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皇后如何甘心,况且还是在文武百官面前,居然输给了景宁,真是气死她了,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侍卫再一逼近:“娘娘,请不要让卑职为难。”
两名侍卫动了动手,一副如果皇后再不听命,他们就要动粗手的样子。
气得皇后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不得不甩袖离开,走之前还不忘狠狠瞪了景宁和楚惜月一眼。
楚惜月无奈地耸了耸肩,很好,这下是和楚锦容彻底闹掰了,可惜了她之前上贡的那些好东西。
正当她胡思乱想着,长公主突然对她说道:“宁王妃当真懂医?”
长公主有些狐疑地望着她,似乎很不相信她这样不着四六的人,居然能静得下心去学医。
虽然皇后有陷害之心,但也难保景宁没有谋害之意,想到这,长公主就颇为感到头疼,皇兄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景宁这般优秀的皇太子不要,偏偏立了个不着调的皇子做皇帝,莫不是这是对景宁的考验不成?
这时,不安于寂寞的楚国公又开始了:“长公主殿下,你有所不知,我这女儿在家娇生惯养大了,别说是医术,就是琴棋书画她也样样不通,怎么可能给皇上看病?分明就是宁王为了谋害皇上做的障眼法,您可千万不要信了宁王这乱臣贼子的瞎话啊。”
长公主闻言,心中不由有些动摇,她自幼被娇宠着长大,嫁给左相后,夫君也待她极好,这些权谋诡计都不怎么接触,一时间,她竟也有些分不清究竟谁说的对谁说的错,不由下意识地看向左相,想向他寻求帮助。
如今朝臣都在,左相自然不可如在家中那般对待长公主,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后,方才建议道:“既然宁王妃懂医,那不如找个人让王妃看看,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还是不是,一看便知。”
长公主莞尔笑道:“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她沉吟片刻,伸出手,“那就麻烦宁王妃给本宫把把脉吧。”
楚惜月看了看景宁,见他肯定地朝自己点了点头,便上前把手搭在了长公主的皓腕上。
长公主瞧着她把脉的姿势,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虽然她并不懂医,但自幼也看了不少名医大夫,正所谓久病成医,她对医术还是略通一二。
“公主脉相虚浮,易盗汗气短,易惊梦难眠,好在日常调养得当,问题并不大,但缺少运动,抵抗力较弱,易染病发烧,可配着温补的药方,晚间配以药浴和针灸按.摩,或可根治幼时早产导致的气血不足之症。”
楚惜月边把脉,边思索着说道,待她说完,便把手收了回去,后退到景宁身边。
众官员看她说的有条不紊的,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样子,对她懂医的事也信了三分。
但偏偏有人心有不甘,继续强词夺理地搅局道:“长公主自幼多病,看了无数大夫,若是有心,自然可从那些人口中得知这些消息,算不得真。”
看着楚铭暄这死缠烂打的紧,楚惜月都被他弄烦了:“爹,女儿能为皇上治病,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你不为女儿高兴,怎么还一个劲儿的泼冷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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