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月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便要走人,却被景宁一把抓住了手,她顿时眉头一跳:“你又想干什么?”
景宁气定神闲道:“你说呢?我觉得有必要让你明白明白何为夫纲!”
“……”
这家伙,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啊?
正当楚惜月崩溃之际,有丫鬟跑了进来,瞧见自家王爷和王妃似乎正举止暧.昧,不由犹豫了一下,才禀告道:“王爷,应大人求见。”
景宁顿时皱了下眉,似乎正在纠结,然而还没等他答复,便瞧见一道颀长的湖蓝身影走了进来,景宁的眉皱得更紧了:“你怎么过来了?”
来人正是景宁自幼的死党兼谋士,应若杰,此时他还穿着一身文官朝服,看起来应该是刚下了早朝,就直接来了宁王府。
楚惜月却是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在了他手里的折扇上,不知不觉间竟将心中的吐槽说了出来:“这才初春,扇着扇子,不冷吗?”
应若杰那装模作样的翩翩公子作态,顿时僵映住,手中的扇子更是扇也不是,不扇也不是,好半晌,应若杰才无奈笑道:“娘娘多日不见,还是这般伶牙俐齿啊。”
“彼此彼此,你也不负当初那般衣冠禽兽。”楚惜月下意识就怼了回去,等说完后,她才尴尬笑了笑,“是你先说我,我才说你的,这不能怪我。”
而一旁的景宁看着两人这般相熟的模样,皱了皱眉:“你们……认识?”
楚惜月不以为然道:“他是你好友,我当然认识了。”
然而景宁的眉皱得更紧了,他自然知道两人认识,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人看起来就如好友般熟悉。
而这时,应若杰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王爷,别乱想了,我和王妃可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也不过曾经用过一段时间娘娘的产品而已。”
他家王爷失忆之后,疑心病就特别重,甚至有段时间还怀疑过他的忠心,让应若杰好笑又无奈。
不过,这也不完全是个坏事,当初王爷自幼就是以仁君为标准培养的,任人唯亲,行事也重仁厚,不然也不会在最初被莫名其妙夺了位,却没有立即举兵造反,甚至被楚家硬塞了个王妃进来时,还认真相待过。
虽然这样的王爷,值得手下人追随,但终究少了一点王图霸气,也正因如此,才一直被那狗皇帝压着,安居于一室,虽徐徐以图之,但终究太重稳健,而少了些出奇制胜。
而如今的王爷,没了那些顾虑,却是锋芒毕露不少,想来大业可期矣。
景宁听着他的解释,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淡声再问了一遍:“你来,有什么要紧事吗?”
应若杰习惯性地摇了摇扇子,却有想起楚惜月那句吐槽而僵映了一下,然后才好笑道:“倒也算不上什么急事。”
景宁脸色沉下来,他实在不喜应若杰这般吊儿郎当的性子,语气不太好道:“既然不是急事,那就改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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