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没有理她,径直一把推开屋门,又“嘭”地用力关上,然后把手上拎着的女人扔到了床上。
“哎哟!我说你这家伙,怎么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这么喜欢扔人啊?”
楚惜月埋怨一声,从床上翻身爬起来,用着自以为凶恶的眼神瞪着景宁:“我警告你啊,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生气起来很吓人的,你最好不要再招惹我。”
景宁却是沉默着伸出手,就将人一把又按回了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药?”
“嗯?”楚惜月眨巴眨巴眼睛,对他这莫名其妙的话很是迷惑,“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对你下药了?你别乱冤枉好人啊!”
说着,她也动起怒来:“我警告你,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是看不惯我了,就直接休了我,别找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污蔑我。”
景宁没有回话,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她,似乎在确认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她此时的情绪实在是太真切,让景宁都不由有些动摇,差点相信了她的话。
“如果不是你对我下了药,为什么我……”景宁说到一半,停顿下来,那纠结的脸色似乎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话。
楚惜月却是一头雾水:“你什么?”
“我……我……”
刚才还一身气势三米三的景宁,因为这吞吞吐吐的话,整个人都变得可怜无助又柔弱起来,看得楚惜月都不由眼里露出了几分担忧:“你没事吧?”
“我……”景宁深吸了一口气,又过了半晌,才一派视死如归的架势般,面无表情道,“萎了”
“哈!?”楚惜月因为刚才自己突然出现了幻听,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还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宛如聋子般朝着景宁大声吼了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景宁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站直身,冷冰冰道:“别装了,你刚才分明听到了。”
“……”楚惜月躺在床上,望着面无表情的景宁,无辜的眨了眨眼,然后在景宁的目光中,表情逐渐变态,然后一个翻身,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景宁你是想笑死我吗?你居然萎了!萎了的话,就不能算男人了吧,哎呀呀,真是可怜啊,好不容易娶了个娇妻,居然碰不了,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G?等等?那你是怎么发现自己萎了的?不会是在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吧?”
这一灵魂拷问让景宁越发沉默且面瘫,却让楚惜月更是爆发出了惊人的大笑:“我现在可以想象昨天晚上是怎么个场景了,哈哈哈,不过还好你遇到的是优子那么温柔的女孩,她昨晚一定都在温声细语的安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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