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达机场外面的时候,条子已经在处理现场,一个个的天门小弟被扭送进警车。
旁边传来几声哼声,却是一个小弟被砍了好几刀,满身都是血,被赶来的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
时钊看到这一幕,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很想冲进去,将那些天门的人给干死。
但他忍了下来,这么多条子,再傻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动手。
“钊哥!”
一个时钊的小弟摸到时钊身后,轻轻拍了一下时钊的肩膀。
时钊精神紧绷,本能地转身就是一拳,砸向那个小弟,那个小弟吓得僵住,都忘了闪躲,时钊的拳头直接砸到他面门前停住。
“你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
时钊看到是自己的人收回拳头说道。
那小弟说:“我就这么走到钊哥身后的啊,钊哥没注意到而已。”
时钊点了点头,说:“告诉我,这儿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小弟说:“刚刚我们的人还在打天门的人,任宏远就带着一帮人杀来了,二话不说,直接就砍,我是因为跑得快,才没被他们追上。”
时钊听到小弟的话,目光变得森冷起来,冷冷地道:“任宏远?”
以时钊的性格,这个仇算是接下了,任宏远干了他的人,无异于直接干了他时钊。
时钊随即说:“坤哥知道这边的情况了吗?”
那小弟说:“还没打电话给坤哥。”
……
我在做完部署以后,终于可以有休息的一段时间,靠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睡得正香的时候,时钊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接到电话,听时钊说完情况,也是忍不住发火,顽石牛鼻子还敢跟我玩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