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五？”

我又说。

这一回，光头冯笑的都快岔气了，“你啊你，三千五就想买这两千万的画？这可是郑板桥的名作！”

我假装震惊万分，吓得说不出话来，“两，两千万？！郑板桥的画？！这太吓人了。”

“是啊！”

光头冯十分装逼教训我，“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格局，你呢，现在的格局就是三千五的格局，以后视野开阔一点，格局要大一点，知道了吗？”

我一副受教的样子，频频点头。

“不过呢，最起码你已经不算没救了，最起码还觉得好看，想要看一看。不像那些没文化的土鳖，看都不想看。”

和光头冯这么一接触下来，这个人给我的最大印象就是，总想和人炫耀自己有文化。

我呢，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文化，还是缺什么就炫耀什么。

两个人把我一番消遣后，光头冯就离开了，江老带着我走进五楼一间奢华大包厢里。

我问，“江老，您找我来是……”

“等下给李总做针灸，帮他提升一下男人的功能。你呢，在旁边帮我打个下手。”

桌子上，放着江老的银针袋，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药汤，正是我之前喝过的。

看样子，江老在我身上试针试药成功后，已经正式推出提升男人功能的高端服务项目了。

而第一个客户，就是东园最有钱的李富强。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李富强到了。

看见我在里面，他愣了好一会儿。

但很快，他就把我当成了空气一样，再也没看我一眼。

大概，我这样的人，在他心里面，就和一条狗一样，什么都不是。

“江老，我久仰您的大名啊。”

对江老，他倒是毕恭毕敬，笑容满面，“这应该没啥副作用吧？”

“没有。”

江老肯定说道，“中医的手法，是通过针灸和中药去开发人身体的极限，十分安全。”

李国强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突然又说，“我要是玩点过分的呢，比如双飞燕，能成吗？”

“成啊！李总这是已经有人选了？”

李国强“嗯”了一声。

“第一个人选肯定是杨露，这女人一个星期我就得要她一次，要不然就浑身不舒坦。”

“第二个人嘛，今天一代佳人好像来了个新人，挺漂亮的，还没被开发过，等下我就抢这头香。”

李国强一脸坏笑，琐锁不堪，就像一头种猪。

真的不敢想象，柳冰曾经被这样的男人给糟榻了那么久。

很快，江老就给李国强安排上了，又是喝药又是针灸。

我在一旁笨手笨脚的，江老有些不满意，就挥了挥手，让我先下班，别在这里给他添乱。

回到柳厝村，娇娇不知道哪里玩去了，还没回来。

客厅里，只有柳冰一人，我故意凑了上去，“老婆，你还没睡啊。”

“什么老婆？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柳冰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以后敢再这么叫我，小心我把你嘴巴给缝上。”

我坐在她身边，“你和那个人不是散了吗，现在我不再是冒牌货，是你真正的老公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柳冰大吃一惊，我解释那天晚上，她喝醉了亲口告诉我的。

柳冰“啊”的一声，“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我还和你说什么了？”

我说，其他没有了，你就告诉我，你和那人分了。

柳冰皱紧了眉头，抓着头发，“我怎么会和你这窝囊废说这些？”

她站了起来。

“就算我和那人没关系了，也不代表，你就是我男人了。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只是假结婚，你要是忘记了，我把协议书再发一份给你。”

她冷哼了一声就要上楼，我突然叫住了她，“今天，我在一代佳人里，看到李富强了。”

柳冰停下了脚步，“他去那里干什么？”

“一个男人去那种地方，还能干什么？”

我嘲讽说着，“当然是冲着女人去的，他找江老针灸，提升男人的能力，然后找了两个小妹双飞燕，一个是一代佳人头牌，一个是今天刚入职的新人……”

话没说完，柳冰扔下一句“和我有什么关系”就蹬蹬蹬上楼去了。

隔天下午，让我胆战心惊的电话，又打来了。

还是秋姐。

一接通，她就说出一句让我脸红的话来：

“小志，姐昨晚做梦梦见你了，在梦里，你把姐折腾地够呛，姐差一点点就被你折腾散架了，你真的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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