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管家已经把藤条拿来了,正见到王爷在训斥王妃,犹豫了一下,没敢上前把藤条递上去,景宁却是一把将藤条夺了过来。
这下,楚惜月也发现他是要来真的了,吓得从地上窜起来,掉头就要溜,却还是慢了一步,被景宁抓住了后衣领。
只听耳边凛冽的破风声响起,还没等那藤条抽打在她身上,便发出了一声惨烈的杀猪叫,那叫声简直凄厉惨绝,余音绕梁,响彻寰宇,不知道听了还以为是发生了何等可怕的凶杀案呢。
景宁嘴角抽搐了两下:“我这藤条可还没有打到你身上呢,你叫什么?”
楚惜月讪讪地回过头,眨巴着委屈的小眼神:“我这不是为你叫的吗?都说打在妻子身,痛在丈夫心,我知道你打我,一定比我更痛千倍万倍,我一想到你这么难受,我也变得特别难受,所以我再替你叫啊!”
就见她狡猾得根条滑不溜手的鱼一般,刺溜一下蹭到景宁怀前,眨巴眨巴着可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你看我都已经这么难受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景宁简直被她这一番胡搅蛮缠的话弄得一阵无语,正当他冷冷盯着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旁却传来了几声隐晦的憋笑声。
景宁蓦地冷眼扫过去,吓得那些个看戏的丫鬟下人们忙颤颤巍巍低下了头,然后景宁才又将目光看向怀中的女人,眉头一时间皱得死紧,简直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不知过了多久,景宁叹了一口气,楚惜月立即眼神亮晶晶地扒拉住他的衣襟,笑嘻嘻道:“你叹气了!叹气了就是说明你不生气了。好啦好啦,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刚才板着脸的样子,可吓人了,我现在小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呢。”
说着,她就把景宁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左心房前,以此证明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但感觉到那手下柔软的触感,顿时让景宁别说是怒火消了,直接让这怒火瞬间转变了性质。
只是还没等他表示什么,就又见怀里这个跟得了多动症一般的女人,踮起脚尖,两只手将他的脸往两边扯,嘴里嘀咕道:“你笑笑嘛,生气对身体可不好了。”
顿时,景宁心底的那点邪火瞬间也跟着消失不见,他无语又无奈地拍开她的手:“行了,这次就先这么算了,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肆意妄为,我……”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这古灵精怪的小女人突然凑到他耳边,用着咬耳朵的音量小声笑道:“我就叫你爸爸。”
那故意压低的轻柔嗓音就跟一片柔软的羽毛般,搔动得景宁耳膜一阵酥痒,只见他耳尖不自在地动了动,却一把推开了凑到他耳边的楚惜月,故作一本正经的板着脸道:“正经一点。”
楚惜月被推了一把,差点绊了一下,扭头瞧见景宁耳根子通红,她好笑地撇了撇嘴:“假正经,都老夫老妻了,真是一点情调都不懂。”
却不曾想,景宁一根手指重重地戳在了她的脑门上,板着脸训斥道:“你好歹也是国公府出身的贵族世女,怎么半点礼仪廉耻都不懂?”
天哪,这夫妻情趣怎么还跟礼仪廉耻挂上关系了,楚惜月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也不想再跟他多废口舌,干脆便拉着他的手,往院子里走去,并随便找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
“话说回来,映雪怎么还不回来?这皇宫离王府也不是多远呐,不会是迷路了吧?”
<div align="center">
,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