,许意和左晓达住在二层,两人房间离得不远,但隔音极佳,左晓达在屋里通宵打游戏也不用担心会吵到许意。
所以那天夜里小姐突然来他屋开始翻云覆雨的时候,左晓达没有任何顾虑,直接放开喉咙叫唤了一夜。
许意恰巧起夜,突然想起自己有东西忘在大厅,服侍的奴仆都睡下了,只能自己下去拿。
路过隔壁的门口,动情的呻吟从虚掩的门缝不断传进许意的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小姐,太快了…会坏的…啊啊啊……”
“啊…哈…好深,小达不行了,求求小姐…求主人心疼心疼奴才吧…唔嗯嗯!”
许意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捂着嘴镇定了几秒,一边在心里埋怨这是给自己找罪受,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偷偷往里看。
朦胧的月光照下来,把左家那孩子本就洁白的肌肤笼上一层闪亮的银光,他跪趴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头和脸都陷在床褥之中,蒋小姐站在他身后不断挺弄着腰。小姐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垂下来,发尾的波浪卷儿还随着身体的剧烈耸动不断蹦跳起来。
只见小姐突然握住身下那人纤细的腰肢,猛地一个挺身,左晓达便仿若触电般反弓起身子,扬头便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到了,要到了!小姐……呜啊啊啊--”
他听起来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等许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禁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就好像在埋怨主人长久以来的冷落,不知何时流出的淫液把内裤弄得粘腻一片,湿嗒嗒又冷冰冰地贴在两腿之间。
自己偷听别人墙角不说,还为此动了情,许意羞臊得快要哭出来,情欲和羞耻让他整个人浑身发烫,从脖子到耳尖全都红得像只被煮熟的虾。
许意再一次落荒而逃。
而且在逃跑的过程中,把自己心里那一大缸醋坛子全打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蒋夜澜从公司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几天哥哥逐渐开始让她接触蒋家的家族事务,不顾她才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就直接将几个发展不错的重点企业实权交到了她的手里,看来是铁了心要在五年后从家主之位隐退。
蒋夜澜知道,她哥哥连一天都不想当这个家主,可他到现在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
那可是整整十年啊!她也想尽快帮哥哥分担。
左晓达和邢之已经候在主楼门口了。
邢之眼看着小姐的随侍又抱了厚厚一摞文件送去书房,简直心疼不已:“小姐,您在公司已经辛苦了一天,奴才担心小姐的身体受不住,求小姐明天再处理工作可好?”
蒋夜澜没有反应,连看都没看邢之一眼,显然也没有将这句话听进耳朵里。
左晓达马上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乖巧问道:“小姐一定累坏了,一会儿让小达给您揉揉肩吧?”
最近工作强度激增,她的肩膀确实很是酸痛。蒋夜澜嗯了一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许意呢?病了几天还没好么?”
几天前许意说自己不太舒服,她便免了他的日常侍奉,让他好好养着。可这都几天了?
“回小姐,三天了,奴才晚上再去看看他。”邢管家还是耐心的劝着:“夜深了,小姐先休息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忙碌,难免冷落了家里的小家伙们,不过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蒋夜澜叹了口气,说“算了,明天晚上我早些回来吧”,然后绕过邢之,最后还是去了书房。
邢之这几天正忙着从内侍局的新人里挑选小姐的近侍奴,他是主楼近侍组的总教导老师,每天除了服侍小姐,还要额外花时间管理这些新来的小孩,自然也是忙得头晕脑胀,许意病了他就去看过一次,而且没待多久就被叫走了。
他这个前辈确实当得有点失职。邢之想。
左晓达和邢之最终还是把小姐劝回卧室休息,把一切安排妥当后,邢之看了看表,还未到十一点,不知道那小孩是不是已经睡下了,邢之还是往许意的房间走去。
邢之敲了敲门,又轻轻唤了两声,并没有回应,但是将耳朵靠近了些,似乎还能听见里面播放电视综艺的声音。
私奴对主子没有隐私,所以整个私奴楼所有房门都无法上锁。
邢之直接推门进去了。
许意正在屋里关着灯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还有好几瓶喝空的肥宅快乐水,邢大人突然进来吓得他连手里的薯片都掉到了地上。
电视里各位明星嘉宾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里哈哈大笑,面前邢大人不断沉下来的脸色让许意有点害怕。
“邢前辈……”
“来我房间一趟。”邢之关掉了电视,转身便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不敢耽搁,赶紧乖乖跟在前辈身后。
一进屋,刚关上门,邢大人就让他跪下。
许意跪在有点狭窄的门口,拘谨的空间让他更加不安。
当时盖楼的时候,私奴楼一层是没有卧室的。家主特意给邢大人安排在顶层,那个房间最大,朝向也最好,但是,不太方便小姐随时召唤他。
于是邢之就主动搬进了一楼厨房旁边的杂物间。
邢大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连窗户都只是小小的一扇,而且还挂得高高的,将整个房间显得更为窄小压抑。
“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生病了没有?”邢大人的语气其实很平静,但许意却从中听出了几分怒意。
邢之上次来时,许意说自己头痛发晕,因为并没有发烧之类的迹象,医生也只是说休息一下就好了,邢之便没有太记挂在心上。
“回前辈,我…我没有生病…”许意头低低的,也不敢再说谎,就是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假装生病为借口偷懒不去服侍主人,甚至还要小姐在百忙之中挂念着他,邢之觉得这个孩子平日里看着贴心又乖巧,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懂事。
邢之看着小孩嘴角边还挂着薯片渣渣,皱着眉继续责备道:“这么晚了还吃那么多垃圾食品,你的身材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心中委屈,小声嘟哝:“身材好又能怎样…反正小姐也不碰我……”
邢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犯了错不反省自己,还埋怨小姐冷落了他。
成何体统!
邢之眉头跳了两下,有些按不住自己的火气,转身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只挂了几件衣服,全部都是邢之平日的管家西装,而侧面的间隔里则整齐的摆着许多戒具,从上到下,应有尽有。
邢之拿出了许父交给他的戒尺。
虽然生气,但邢之还是记得许家的嘱托。
许意没有挨过打,第一次受教训用这把戒尺就足够了。
“裤子脱掉,到这边跪着。”邢之坐在床边,用戒尺敲了敲脚边的地板。
许意忐忑,甚至忘记了答话,只是膝行过来,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剩一层白色底裤,许意有些脸红,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许多。
“啪”地一戒尺突然砸在许意左边的大腿后侧,痛得许意直接尖叫出声。
“快点。”邢大人的语气平稳,却足以令人从心底感到恐惧。
许意已经开始后悔了。邢大人虽是蒋家新宅的总管家,但他一直平易近人、温和亲切,对所有下人和奴仆也都一视同仁,作为几个刚成为私奴的小孩们的前辈,邢大人也是谆谆善诱,关怀备至。谁能想到这样和蔼的邢前辈生气时竟如此严厉!
许意白嫩的大腿上已经浮起了一条浅红色的肿痕,烧灼一般的刺痛让他格外害怕尺子继续打下来,他已顾不得脸面,迅速脱掉了内裤,光着屁股在邢大人面前跪好。
邢之用戒尺拨了拨许意的身子,让他跪趴下去,低肩塌腰,手肘撑地,两腿分开一肩宽,额头紧贴在地面上,胯下腿间一览无余——这是一个标准的私奴受罚的动作。
其实邢之平时施罚时,即使是最低层级的下奴,他都很少让他们直接跪在地上受罚。
地板太硬太凉,跪着很伤膝盖。他自己年少时常惹小姐不喜,从前的久跪让他的膝盖到现在还有点问题。
不过这是许意第一次受罚,教点规矩也是必要的。
许意白白的屁股在空气中赤裸地轻颤着,他年纪小,身子还没长开,本身就是那种小孩子一样有点肉肉的身材,小屁股也是圆圆软软的,看起来就像刚出炉的奶黄包一样松软可弹。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润的屁股挨上了第一下戒尺,臀肉被打得左右乱晃,即使尺子早已离开了皮肤,两团软肉还是会像刚被摆盘的果冻一样继续抖两抖。
“——呜!?”许意缓了好几秒才仰头发出一声痛呼。
他不敢相信,邢前辈那么消瘦的一个人,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受罚要报数,内侍局教过你规矩的吧?重来。”邢大人的语气依然平静。
而下一戒尺马上就接上来了,完美地排列在刚刚肿起的尺痕正下方:“啪!”
“啊啊…好痛……”许意的泪花已经挂在了眼角,报数谢罚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第三下也相当完美地落在刚才两条红痕的下面,三道板印排列整齐,间隔均匀,颜色统一。
“二!许意谢…谢邢大人责罚…”许意一共才挨了三下,腿根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为什么装病?是觉得服侍小姐太累,想要偷懒?”邢之开始进入正题。
“不、不是的,邢前辈,能服侍小姐是许意的福气,许意从不觉得累,也不敢偷懒……”许意回答的同时,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屁股中央那三道印子正肆意膨胀起来,让人难以忍受地不断发胀、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这是…在和小姐闹脾气?”
许意低着头,不说话了。
邢之看着他,抬起手快速连打了两下:“回答我。”
“啊!疼…前辈,好疼……邢前辈求求您慢一点……”许意终于被打哭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流。
“回答我。”邢之又是一板子拍下去,比之前都略重了一些。
“唔呜……”许意咬着牙抽泣,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尽管他疼的厉害,却还谨记着内侍局教的规矩不敢躲闪,最多也只敢哭着把头往地上蹭。
小姐碰都不碰他却夜夜宠幸其他私奴,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一见小姐心里就忍不住地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躲起来不见……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邢之不知道这孩子在犟什么,但经验告诉他,板子总能让人开口。
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来,又是一连串又重又响的责打。
其实邢之管教下人很有经验,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蒋家主宅的大管家,这些年他跟着小姐从主宅到学校再到新宅,从他手下教出来的侍奴怕是有上百个。在邢大人这里,不管什么戒具,他下手一向很有分寸,而邢之性格稳重,处事公平,所以对于这些新来的私奴,小姐也默许了他对小辈们的惩戒权,他怎样惩罚私奴,小姐都不会干涉,甚至有时都不会过问。
许意本身就细皮嫩肉,家里人也舍不得打,邢之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打得他连跪都跪不住,身子一抖就整个人摔在地上。他不敢伸手去捂屁股,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绝望地号啕大哭:“邢大人…邢前辈,我错了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和别人吃醋了呜呜……您、您饶了我吧!我不耍脾气了…好疼,真的好疼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看他这样子虽说心疼,但又觉得有点好笑,看来许家是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只是稍微几下戒尺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只是粉红色呢!
不过我们的邢大人到底还是心软了,地上那么凉,孩子又小,像这样趴在地上哭,肯定要受凉了。
于是邢之把小孩抱起来,给他抹了两把眼泪,把他上半身放到床边上趴着,膝盖却悬空,两脚尖撑在地面上--还是一个受罚的姿势。
许意知道自己的惩罚还没结束,吸着鼻涕不停认错:“邢前辈我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