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不知情,你说白冉软禁清平县主,我便心中已有猜测。一个男人软禁女人,除了占有还有别的原因吗?”连珏面不改色,解释道。
林青桐深深盯着连珏,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连珏高昂着头对视上林青桐的视线,无半点躲闪避讳之意。
“我想听句实话,白冉犯事,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吗?”林青桐敏锐地觉察到了异样,细思极恐。
“我敢对天发誓,若是此事我知情,不得好死!”连珏果决道,伸出二指指天。
良久,林青桐深深吸了口气,她再追究下去既无结果也无意义,背过身去,两行泪不由自主落下:“连珏,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对我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已分不清真假,除了劝慰自己相信他,别无他法。
连珏双手拥住林青桐入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骗你,放心吧。”
林青桐只觉得头皮发麻,想要推开他,却身体犹如千斤重,只得任由他抱在怀里。天意弄人,谁让她爱的人偏偏是他呢。无论他错得有多离谱,他入深渊,她必相随。
她想过最坏的结局,若是有一天,他被全天下的人所唾弃,只剩下死路一条,她会义无反顾陪他一起赴死。
……
早朝上,聂皖、简渊等人纷纷上书,斥责白冉罪行,恳求皇帝依律严惩。
“白冉之罪如何判,就由三司会审,给诸位爱卿一个答案吧。”李昭平头疼不已,只能在朝会上放这样的话。
就连早朝上,李昭平也无心听大臣们所奏,只觉得心中烦郁难当,他已经答应了皇后,要保白冉的性命,可未想到今日朝堂上的大臣们就如此施压。
若是李昭平一意孤行为白冉开脱罪行,庇佑皇后的娘家人,那他这个皇帝何以明治天下,岂不是让朝臣与百姓寒了心。
无奈之下,李昭平去了婉仪宫,告诉白起宁实情,白冉除了前天夜里侵犯清平县主之罪,还有徇私枉法收受贿赂等重罪。
白起宁疑惑道:“皇上三思,既然白冉以权谋私,那为何大学士先前不向皇上奏明,却偏偏挑在这个时候上弹劾书?”
李昭平沉吟了一会儿道:“墙倒众人推,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或许是聂上卿耍了点心思,想为女儿讨个公道,也是人之常情。”
“洛子阳名列三甲名副其实,有何证据证明他是贿赂白冉才赢得机会?”白起宁越想越是觉得有猫腻,“白冉告诉过我,当日他在醉香阁喝酒,是大学士之子简书相邀。白冉与简书若真是朋友,大学士为何急急忙忙弹劾白冉罪行,给白冉又扣上莫须有的帽子?”
“皇后的意思是,大学士另有目的?”李昭平陷入了深思。
“我只觉得这些巧合太怪异了些。”白起宁眉头凝重,“恳请皇上派个信得过的人,彻查此事。若是白冉果真犯下十恶不赦的罪,我这个做姐姐的必定不会为他说情,他就算被判诛刑也是咎由自取。但我不希望,是有人算计在前,引白冉中了什么圈套。”
从昨天到刚才,白起宁一直在计较白冉这件事,以白冉的性情,怎会糊涂至此。而他喝得烂醉,当时神志不清很多细节也记不太清,那个最清楚来弄去脉的就是白冉身边的家奴,白起宁依旧派公公卓英去审讯那个家奴。
“皇后提醒得有理,朕这就去前厅,宣见简渊,要他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李昭平面色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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