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楚惜月又很不爽地锤了他一下:“谁让你都事先不跟我说一声,就跑去刺杀皇帝的?现在被官府通缉了吧,你活该!”
“好好好,我活该!”顾从云此时真是恨不得双手投降,不过还是得留着一手牵着缰绳,“不过,我又不是第一天被官府通缉了,也就那样吧,你看我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
“你要是再晚两天来见我,你就等着被截肢吧。”
她真是不明白,这家伙怎么养出的这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性子,看着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她就来气。
偏偏,他还歪唇笑着,故意气她道:“这当个独臂大侠,不也挺帅的?”
“……”楚惜月是彻底被气的说不上话了,干脆重重地朝他哼了一声,表示她的愤怒,然后别过脸,便不打算再搭理他,免得自己被气死。
顾从云见状,却是笑得更开怀了,那双黑亮的星眸好似从来没有任何阴霾能够遮住,在他的身上,就宛如大自然一般,充满了自由畅快的氛围。
就是楚惜月,看着他这个样子,渐渐的气也消了,转脸便忘了自己刚才在心里说的不再搭理他的话,询问道:“对了,你知不知道,莲花教当时是谁伤的裴相?”
“怎么了吗?”顾从云侧耳反问。
“裴相中了毒,不过那毒看起来并不像是想毒害相爷的,所以我有些奇怪,既然都把人砍伤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然而,顾从云脸色却微微沉了下来:“我们莲花教刺杀那些贪官,从来不用毒。”
“不是你们下的毒!?”楚惜月惊呼一声,旋即又低下头,疑惑道,“那会是谁呢?”
顾从云也跟着思索了一下,略带不确定的口吻猜测道:“会不会是楚家?毕竟当今朝野上,也就只有裴相能勉强与楚国公势均力敌,只要裴相死了,这朝廷不就是楚家说的算了吗?”
至于那个昏庸无道的皇帝,不提也罢。
但楚惜月皱起的眉头却是久久未曾松开,毕竟如果是楚家干的,应该下见血封喉的毒药才是,如果说怕被人查到自己身上也不对啊,毕竟可是有莲花教的人给他们背锅的。
这事情总透着几分异样,但楚惜月思来想去,也想不出除了楚家,究竟还有谁会这样对付裴相?
没办法,她只好再次把这个事情暂时抛开了。
而这时,顾从云已经架着马车,进到了一家偏僻的农舍里,里面有人接应,听到动静便立刻给他开了后门。
那是个驼背的老头,见到被顾从云搀扶着下车的楚惜月,立即露出了警惕的神色:“顾少爷,她是?”
“这是我请来的大夫。义母呢?她怎么样了?”
顾从云随口回答了一声,并没有想要详细介绍楚惜月身份的打算,而那驼背老头一听到是大夫,也稍稍放松了警惕,恭敬答复道:“圣母她现在气息微弱,您要是再晚一些回来,只怕是圣母就等不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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