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句争论却听得皇后头大不已,忽而她愤然拍案而起,厉声道:“够了,不过一个小小的叛贼,也值得你们这般兴师动众?迁都之事,不得再提,就是死,也要死在京城!”
说着,她便一甩凤袍,大步离去,本来还以为这帮废物能提出些对付景宁的办法,没想到一个个都想着逃命。
如今这权势与地位,都是她费尽心血得来的,要想让她拱手让给景宁,想都不要想!
那该死的景宁,怎么就没死在战场上呢?陈渊也真是没有,连暗杀个人都做不到!
正当楚锦容在心中骂骂咧咧着时,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她眼神蓦地一变,一手拍了拍风撵上的扶手,懒懒轻声道:“转道,去天牢。”
昏暗潮湿的天牢内,时不时传出犯人痛苦的呻.吟,听着就叫人心生寒战。
“皇后娘娘,这牢里污秽,您当心些,别脏了您的鞋。”
狱卒恭恭敬敬弓着腰提着灯笼,在前头领路,时不时用手中的刀鞘敲击牢门,低吼着威胁道:“你们这些老畜生,都安分点,今日有贵人来,要是惊扰了贵人,十个脑袋都不够你们砍的!”
这狱卒便在两副截然相反的面孔中快速变化,刚一脸凶恶的威胁完,扭头有如一条忠心耿耿的狗般谄媚讨好道:“娘娘,您要见的那个罪犯就在里面那牢房里,不过这女犯邪乎的很,已经迷惑了咱们好几个兄弟了,刚开始的时候,差点就着了她的道,让她逃了,好在咱们天牢守卫森严,这才没让她成功。”
皇后一身贵气,即便在这肮脏污秽的地方,也如最高贵雍容的牡丹一般,叫人不敢多看。
她并没有理会那喋喋不休的粗鲁狱卒,到是她身后的大宫女雯秀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和厌恶道:“怎么,你们差点让犯人跑了,还想到娘娘这儿邀功不成?”
这一番略有些刻薄的指责,顿时吓得那狱卒连连否认,并也不敢在多说什么。
正好此时到地方了,狱卒哆哆嗦嗦解下锁链,拉开了门,退到了一边,露出里面安然坐在地上,穿着灰色囚服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脸上还算干净,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刑罚,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脸上实在是太过平静,就宛如一口古井中的死水般。
这个和国女人,绝不简单!
楚锦容视景宁为眼中钉肉中刺,自然他周边的所有人和事,她都必须要知晓,自然这个他突然迎娶的女人,她也派人暗中调查了一番。
显然面前这个女人,与她情报中的内容出入很大。
她眯了眯眼,不由有些好奇景宁知道这个事吗?
她不紧不慢笑道:“想要复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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