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段时间,她却不断在他耳边替楚惜月说话,一个心不在主子上的暗卫,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杀心表露出来,装若无事地看向窗外:“天都黑了,怕是又跟哪个野男人鬼混,乐不思蜀了吧。”
景宁想起上次她跟陆启初去了码头,一夜未归,而他却担心了一晚上,就倍感讽刺,若不是不想惊动皇后,他早就以犯七出之罪,将她休弃了。
只是他以为自己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却不知话里一股子酸味飘了出来。
而这一切都被小荷看在眼里,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王爷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对娘娘的感情却是已经刻在了身体里,可惜王爷却是一直没有察觉出来。
想到这,小荷无奈地无声叹了口气。
而事实也确实如小荷所想的,景宁虽然气愤楚惜月夜不归宿,但却还是留了下来,陪着蘅儿一起吃了晚饭。
蘅儿本来是想埋怨一下,最近他们一家三口总是凑不齐,不是爹爹在忙,就是娘亲不在,但看了眼爹爹那锅灰一般黑沉沉的脸,蘅儿还是很明智的没有说话,乖乖低着头开始扒饭。
用完晚膳后,楚惜月依旧未归,小荷也不由担心起来:“王爷,要不要属下派人去外面寻找娘娘的踪迹?如今京城里乱得很,属下担心娘娘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回到自己书房,继续翻阅着文书的景宁,手里翻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却没有抬头,淡淡道:“也说不定她在与别人快活着,忘了时间呢?如今京城里到处都是锦衣卫的眼线,你要是派人去找,定然逃不过锦衣卫的视线,若是让楚皇后知道了,在大肆宣扬一番,本王还如何在朝廷上立足?”
小荷顿时被这话气得够呛,一时间竟也顾不上主仆之尊:“王爷,要是娘娘出了什么事,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着,也不管景宁是否会降罪于她,便施展轻功,离开了书房,独自一人去寻找楚惜月的踪迹。
而景宁则愣了一下,然后嘲讽地冷笑一声,低头继续翻看资料,只是这一次,他却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了……
话说楚惜月这边,她当时被人在街头上敲了闷棍,当场就晕了过去,等她在醒来时,惊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个破败的茅草屋里。
正当她惊疑自己的处境时,前面传来一道很久远有一点点熟悉的声音:“楚惜月,你终于醒了!”
她吃力的抬头看去,当她借着破草屋顶的大洞漏下的一点月光,终于看清面前那人的长相时,就是她也不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楚沧澜!?怎么是你?你不是?”
此时的楚沧澜已经没有了最初时那俊朗嚣张的纨绔子弟模样,也不知这段时间他受了怎样的骨头,整个人都瘦成了一架皮包骨头,黑瘦黑瘦的,站姿也很奇怪,似乎是脚踝骨折了。
他听到楚惜月这一连串难以置信的质问,发出了如恶鬼般的咯咯笑,在这破败昏暗的破草屋内,显得尤为?人:“你想不到,我还会回来找你报仇吧,哈哈哈!”
他大笑着,带着一股宛如疯子般的癫狂,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神经质,然后在楚惜月都没看清的速度下,冲了上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楚惜月!你这个贱.人!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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