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月有些不大高兴地纠正道:“景宁本来就是太子,当初先皇驾崩得突然,那道圣旨来得又不明不白,如今景宁的举动才是正本清源,恢复正统。”
裴相爷沉吟下来,到是没有反驳她的话,反倒是她以为最好应付的长公主反应很是激烈:“胡闹!真是胡闹!宁儿和皇上都是兄弟,本该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共同将天元王朝带向更繁华的未来,怎可为了一己私利,兄弟残杀?”
“不行,我必须要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在宁儿犯下不可饶恕的罪之前,赶紧制止他!”
寝宫中的另外三人,都没有想到长公主居然会这么做,皆是愣了片刻,才赶紧把人拉了回来。
楚惜月此时脑子还有一点懵,但还不忘赶紧劝说道:“长公主,你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宁王府里的所有人可就都没命了,景知可不会顾及半点兄弟情谊,他想杀害景宁的心早就是路人皆知,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而已。”
长公主却不相信她说的话,很是气恼地喊道:“你休得胡说,污蔑皇上可是重罪!若是皇上有心谋害兄长,怎么可能五年了都不曾动手?皇上虽然聪明才智不及历任先帝,但他毕竟是皇上,宁儿就是再心中不满,也该是全心全意辅佐皇上,而不是想要取而代之。”
“我可以不把此事告诉皇上,但你们必须赶紧让宁王听说,不然我只能用丹书铁卷,奉行先皇赐予我的权利,赐宁王死罪了。”
见长公主如此执拗,一时间楚惜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向着裴寒和裴相爷投去求救的目光。
裴寒先一步打破僵局:“如今的天元王朝已被景知和楚家搞得民不聊生,民怨载道,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只怕国将不成为国,只有表哥才是拯救天元王朝的最后一丝希望。”
然而,长公主却依旧是固执己见,没有听见半句劝说:“楚家确实乃我国之毒虫,当铲除楚家即可,但宁王断断不能以此为借口谋反。”
这倒也不是长公主愚忠,只是这无论是景宁还是景知,那都是她的亲侄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虽恨楚家带坏了景知,但在她看来,只要除去楚家,景知就还有救。到时候,在景宁的辅佐下,景知和天元王朝定然会走回正轨。
况且,就算景知已经废了,这皇位的继承也不该轮到景宁,而是那位刚出生的小皇储,这也是朝中一些还未被楚家控制的大臣的想法,他们早已摩拳擦掌,将未来的希望放在了小皇储身上。
裴寒并不知长公主所想,只见她如此固执,眉头颇有些不耐地皱了起来:“景知已经没救了,此次谋反志在必得,若是长公主实在不同意,就莫怪我出手冒犯了?”
“裴寒,休要胡闹!”
裴相爷见他居然想要对长公主动手,当即挡在了长公主面前,他虽然心中也是赞成景宁此番的做法,但若是长公主不愿意,他自然也是站在夫人这边的。
眼见者局势越来越混乱,楚惜月忙钻进两方之间,焦急劝道:“好啦,大家都冷静一点。长公主,你该知道,这不是阿宁非要谋反不可,而是楚家和皇上已经把他逼到了绝境。”
“您不知道,这次阿宁赌上性命才换来了两国的和平,可是宫里的那位却是怎么报答他的?竟然早在出征前就安插了间谍,在庆功宴上,给阿宁下毒,他也是因此才下定决心造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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